“不是穿在你身上么。”
“……”我低头看看衣服,妈/的,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这么素是人穿的衣服吗?!”
“这是朕的睡袍。”他眯起狭长的丹凤眼,让我感觉有种暴风雨前期的平静。
“……我不/穿这个,松松垮垮的还是男人的,给我换件罗裙,要红色的。”
“裙子可以,红色不行。”
他神情自诺,让我忽然想起一句话:不把人当人看时,必能淡定自如。
“为什么红色不行?”我倒要听听你有多霸道!
“红色是朕专属的颜色,在这宏景国没人敢穿红色,只有朕才可以。”他的声音很冷漠,但没想到他这么耐心。
仔细回想,在这宫/内一切都是红的,可还真没见过哪个丫鬟侍女穿过红衣,就连佩饰都没有红色的。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你们这的人。”我不服输的白了他一眼。
“入乡随俗。”坚定的四个字月兑口而出。
“你少来!怎么就入乡随俗了?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带来的,又不是自愿的!再说了,皇帝应该穿黄/色,你穿个红色算什么意思啊?玩非主流吗!你不能这么霸道吧!是!你是这的老大,我还是百花楼的老大呢!老大见老大!凭什么我就得听你的?别以为跟我有过肌肤之亲就是我的男人了,我对你可没兴趣。”真好笑!玩勺子去!
“你!”急了急了,要急了……
男人觉得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敢说对他没兴趣!这使他难以忍受,他是皇帝,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这般嫌弃!看她狂/妄自大的样子,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青楼的老大!动不动就把肌肤之亲,男女欢/爱挂在嘴边,毫不害臊,简直就是个婬/娃荡/妇!
“喂?”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敢说我不知被他杀死多少次了,这次更是杀了还要拿刀剁,剁的比豆/腐/渣还细。
“这是祖上的规矩。”他忽想到昨晚的画面,竟控/制住了杀/人的冲动。
“我知道了,你叫人给我找身红色罗裙,我离开这就是了。”人家把老祖搬出来了,多说无益,我也该走了。
“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