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猜的没错,贺连章果然是暗影楼的楼主!”
黎昕坐在书房的书桌前,闭着眼睛,听着影的汇报。
黎昕点了点头,“你知道他最近去了哪里吗?”
“有,在京城叫去的后山,后山那里有秘密通道,自从主公和阁主答应了皇帝的圣旨,贺连章便经常去那边!”
黎昕皱了皱眉头,“难道哪里是暗影楼最新的总部?”
“这个,属下还没有查清楚!”影惭愧的说着,“请主公惩罚!”
黎昕摆了摆手,没有怪罪,“贺连章本就是一只老狐狸,没想到,他竟然已经隐藏在朝中,而且位居人臣,他的心机,不是我们所能小看的!你无需惭愧!对了,等一下你回去将这件事情转告给瑾煊,让他也小心提防贺连章!”
影心中对黎昕更加钦佩,能够让云瑾煊如此的不同也就只有她了,而且,她只是一弱小少女,竟然能够位居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够解救云国于危难之中,真是不能小瞧,“是,属下告退!”
黎昕靠在了书桌上,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摇着头。
“少爷!”
“无尘啊,什么事?”黎昕并没有抬头,一听声音便听出来了。
“少爷,现在已经确认贺连章便是暗影楼的楼主,我们要不要趁机杀了他?”
“没必要!”黎昕摇了摇头,“毕竟他是一国的丞相,不是说杀就能杀的!不然,到时候遭殃的会是更多的人,难道你忘了两年前的事情吗?”
“是!”无尘只能愧疚的低头。
煊王府,影将汇报给黎昕的情报都再次汇报给了云瑾煊。
云瑾煊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问着,“他有什么交代你的吗?”
“主公说让阁主小心!”
云瑾煊听了影的话,虽然是代说的,心中还是一阵温暖。
黎昕是在关心他,他知道。
“你觉得,本王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吗?”云瑾煊妖孽版的脸庞带着几丝的不屑说着。
影当然知道,能够杀死云瑾煊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呢!“不会,不过主公……”
云瑾煊点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冰儿总是这么的细心,你们就多费心保护在黎昕的身边,不能离开他半步,听到没有!”
“是!属下告退!”
云瑾煊笑着站起身,双手月复背,双拳紧握着,“贺连章,没想到你竟然就是暗影楼的楼主,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了,不过,这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既然本王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你就等着吧,竟然敢将主意打到冰儿和本王的头上,这是自取灭亡!”
云瑾煊站立在窗前,眼中充满着足以震慑天下的霸气,王者之气,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而黎昕现在就是云瑾煊的逆鳞,而贺连章竟然敢将主意打到黎昕的头上,他这是找死。
慈宁宫
黎昕直立站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召微臣来,所为何事?”
太后上下打量着黎昕,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传闻中的少年丞相,也真是绝色!和瑾煊有的一比!”
黎昕心中暗自笑着,如果让云瑾煊听到这句话,他是不是又发怒了呢?
“多谢太后夸奖!”
“哀家知道,云国能够得到解救,少不了你的功劳,这丞相,你也是当之无愧!而驸马,你也是当之无愧的!”太后马上笑着和黎昕说着。
黎昕嘴角**,本想着太后召自己前来一定没什么好事,还是猜中了,果然,他是要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娶那个烦人的公主。
黎昕愧疚的说着,“微臣知道!只是微臣怕怠慢了公主,毕竟公主是千金之躯,嫁给我这一只脚都踏进棺材里的人,实在是太委屈了!”
太后叹气着,“哀家知道,你对瑾欣这丫头呢,没上心,也不愿娶那丫头,可是,毕竟那丫头为了你,都苦等了两年多了,虽然……”太后看着黎昕面色憔悴,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病秧子,只是他有着绝色遮盖了这一不足,“瑾欣为了你,都不在乎什么生死别离了,你也就不必再忌讳什么了,哀家也知道,你心里呢,有人,可是,瑾欣也不错,虽然说是公主,对你,她可以为了你放弃了名分,只愿嫁给你,瑾欣她母妃也死的早,哀家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照顾瑾欣那丫头!”
黎昕心中暗自叫苦,“是,微臣明白,微臣定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这就对了!”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听到黎昕答应了,笑着对着一边喊着,“瑾欣,还不出来!”
云瑾欣从一边的门后走出来,一脸的羞涩。
黎昕看到云瑾欣走出来,整个一愣,原来这个太后是有预谋的。
心中暗自嘲笑,还真是不能小瞧了女人的,虽然自己也是女人,果然,孔子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云瑾欣跑到了黎昕的身边,撒娇的说着,“黎昕,这是你说的,会好好照顾我!”
黎昕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答应了,“是,微臣说出的话,绝对不会食言,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云瑾欣听到了黎昕的回答,马上高兴的跑到了太后的身边,“太后,你看,黎昕终于接受我了!”
太后笑着握着云瑾欣的手,点点头,“是啊,你看你,都笑开花了,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云瑾欣看了看黎昕,害羞的叫着,“太后!”
“好好好,哀家不说了!”太后笑着看着如此羞涩的云瑾欣,“黎昕啊,既然你也来一趟慈宁宫,就留下来用膳吧,多和瑾欣说说话,培养培养感情!”
“微臣遵旨!”
黎昕心中暗自叫苦,早知道就不答应了,唉,这真不是一个好差事。
唉,如果娘知道自己成亲了,可是,确实娶了一个公主,不知道娘会不会被气晕呢?
可恶的贺连章,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不然我就不叫百里冰!
黎昕整个身子不舒服,云瑾欣热情的目光投降他,让他浑身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