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倚在他身上,垂着手不着一丝力,身体直往下溜,全身重心压在他托着腰肢的双手上。
凌少默紧了紧手,嘀咕一句:小东西还蛮沉。
“我在客厅偷喝了你的酒,嘻嘻。”
苏籽言无视他的盛怒,她现在被酒精烧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不但不知道怕,还一脸得意,望着他傻乐。
“简直是暴殄天物。”凌少默忍不住摇头,都是上了年份的酒,每一瓶价格不菲,被她饮牛似地灌进肚子里,不是浪费是什么?
薄唇一勾,喝问:“说,回来了不快点上来,在下面偷酒喝,想干什么?”
苏籽言一回到公寓,容婶便指着楼上:“回来了,脸色不好看,你小心点。”本来忐忑不安的心越怕慌了。
瞒着他出去工作,一重罪;再加上酒桌上那一出,简直是罪上加罪了。今晚这一关可有点难过,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酒柜上。
“问我为什么……偷酒喝?”苏籽言醉眼朦胧,脸庞艳若桃花,不知不觉地,已令他怦然心动。偏她舌头打着卷,凑近他耳边吐出两个字:“壮……胆!”
灼热的气息伴着酒的弥香,喷洒在脸上,将他的理智和神经瞬间灼烧起来,两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直直地将她抱了起来,眯起的眸,透出难以压制的强烈欲.望,问:
“你还有怕的时候啊?”
她捧着他的头,身体不安份地扭动着,眼波流转,一味吃吃地笑:“唔,我好怕!”
“别动,头低下来。”凌少默仰着头,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她,竟是另外一番娇艳动人的景象。
苏籽言乖觉地低下头。
“再低一点。”声线愈加低哑魅惑,这样柔弱顺从的她,叫他抓狂。
他轻易地掳获了她的唇,不耐的啃噬着,绝对有着惩罚的意味。
“唔。”酒精都没能掩没痛感,她本能地后仰,想要逃离他的折磨。
双手紧紧固定着她,不许她有半分的逃离,他稍微离开她的唇瓣,绝对是警告的口气:“你要再逃,惩罚就不只是这样了。”
试图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她的唇又被狂虐的男子气息给堵住了。
柔软的唇瓣像罂栗一样,令他一沾上便上了瘾,再也无法移开。原本惩罚的意味也奇迹地消融不见,唇齿缠绵间,他的吻变得霸道却不失温柔。
……
第二天,苏籽言一进办公室,便发现气氛不对,同事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总监这回恐怕凶多吉少了。”
“是啊,她得罪的客户不少了,现在倒好,连凌越集团也敢惹,胆子也太大了。”
“她那一套呀,早就吃不开了。我们老板仁慈,才容她到现在。”
“是呀,姗,我觉得总监的位置早就应该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