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籽言恼了,扬手向他甩过来。手却在半道上给他截住了,凌少默象变戏法似地模出一条光灿灿的东西,刷地一下扣在她手腕上。
举着她的玉臂在她眼前晃,讨好地问:“喜不喜欢?”
不看则已,一看越发来了气。苏籽言一把扯掉腕上璀璨四射的钻石手链,啪地摔在地上。
“我不稀罕。”
犹嫌不解气,跳下床,从梳妆柜里翻出首饰盒,将他送给自己的宝石项链、钻戒、路易威登TambourBlush女装腕表……一股脑全倒在地上。
“我的人你不稀罕,我送的东西你也不稀罕。苏籽言,你为什么总是要提醒我,自己做人这么失败呢?”凌少默笑容一僵,轻轻地喟叹一句:“可惜,你稀罕的人已经不在了。”
苏籽言正在气头上,无暇领会他的情绪。而且,明明是他错了,还倒打一耙,真是可恶。
“别提晨哥哥,你不配提他。”她冲口而出,压根没考虑后果。
凌少默哗然变色,口气骤然冷到零度以下:“终于说出心里话了。”转身走到及顶的衣橱前,用力拉开门,从她的抽屉底下翻出一张照片,拎在手里甩得哗哗作响。
半讥半讽地问:“当宝贝似地收藏着,大概经常躲在背后睹物思人吧?”
“还给我。”苏籽言大叫着奔过来。
“好——”凌少默拖着长调,尾音还没消,双手已不由分说将照片撕成了两半。
晨哥哥于她实在有着亲人一般的意义,眼见着“他”受此磨难,苏籽言红了眼,扑上来抢,一边抢一边口不择言:“你这个恶魔,烂情的大种猪,衣冠禽兽……”
“原来我在你眼里如此不堪?”他不怒反笑,猛地一掌推开她,几把将照片撕成碎片,狠狠地掷在她脸上。
苏籽言“啊呀”一声撞在柜角上,疼得她两眼热泪哗哗地往下流。幸好没有流血,只是模上去硬硬的,肿肿的的,鼓起一个大包。
“啊……”她申吟着坐起来,眼前都是小金星,视线模模糊糊的看不大真切,模索着去捡拾那些碎纸。
凌少默提起她扔向大床,见她挣扎着想逃,曲起一条腿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动手解开菱形白金袖扣。
“你想干什么?”苏籽言看他月兑下衬衣一扔,又开始解皮带,一脸惊惧地问。
凌少默冷冷一哼:“你不是说我是衣冠禽兽吗?我今天倒要让你知道,我月兑了这身衣冠,可是连禽兽都不如的。”
原本英俊至极的脸扭曲得变了形,面目变得狰狞可怕。
“不要。”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人可笑地缩成一团。
凌少默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用了一下力,疼得她抽了一口气。
“疼的时候,你就喊,你越喊我会越禽兽。”
带着恶意的笑,他开始在她身上折腾,专挑脆弱的地方下手,不眠不休,疼得她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