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特别推荐,谢谢。”龙应奇侧头吩咐一句,又征求她的意见:“酒还是果汁?”
她正在想如果他非要自己喝酒,想个什么借口拒绝,闻言松了一口气:“果汁,谢谢。”
“文案我已经看过了,发觉里面有很多异域元素,苏小姐一定到过很多地方吧?”还好,龙应奇一上来便提及公事,让她安心不少。懒
“是的,不过在非洲呆的时间多点。”苏籽言心中的戒备顿时放下了,脑海里浮现出丛林,沙漠,还有…….晨哥哥。
“非洲?我也去过呢。”他低着头,若有所思地端起杯子,一气抽干了,不知怎么的呛了一口。
大概这样失仪的事从没出现过,龙应奇怔了怔,无奈地摇摇头:“对不起。”
“没什么。”苏籽言看得真切,他刚才分明有一丝感怀,这样的他,倒让她觉得真实:“真的呀,不会是一个人去的吧?”
龙应奇自斟一杯,声音低了下去,有怀念的味道:“不是,和影离一起。”
影离?
好奇怪的名字。
“是你的初恋情人吗,哪天让我认识一下吧。”苏籽言好奇,值得他眷念的女孩一定有着诗意一样的美丽。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地:“不在了,怎么认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苏籽言半天才明白‘不在了’的意思,后悔不迭,都是该死的好奇心闹的。虫
他又一气抽干了杯中酒:“没事,过去很久了。”
结果,她没醉,他倒下了。
“影漓,是你吗?”龙应奇捧着她的脸,浓浓的醉意,熏染得眸色愈加魅惑,却掩饰不去眼底的深情。
真是醉得不轻,居然连人都认不清了。
不能找龙应晖,更不能找凌少默,苏籽言只得扶着他出了酒店。
街上霓虹闪烁,与星空交相辉映。不想这个时候的士生意很好,个个满载,好不容易才招停一辆,他个子大,又缠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弄上车。
“去哪里?”司机惯性地问。
对了,他住在哪?
“龙少,你住在……?”问到一半,她发现他已经人事不省了。
想想也只能这样了,苏籽言冲着司机吩咐:“最近的酒店吧。”
回到公寓时,已是凌晨两点多。推开卧室精致的门,一道高大俊挺的身影,只手闲.插在睡衣口袋里,静立于窗前。
“默,你还没睡?”她的心兀自一沉,奔过去,带着讨好的笑,问。
凌少默缓缓地转过身来,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脸平静地问:“去哪了?”通常这种时候,他的表情越是平静,随后的动静会越大。
“总监她出差了,case是我们一起负责的,所以我去见了客户。”她语无伦次,越急越乱。
凌少默不由微眯了眸,挖苦道:“什么大客户,陪到这么晚?”
“是……”不能说啦,不然火更大,苏籽言上前拖了他的手,一边摇一边撒娇:“不要生气嘛,人家保证再不敢了。”
凌少默扬手将杯中的紫红色液体泼到她脸上,满头、满脸的酒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在眼睛里,生疼。
“从明天起不准踏出大门半步。”
那股不安的情绪,隐隐的,却是清晰地再次浮上心头,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很讨厌这种不确定的感觉。
“凭什么?”不准出门意味着不能上班,她不要。
他踱向大得离谱的床,正要躺下,回头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反问:“怎么,想造反?”
苏籽言便低了头,怏怏不乐地去浴室洗完澡出来,背对着,离他远远地躺下了。
“小言,过来。”他看了看两具身体之间的“鸿沟”,哑然失笑。
苏籽言抓过缎子被褥,兜头蒙脸地往身上一盖,从里面发出的声音,嗡声嗡气的:“我累了。”
凌少默一把掀开被子,又好气又好笑:“我还没发飙,你倒撅起蹄子来了,说,哪里痒,我给你治。”
“你掐死我算了。”她气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他笑了,长臂自她的颈下穿过去,往怀里一带:“掐死你,我可舍不得。”另一只手绕过腰际,伸进睡衣里,肆意揉.捏把玩她的丰盈。
这个人总是想怎样便怎样,她算什么?
“别动我。”苏籽言气恼地将身体弓作一团,抵制他的侵袭。
凌少默坏坏一笑,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忝.吮啃咬,惹得她娇喘连连,身体软成一摊泥。
“默,让我继续上班好不好?”
苏籽言转过身子,主动搂上他的脖子,微阖的眸勾人的眼神,面色驼红,娇艳的唇浅浅地张开,诱人深入。
美人计?
“不许。”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而凌少默薄唇一挑,铁了心不肯松口。他猛啄向她的唇,却“无耻”地将她的妩媚和柔情照单全收……
密闭四合的窗帘,将晨曦挡在窗外,高档的男式睡衣,女人性感的蕾丝睡裙凌乱地散落在进口实木地板上,室内氤氲着暧昧的气息。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凌少默迷迷糊糊地从床头柜上模到手机看了一眼,噢,睡过头了,一定是李澈催自己上班。
按下接听键,声音透着刚刚睡醒的慵懒:“李澈?”
“真的?”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