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说得对,可是我只有这一个妹妹,没有人可以破坏她的幸福。”平素温柔多情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龙应奇竟然毫厘不让。
紫色的身影在大厅门口一闪,凌少默缓缓站了起来,冷峻的语气令人心惊:“两家决裂的后果你我都很清楚,如若需要,我,不介意鱼死网破。”懒
“你会后悔的。”龙应奇没想到他会说出决裂一般的话来,不免有些恼羞成怒,又觉得不可思议。在他是决不会为了女人鱼死网破的,如果感情和家业比,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所以,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一定是疯了。
半夜,苏籽言脸上,手臂上,背上出现了一簇一簇的红疙瘩,又疼又痒。
“别动。”凌少默在路上买了药,这会照着说明倒出三粒示意她:“啊,张嘴。”
苏籽言乖乖地照做不误,含住药,就着他的手吞了一大口水仰头送下,伸着舌头真哈气:好苦,好苦。
“唉哟,求求你,好痒,啊……”苏籽言只觉浑身上下无数个蚂蚁在咬,想挠又被他按着不能动,难受得身子像蛇一样乱扭。
凌少默俯哄她:“小言乖,要不上医院或者叫悠然来看一下。”
“不要,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苏籽言怪叫一声,像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他怀里。
那会儿在气头上,一心想着惩罚她,现在,凌少默肠子都悔青了,明知她有过敏症,不该强迫她吃虾的。虫
“好,不去不去,药效很快会发生作用的,忍忍啊。”凌少默挨着她躺下,探手将她揽入怀中。
苏籽言负气地往床外挪了挪,“讨厌!”
“看样子是好了。”凌少默存心逗她,长臂一伸又将她捞过来。
苏籽言气馁,杏眼圆睁,乌黑的眸像晶莹剔透的宝石,小巧精美的鼻子,鼻翼一翕一合,嘴巴撅得老高。
“真的生气了?”凌少默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鼻头,“小气鬼。”
苏籽言一把拍开脸上的爪子,气呼呼地大叫:“我要睡觉。”真丝睡衣太滑,稍一动便露出一大片稣胸,雪白娇女敕的肌底上,散落着一簇一簇的红紫,灯光下显各份外妖娆。
凌少默眸色一暗,将手探入她的衣服。
“不要……痒。”药效的确不错,身上的节子去了大半,残留的那点痒,已可以忍受。
一听她这话,凌少默眼底的**更浓了,哑了声气:“哪里痒,我给你挠。”手一路向下,握住她的丰盈揉搓着,一脸坏笑地问:“是这里吗?”
“不……是。”苏籽言咬牙,瞪眼。
凌少默凑过去含住她的耳根,含糊其辞地:“这里呢?”感觉她的身子明显一颤,眸子里盛满了坏意,吮。吸得更欢了。
一阵酥麻袭遍全身,苏籽言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快要没顶,抽身挪到床头,拉开抽屉抽出一只粉可爱的小套来:“要也可以,戴上。”
“不用。”凌少默一看,竟满脸嫌恶地推开她的手,一口回绝。
苏籽言偏爬到他身边,红唇一掀,挑战式似地发下狠话:“不用,不许碰我。”
“反了你了。”凌少默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剥下了身上的衣衫,双眸狭长入鬓,半嗔半怒简直是风流入骨:“我偏要。”
苏籽言一边抵抗一边软了声气:“默,你听我说嘛,人家今天吃了抗过敏药,不能再吃别的药了,这要是万一,你懂的?”
“你是不是特不想帮我生baby?”不说还好,一说倒勾起了他的不快——嫌隔着一道膜不能尽兴,他最讨厌用套套了,没想到她在别的事上粗粗拉拉拉,吃避孕药倒一次不拉,气得他好几次连药带盒甩出窗外。
这话头不能再继续讨论下去,她赶紧讨好地在他的身上噌来噌去:“不是,我巴不得有小宝宝呢,以前我们不是说过要连生十个吗?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那好,你帮我。”凌少默故意刁难她。
很满意地看到她脸皮泛起了红色,扭扭捏捏地说:“我不会。”
“不会,我教你。”
凌少默低魅一笑,声音暗哑如沾稠的浆糊,透露着浓浓的**。一边笑一边当真将她抱在垮间坐好,捉住她的手,一步一步,极是耐心地教她……
真是羞死人了,苏籽言双颊飞上两朵红云,别过头去,指尖的触感却变得异常的敏锐,周身开始发燥发热,另一股红潮很快从脸上向全身漫延……
夏天已经接近尾声,正是夏去秋来交替之时,午后的天空,云淡天高,风轻轻地吹动着纱帘。
豪华的大床上,女人慵懒地翻身,懵懵懂懂地张开眼睛。阳光浅浅地透过湖蓝色轻纱,斜射进屋子,蓦地晃在她的脸上,人猛然清醒过来。
这样的时辰,不是该坐在窗前的摇椅上,旁边精致的茶几上搁着滚烫的冒着香气的咖啡,自己或拿一本书搁在腿上翻阅,或做着文案吗?
可是,浑身懒懒地不想动,总是睡不醒似的。
苏籽言侧头望了望身畔,脸不觉有些发烧,他越来越粘人了,有时候中午也缠着她要,也许这才是病根吧!
“苏小姐,萧小姐来了。”门外传来容婶的声音。
“哎,来了。”
她答应一声,急忙跳下床,往门口奔过去,忽然意识到什么,折回来飞速地整理了一下床铺。
“阿言,快开门。”萧卓尔在门外催了起来。
“来了,来了。”一阵手忙脚乱后,苏籽言跑向门口,边跑边下意识地在挥着空气,免得又被卓尔嘲笑这屋子有股婬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