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被绑着手脚而且堵着嘴的宫瑾夕无助地叫着。这叫什么事嘛,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到舞房
换件舞衣竟然被一个戴着紫色面纱的人给绑了,嗯,那大概是个女人吧,当时想到自己的这条小命是没救了,可是,那女人并没有杀了自己,
而是把她像猪一般绑着,好似随时都会被屠杀,最重要的是,往哪儿扔不行,扔在厨房也好,死也做一个撑死鬼,可她,
把她扔在一个草垛中,这月高风黑的夜晚,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放一把火过来,我不就成黑炭了嘛,哼,等着老娘下次见到你时一定让你碎尸万段。
宫瑾夕郁闷的想着,夜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宫瑾夕只好用身子蹭着草垛,摩擦出热度,温暖着自己的身体驱赶孤独感和恐惧感,
也不知道飘影这小东西跑哪去了,肯定又不知道跟哪只公狐狸私会去了,飘影,找对象一定要找个贴心有爱的,千万不要找兀官凌那样的,你会后悔的。
突然听到草垛外面一片骚乱声,好像有一个据点的人向四处扩散,跑步声,嘶喊声,棍棒声,还听到有人在喊,“大家快找找,抓住刺客皇上有赏。”,
不会吧,她不在的这一会儿,外面发生了什么,刺杀?抢劫?绑架?真是各种有,趁着有人来了赶快喊两嗓子,趁早月兑离苦海,
“呜呜,呜呜,呜~”可再怎么喊总是这种声音,从草垛中发出去的声音几乎听不清,于是那些人呼啦啦的跑过去,又呼啦啦跑过来,
没有一个人注意那些不起眼的草垛,“报告头儿,什么也没找到!”,“好吧,上那边看看,多带点人,仔细找找!”,
宫瑾夕在里面都快憋死了,恨不能一头撞死,“猪头们,就没人注意这有一垛出声音的草堆嘛。”,用尽力气的她只好在草垛中安静的坐着,
储蓄着自己的力量,等待下一批猪头的救援,由于身上的伤刚好,又没有好好的休息,竟然靠着草垛睡着了。
“吱吱,吱吱。”这是什么声音?慢慢睁开朦胧的睡眼,夜的风从草垛灌进来,好冷呀,嗯,还有些痛,好像有什么在咬自己的脚,
啊,不会是老鼠吧,她低头一看一只毛绒绒的肥老鼠正在啃自己的脚,“啊!”,无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不断蹬着自己的脚,
想把那个讨厌恶心的老鼠赶走,可是脚也被绑住,怎么动那只肥老鼠也不走开,两只圆圆的小眼跟宫瑾夕的大眼对视着,
挑战着她的极限,好似在说,“我不走,你又能拿我怎样?”,难道天气冷你也要与我抢草垛暖和身子吗?那边还有一个草垛,
你怎么不去啊,宫瑾夕来回动着膝盖,带着哭腔,呜呜,兀官凌,你怎么还没来救我,现在连一只老鼠都来欺负我,怎么办,好害怕,你去哪儿啦。
正想着后背又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好像什么长腿的昆虫在爬,那腿上的毛在碰触她的肌肤的时候,惊悚感格外清晰,
还没来这个时空的时候宫瑾夕就特别怕这些昆虫,经过那只老鼠的惊吓,这无疑又是一记重磅炸弹,“啊!啊!走开!走开!”
瑟瑟求亲们的留言~收藏~鲜花~,呵呵,瑟瑟有些贪心,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