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世界真的有鬼,行行好吧,我兀官澋发誓从没做过亏心事,千万不要找我报仇。兀官澋抱头睁大眼睛嘟嘴装无辜,
鬼姐姐,我正值青春年华,父皇还没给我找如花似玉的媳妇,还没见到五哥那个传说中的神奇王妃,还没见到父皇与母后和好的恩爱画面,
还没有去搂搂抱抱万花楼的姑娘们,还没……总之,一句话,各种事都没有做啊,鬼姐姐手下留情!还在自我祈祷中的兀官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抬起头来,深呼一口气,仔细倾听,那声音是从草堆中发出来的,声音有渐渐变小的趋势,看了一眼那还在微微颤动的草垛,
这草垛鬼难不成要跑?哼,不就是个鬼吗,我堂堂澋王还会怕你,于是踩着轻盈的步伐靠近那个怪异的草垛。
手碰到草垛的那一霎那还有些惊悚,咬咬牙,堂堂七尺男儿还会被这小小草垛吓跑嘛,笑话,今天非要把你挖出来,
双手开始翻动草垛,草垛中的咒骂哭泣的声音竟然渐渐消失,没过一会,冒出了害怕的尖锐的叫声,但是好像被什么压抑着发泄不出来,
哼哼,鬼也有怕我的这一天,兀官澋在心中暗自高兴,加快了搬动草垛的速度,速度越快,那种绝望凄惨的声音越大。
冰冷黑暗的环境,老鼠昆虫的骚扰与攻击,双手双脚被束缚的麻木,宫瑾夕咒骂哭泣着兀官凌,这个混蛋怎么还没来,
自己就如一个没人要的破布女圭女圭,孤独寂寞,本是一个王妃,现在却要被别人绑的如一个猪一般,真想知道刚才晚宴发生了什么,
如果有刺杀,凌是不是因为受伤了而没来救自己,想不到骂着骂着竟然有了困意,头撑不住一点一点的,渐渐进入了梦境,
这是谁呀不断模着自己,讨厌,走开,打扰本王妃睡觉,这种想法一闪而逝,惊醒过来的宫瑾夕出了一身冷汗,喘着气。
刚才那是老鼠和昆虫这回不会是什么洪水猛兽吧,于是往冰冷的墙面又靠了靠,坚硬的墙面刺激了混沌的神经,没想到那个东西翻草垛的速度越来越快,
宫瑾夕无助的摇头,再摇头,凄厉的喊着,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尖锐的单音,不要过来,怎么办,不要过来,小脸已满是晶莹的泪痕。
一道光亮射了进来,闭着眼的她已经知道那东西拨开了草垛,迟迟不敢睁眼,身体一轻,被他抱了起来,是个男人!凭她的感觉这就是个男人!
难道是凌来救我了?从头顶传来她并不熟悉的声音,“你好美~”,她一睁眼,同时嘴中的布被拿开,回答他的是一句尖锐的叫声。
那叫声还没完又被布堵住了嘴。“呜呜”,宫瑾夕扭动着身子,愤恨的瞪着他,好像在说‘放开我’。
兀官澋翻开草垛心中已做好准备,千年老鬼,哼哼,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把那老鬼的模样在心中描绘了千百遍,没想到的是,
那老鬼,准确的说是一位少女,无助的靠在墙上,脚和手都被束缚,连嘴都被堵住了,脸上流着泪痕,眼睛睁开时满是惊慌,
月光打在她的身上增加了她的柔弱感,难道说鬼也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可是把布从她的嘴中拿出,发出的是刺耳的叫声,
好吧,这是她们鬼的独特声音吧。
他安慰的拍了拍她,“草垛鬼,从了我吧,以后成为我的王妃,入住澋王府就不用夜夜睡在草垛中了,奇怪,你这鬼怎么会被人绑住呢?一定是个笨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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