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却受尽兄弟姐妹的折磨与羞辱,才造就了他现在一副冷冰冰的性格。
看着一望无边的皇宫,青色的地砖被昏昏暗暗的宫灯照射成暗色,风沙沙的吹过,打在那所剩无几的叶子上面,将要凋零的叶子也经不住风的吹打,
旋转落地,高大气派的宫墙也衬得这夜的宁静,似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看着那渐渐跑远的宫瑾夕,他也在心中担忧着母后的伤势,
空中响起他孤独的声音,“玄墨”,从墙的后面闪出一道人影,穿着玄色护甲服,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等待着他的指示,
“母后的伤势怎么样了?”
玄墨单膝跪下,抬头抱拳,灯光照着他急切的表情,
“王爷,皇后的伤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你快去看看吧。”,
兀官凌抬了抬手,“你下去吧。”平静的表情下是怎样的翻滚,母后支撑不了多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不理母后,大概是他那次从
假山后两个嚼舌根的宫女口中得知他不是父皇的子嗣,那时他还小,还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是一味跑到母后那里哭闹,
不听母后的解释,还对她恶语相加,不顾她的感受,还说出了他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你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她那时的心该多痛啊,自己的孩子竟然对她说出这样让她伤心的话,那时父皇也对她冷漠,还同别的妃子一同讽刺她,
她都无所谓的笑了笑,她只关心他活得开不开心,和其他哥哥们玩的好不好,功课是不是都得到老师的赞赏,可是那时他却忽略了她的那份母爱,
单纯的认为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对她也是冷冷的,甚至对她的碰触感到厌恶。他摇了摇头,拽回自己小时候的思绪,
看见宫瑾夕都快变成一个笨拙的小黑点,深呼一口气,踏地飞身上前。
宫瑾夕拖着他宽大的衣服笨拙的往前跑着,咒骂道,“兀官凌,混蛋,真是一个冷血动物,连自己的母后受伤了都不去关心,
害得我拖着这么大的衣服,辛苦的往前跑,累死我了。”她累的停止了跑步,但走路的速度也不慢,“呼”,一阵风吹来,
“好冷”,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啊”,自己竟然飞了起来,后面是他温暖的身体,“夕儿,你认为这样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母后?”,
宫瑾夕不服气的嘟着嘴,哼,敢鄙视我的速度,现在只是不能暴漏天雪宫才不用轻功,还不知道谁飞得快呢,她却心口不一的说道,
“那你教我呀。”眼中闪过一瞬的狡黠,他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脖子上,“呵呵,夕儿有我还用学吗?”,她把泛红的脸埋进他的胸膛,
“你好坏。”真想不到已为人妻的她还能做出这种纯洁的娇态,看来还是缺少他的“教”。
宫殿前跪着一排排满头大汗的御医,人与人之间徘徊着紧张与恐惧,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是那样的珍惜,好似吸了这口下口就没了,
时间如停滞了一般,掉根针的声音都是那样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