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有一丝的疲倦心中倍感心疼,也不再耍小脾气乖乖的在它身旁躺下,知道他这几天非常累,让他休息一会儿。
他盖好被子,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你睡吧,到了我再叫你起来。”
马车依照原速缓缓而行,不知道遇见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宫瑾夕掀帘而望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玄墨小声回答怕影响到王爷的休息:“报告王妃,前面有一群乞丐,挡在路中间不让我们走。”
听到好像有哭诉的声音,宫瑾夕沉思了一番,这儿离京城较远,又是些偏远的小山村,今年的收成又不是很好,自然会出现这些穷苦人,
想到车上给母后带的一些甜点可以发放给他们,母后知道应该不会怪罪,下一次再给母后多做些。
“扶我下来给他们发一些吃食。”宫瑾夕伸出一只手,让玄墨扶他下来。
“王妃,这等小事还是让在下去做吧,万一他们是一群图谋不轨人伤害了您怎么行。”
“不行,这种事一定我要亲自去做,还要以凌王的名义,扶我下来。”宫瑾夕照着镜子整理者仪容,声音里充满了力量。
玄墨心中充满了感激,想不到这种事王妃也是首先想到王爷的名誉,这种主子,跟她一辈子都愿意。
于是扶着王妃下来,她从后面的那辆马车又拿出了一些甜点,虽然甜点不能充饥,但是还是代表了她的心意。她拿着甜点向前面的那些人走去。
他们衣衫褴褛,脸上是风沙划过的沧桑,大多数是老年人,少数的几个妇女抱着孩子,老年人的脸上的皱纹都成了沟壑状,干扁的肚皮清晰的凹了下去。
那几名妇女的脸上满是愁苦,抱着手里都快瘦成骨头的孩子,孩子的脸上毫无色泽,无神的眼睛越发空洞,手臂无力的低垂着。
“好人家给我们一点食物吧,我们家一共五个孩子,已经死了四个,只剩这这一个了,好心人给我们点食物吧,我给您跪下了。”那名抱着孩子的妇女说着就要跪下。
宫瑾夕快走了两步,把她扶了起来:“不必这样,你们是哪儿里的人,怎么过这样的日子?”
“姑娘,我们是东县人,今年遇到蝗灾,收成不好,官府收税又高,为了生存把家里的东西都变卖了还是不够用,迫不得已才出来要饭。”
东县离这儿不远,是附近较贫困的一个县,这是些什么狗官,百姓们收成不得好,还要收取高税,这不是在榨老百姓的血吗?
“好了,我明白你们,也相信你们不是要骗我,玄墨,给他们发食物。乡亲们,请记住,这是凌王给你们的食物。”
“凌王?难道,姑娘你是,凌王妃?”那名老者拄着拐棍,眼睛眯着看向她。
宫瑾夕笑而不语,那副自然的表情让大家认为她就是凌王妃。
大家惊呼:“凌王,竟然是凌王,这位竟然是凌王妃,好人哪,好人。”
“乡亲们,快趁热吃,或者带回家去。”大家一拥而至争先恐后来拿甜点。
宫瑾夕手中拿着一个巧克力慕斯蛋糕递到一个大约五六岁的男孩手中,“快趁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