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折磨让她不停的申吟着,她把嘴唇都咬出了牙印,可是屈辱的叫声还是从嘴中泄露出来,不能自己。
她看他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驰骋着,他的头发缠绕着她的发,缠绵不休。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自己其实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自己的灵魂。懒
清晨,静谧安好,舞雅一睁眼便看见他雄健的身躯躺在她的身旁,昨晚激情过后他们都很疲惫,他发泄完心中的怒气后很快就睡了,而她却没有颜面回浣衣局,不知道兀官澋他昨晚看没看见发生的一切,她也不敢面对他,他要是知道到昨晚的一切他一定会认为她是一个脏女人,所以没来救她。
舞雅看着躺在旁边的夏熙哲,他背对着她,露出小麦色的脊背,自己这辈子真的就跟他纠缠不清了吗?她安静的看着他的后背,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她张嘴对他说道:“其实,我没有疯。”手指勾勒着他的后背。
他没有回身,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你也不可能疯。”
他竟然知道自己没有疯,那他还把自己弄到浣衣局做什么。
眼尖的她突然发现他的后背有一个异形胎记,咦,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她不动声色的拿出手,伸向他的被脚,使劲一拽被子就被她掀起来,夏熙哲的背部就这样呈现在她的面前。看见那个完整的胎记,舞雅一下子就愣了,坐在床上半天没有反应,她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胎记是谁的拥有者。虫
夏熙哲转过身,看见舞雅呆坐在床上,眼中好像藏着与仇恨有关的感情,他模了模她的脸:“雅儿,你怎么了?”
舞雅不听他的话,反把他扑倒在床上,“你说,你身后怎么会有那个胎记!你快说!”
“雅儿,你不要太激动,朕身后的那个胎记自小就有,怎么了?”他仍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满眼疑问的看着她。
舞雅的脸色几乎要变为透明色,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那晚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兀官澋就发现他身后有一个水滴状的胎记,当时还赞叹说道,与他的名字真的很配。可是今天她在夏熙哲的身后发现了一模一样的胎记!
她含着泪模着夏熙哲的脸,一点一处都不放过,终于在他的耳后发现了一点破绽,狠命一嘶,一张整面的人皮面具就被撕了下来。透过人皮面具,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拿着面具平静的笑着,“你竟然骗我,呵呵,你竟然骗我!”撕下那张皮竟然露出的是一张与兀官澋一模一样的脸!
“你到底是兀官澋还是夏熙哲?”舞雅心碎的问他,没想到自己最爱的人竟然骗她,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件事。
“我是兀官澋。”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解释,就如一颗炸弹在平静的地面上爆炸了。舞雅不信的摇了摇头,抱着脑袋喊道:“不,我不信!”脑海中记忆的兀官澋的好在这时全部被打翻。怎么可能他们俩是同一人,真的不相信,可是这个是事实,原来的夏熙哲承认了他是兀官澋。
舞雅已经被他折腾的心力交瘁,扭头看见枕边的碧玉簪便拿了起来,攒着碧玉簪刺向他的心窝,“你说,你潜伏到我们西羽国到底想做什么?”问完这句话舞雅发觉自己很傻,现在他都做了皇上,她成了他的妃子他还想做什么。“我的父皇是不是被你毒死的?!”手中的簪子又刺进他的心窝。
兀官澋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他自己喝毒药死的。”眼睛中映着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舞雅。
“你胡说!”舞雅的眼睛已经通红,“我父皇怎么可能喝毒酒而亡!”“你跟我说,什么时候是真正的你!上次陪我去看医生,你是故意把我推了出去,你是不是故意找人来扮做你!让我相信了你来了,晚上那人也是你找人扮的吧,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打不过那个人?”她一句句的逼问着他,句句在理,让他说出实情。
兀官澋不知怎样向她解释,凶残如他,呆傻如他,温柔如他,此时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这些事了,舞雅的心渐渐变凉:“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们的孩子?那孩子不是你的吗?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她的逼问让他无法回答,她擦了擦眼中的泪花,“昨晚的兀官澋是否是你?”他点了点头。
舞雅死死攒着碧玉簪,他的血从他的胸膛上流了下来,她一闭眼,“兀官凌,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准备把簪子全部没入他的心脏,这时,从门外闯进来的侍卫及时的制止了她的动作,救了皇上。
翌日,就传出雅妃发疯刺杀皇上的消息,皇上非但没有治她罪,还让她从浣衣局回到了原来的庭院,外界都说皇上对雅妃疼到了骨子里。
自从舞雅回到庭院,就一病不起,比原来更加瘦弱了,每天怎么送进出的菜就怎样送出来,她以绝食抗议,不想活在这个世上。
闭着眼靠在床榻上,外面射进来的阳光给她了一点温暖,她睁开眼睛,无聊的问着自己:“怎么还没死,命还真是硬啊,老天也不放我走。”她没想到的是,每到夜晚熟睡时,总有一个人陪在她身旁,那便是兀官澋。
“娘娘,皇上来了。”洛儿和书儿又回到她的身旁照顾着她,她俩看见舞雅第一眼就哭的稀里哗啦的,骂皇上皇后虐待公主,把她整的不成人样。
“咳咳”她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睛的周围是青黑色的黑眼圈,晚上她看着上空总漂浮着些东西,有孩子,梁素素,父皇,兀官澋,这些人让她夜夜失眠。“他来做什么,咳咳,我都是快死的人了。”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公主你快别这样说,您是长命人。”书儿小声嘟哝着,转过身子飞快的擦去了眼角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