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吊儿郎当的坐进了苏浅夏家客厅的沙发里。一只脚抬起来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不停得抖啊抖得。完全不在意自己这会儿好不容易建造起来的,那副所谓的道貌岸然的文人形象毁于一旦。
反正这辈子他是注定要做小人的,现在既然碰上大鱼了,自然他就等着翻身好了,管他别人的什么眼光来着。
“倒是你,我们是时候清算一下,这些年来你对我们父子离别造成的伤害,看看你要怎么赔偿我。”奸笑挂在嘴角上,根本没有一点和小川离别多年想念的感觉,这家伙是让人看见就想很扁的家伙,这会儿还有脸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可恶…
“你居然有脸这么说,当年姐姐为了生小川,明明大流血性命都不保你在哪里。姐姐生命最后时刻和小川出生的第一刻,你又在哪里…这些年你用姐姐的发明谋取了多少暴利,现在你还有脸来跟我说小川的事情…”生气的浅夏,依然有些冲动,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倍…
当年她选择带走姐姐的骨灰和小川开始,这男人和她就是对头,她不会再忍让,为了小川她也不会,让这男人在欺负下去。
“呦,怎么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能飞了。当年要不是你姐姐求我,我会娶她养你这个拖油瓶的丫头,笑话。怎么说,我们季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会屈尊降贵去你姐姐那种货色,已经是你们的福气了。”四围环绕的打量着浅夏的小窝,季云忠嘴角始终挂着那么坏笑,让苏浅夏深深的厌恶。
他居然这么样说她最爱的姐姐,可恶…不可原谅…
“你给我滚,立马滚,要不然我就报警抓你。”恨恨的咬碎了一嘴的玉牙,苏浅夏不希望和这无赖就绪纠缠下去,伸出食指指向敞开的大门赶人离开。
“报警?哼,好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来抓谁。警察来了刚好我也可以报警,说你绑架我的儿子,看看警察相信谁,我就不相信你能赢得了我。嘿嘿…”摇头晃脑的男人,丝毫不理会浅夏的威胁,这些年的窘迫日子,他可是过够了,说什么也要从这丫头身上讨回来。
“你甭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愿听,我来就是告诉你,我要一百万儿子归你,没有一百万我就要要回儿子,当年可是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私自抱走了我儿子,这事儿走到哪也是你输理。我没有把你告上法庭,已经算是我的仁慈了,现在就看你怎么表现了。”厚颜无耻的开出自己的条件,季云忠完全恢复了小人的模样,居然用苏小川来威胁浅夏。
“什么…一百万…你休想…不要说我没有,就算我有我也不会给你的,你现在就给我滚,滚出我的家…”到了这种时候,这男人居然跑上门来跟她要一百万,真是无耻到底了。
想也不想苏浅夏直接拒绝,哼…当她还是当年那懦弱的小女孩,好欺负怎么着。
“我知道你没有,不过你身边的男人有,你可以问他要。”看着气急浑身颤抖的浅夏,季云忠扯了一抹奸笑说道。
哼…他既然来了,就不要以为他好打发。不达目的,他可不会罢休的。
“什么,你什么意思。”看着季云忠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看来他是有备而来,居然连自己和唐林同居都知道,但是他为什么要自己跟唐林要啊,什么意思。
“你不要想装蒜,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狗仔报的总监,我想知道什么事情,没有搞不定的,所以我劝你不要动歪脑筋哦。我可不是好惹的,惹恼我我可是连鱼死网破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满脸阴狠的站起来的他,微微向前一倾身,他的身影直接笼罩着浅夏。从她一双澄清的水眸里,看到了害怕的讯息,季云忠无耻地笑了笑。
“你不会想让苏小川做陪葬吧。”最后这句话,他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在苏浅夏的耳边说道。
“你真卑鄙,居然用儿子做筹码,你不配做父亲。”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眸子,苏浅夏想也不想直接举起手向他挥了过去,可惜手掌在下落的时候,被他早早的拦下。
“谢谢你的夸奖,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居然也长得这么迷人了,比你姐姐还抢眼呢。哎〃当年要不是你姐姐保护着你,我还真想尝尝鲜呢…呵呵…”架着浅夏的手腕,他用自己猥琐的脏手,不断地抚模着浅夏娇女敕的皮肤,让苏浅夏打从心里感觉到恶心。嘴里还说着那些个污秽不堪的话语,十足加重了她的恐惧感。
“现在这时候,不如让我们成全好事吧…”看着苏浅夏不断挣扎着,想用另一只小手偷袭自己,季云忠毫不费力地制服她的不听话。看着被自己紧锁在怀里的女人,他的脸上这会儿露出了邪笑。
“啊,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喊人了…”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中用,只这么几下就被季云忠制服,苏浅夏心里感到了绝望,澄清的水眸已经翻起了浪花。
唐林,你在哪里啊,唐林,救救我…无声的求救在浅夏的脑海里回荡,她现在满脑子只有唐林…
“呜…这么想的美人儿再怀,你说我会放过吗。嘿嘿…”低着头不断地在她身上,嗅着那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特殊体香,却猛地发现在她微微裂开的衣领处,有些深浅不一的吻痕。
“想不到,你这丫头居然这么早就让人吃了,早知道当年我就给你破处就好了,啧啧啧…现在到便宜别人了,不过无所谓,我也不介意。”微微一用力,他将她直接压向墙角,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束于头顶,另一只手则紧紧捂着她的嘴巴,让她不能出声。双腿则紧紧夹紧浅夏的双腿,让她根本不能动弹半分…
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用别人说什么,苏浅夏也知道这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该死的,自己却根本不能动,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