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艺术家 第一卷 生如夏花 340 新的室友

作者 : 七七家d猫猫

在今年哈佛大学的大一新生中,绝大多数学生年仅二十,这是美国读书生涯的正常旅程。

埃文一贝尔要到十一月份才满二十岁,但此时他已经站在讲台上成为讲师了,这个成就已经让许多人侧目,更重要的是,埃文一贝尔的第一堂课给三百多名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更加难得了。

大学里的第一堂课,基本上只是mō底。教授可能会讲述一下本学期课程的上课方式、评分方法等等,让学生对这门课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一般来说,第一堂课都只会持续小半个小时而已。第一堂课结束之后,学生可以选择退课,或者是继续上这门课。所以,第一堂课学生一般都会比较多,包括旁听的学生都会到场。

由于基础心理学这门课是必修,所以不存在退课的情况,埃文一贝尔也无需向大家解释这门课的内容,看书就足够了。所以考虑之后,埃文一贝尔决定用最直接的办法,向大家解释所谓基础心理学的定义。

这的确是一个把戏,甚至如同那个卷发男生不屑眼光所定义的一样,是一个拙劣的把戏。但即使把戏再拙劣,还是有大部分人上当了,这就是社会心理的一部分。对于卷发男生的不屑,埃文一贝尔不仅没有不悦,反而很淡然地反问了回去“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离开了”看明白把戏的本质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解把戏拙劣的背后依旧有人上当的真相。

可以说,埃文一贝尔的第一堂课很成功。

一下课,整个教室就爆炸了开来,所有人都开始议论了起来。无论是议论埃文一贝尔成为讲师的事,还是议论刚才那让大部分人都上当的把戏,亦或者是议论这学期基础心理学的前景,大家都显得jī动不已。

本来今天就是大一新生开学以来的第一堂课,现在又碰上埃文一贝尔这个异类,以这种方式开始大学生活,显然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选择。

刚才那个被埃文一贝尔称为扎克伯格的卷发男生,却是一脸的郁卒,圆乎乎的脸上带着无限的深思。

“你母亲的教育很成功,扎克伯格先生。”这是埃文一贝尔在之前那段对话之后的结束语,这句话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特别意义,但对于卷发男生来说,却不异于耳边震雷。

前半句提到了他的母亲,在心理学课堂上专门提到母亲的教育,那就意味着埃文一贝尔知道他母亲是心理医生。这实在太惊悚了,为什么埃文一贝尔会知道?

后半句则是提到了化的姓氏,他的确是姓扎克伯格。埃文一贝尔在没有看huā名册的情况下,认出一个默默无闻的大一新生,这绝对不能说是巧合。

难道埃文一贝尔调查过自己?卷发男生想了想,就不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显然太过荒谬。那么为什么埃文一贝尔会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心理医生,又会知道自己的姓氏,卷发男生聪明的脑袋此时还真是没有头绪。

抬头看了看宿舍的门牌号,卷发男生这才反应过来,已经走过头了,自己的宿舍在后面。虽然学校已经开学了两周,但是之前的返校节,卷发男生并没有参加,一直到今天上午才抵达学校。行李堆放到宿舍之后,就直接去上课了,所以还不熟悉。

推开宿舍门,卷发男生还是一脸沉思,丝毫没有打量一下宿舍里是否有陌生舍友的打算,更不要会社交活动了。

站在公共空间,抬起头,卷发男生发现自己的房间门是打开的,应该是他的室友到了。虽然他不想交际,但室友抬头不见低头见,至少要认识一下才行。走进房间里,卷发男生看见了坐在桌子面前的身影,熟悉的天蓝sèT恤,熟悉的俊朗外貌,熟悉的笑容,眼前此人赫然就是刚才在课堂上沉着冷静又不失幽默的讲师埃文一贝尔。

埃文一贝尔是自己的室友?卷发男生站在原地愣了愣。即使他再聪明,对于今天一连串的意外,还是出现了迟缓的反应,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擅长与人交际。

此时,埃文一贝尔也发现了有人,抬起头来,微笑地打了一个招呼“扎克伯格,你好。”埃文一贝尔抬起右手挥了挥“我是住在下铺的埃文一贝尔。”说完之后,埃文一贝尔就又低头看着手里的论文了,顿了约莫三秒之后,再次抬起头“需要我祝福你有一个美好的大学生活吗?”这话让卷发男生lù出了笑容。一般客套话都说“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大学生活”但埃文一贝尔却偏偏询问“需要我的祝福吗?”的确让人意外发笑。

卷发男生犹豫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又隐了下去,走áng边将自已的书包放了下来,才刚刚接触áng沿就又站了起来,走到埃文一贝尔的身边“你好,我是马克一扎克伯格。请问,你认识我吗?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马克一扎克伯格,埃文贝尔笑了笑,他当然认识,准确地说,在后世不认识这位二十六岁就成为亿万富翁的年轻人可不多。社交网站“脸书()”的创办人,被人们冠以“盖茨第二”的称号,也是历来全球最年轻的自行创业亿万富翁。

虽然埃文一贝尔对于“脸书”不感冒,毕竟上一辈子在国内需要翻墙才能登陆,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马克一扎克伯格,至少一部“社交网络”电影就已经让世界对这位年轻富翁有了不少的了解。

不过埃文一贝尔自然不能如此回答,他只是笑了笑“是的,我认识你。”仅此而已,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马克一扎克伯格却是愣了愣,在与别人交谈时,因为语速过快、思绪跳跃,总是马克一扎克伯格占据说话的主导。但是今天,课堂上他和埃文一贝尔的交谈就旗鼓相当,虽然埃文一贝尔说话语速没有他快,但是思维的转换、包括思绪的延伸绝对不逊于他:现在,埃文一贝尔又用简单沉稳的语调,轻松就把握住了交谈的节奏,这对于马克一扎克伯格来说,绝对是一件稀奇的事。

“为什么?”马克一扎克伯格的个xìng就是如此,有疑问就直接抛出来,不会顾忌对方感受的。

埃文一贝尔挑了挑眉毛,肩膀微微耸了一下“不知道你是否听过夏洛克一福尔摩斯这样一个人呢?”之后就没有下文了,显然这就是埃文一贝尔对马克一扎克伯格刚才疑huò的回答了。

马克一扎克伯格抿了抿嘴chún,他虽然不是一个交际高手,但在与别人的思想碰撞中,他的聪明从来不逊于任何人,在脑袋方面,他有着绝对的自信。虽然马克一扎克伯格的视线根本不敢与埃文一贝尔对视,但话语却是马上就跟上了“你是在说自己拥有如同福尔摩斯一样出sè的推理能力吗?…,

埃文一贝尔嘴角往右边撇了撇,呈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有半定也没有否认。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马克一扎克伯格想了想,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否则埃文一贝尔怎么能够和自己的几句简单对话就推测出他的母亲是心理医生呢?至于他的名字,也许是其他细节让埃文一贝尔对上号了吧。推测,这个能力在马克一扎克伯格高智商的大脑里并不突出。

顿了顿,马克一扎克伯格就没有再说话,转身回去整理行李了。埃文一贝尔似乎也没有搭话的打算,结果宿舍里的沉默就持续了下去。

似乎过了好久,埃文贝尔的背后突然传来声音“你在“个xìng与社会心理学杂志,上的那个课题是怎么想起来的?”埃文一贝尔正在整理下周基础心理学的教案,听到这个问题,没有回头,只是随口说到“也许我自己也有人格分裂吧,你知道。”这话说完之后,两个人又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似乎埃文一贝尔总是有让马克一扎克伯格跳跃的思维断层的能力,并且在对话中占据上风。忽的,埃文一贝尔又冒出了一句“当然,那些穷凶恶极的犯罪嫌疑人是否真的如同媒体所说有心理疾病,而精神鉴定已经成为逃月兑犯罪制裁的重要标准之一,所以如果真的有一种办法鉴定出人格分裂患者的精神状态,并且证明人格分裂与犯罪的直接关系,对于精神鉴定与犯罪之间的关系想必就需要重新定义了。”

埃文一贝尔依旧没有回头,一下就说了一大堆话。里面的深奥理论一个接着一个,显然,埃文一贝尔当初写了那篇毕业论文,后续值得探讨的话题还有很多。

记得曾经有记者总结马克一扎克伯格的个xìng,就是一个自信又自卑、思维迅速跳月兑、不可思议的超高语速、绝对聪明的年轻人。要跟上马克扎克伯格的思维速度,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今天,埃文一贝尔却一再让马克一扎克伯格陷入沉思,显然是一个不正常的情况。

听了埃文一贝尔的话之后,马克一扎克伯格坐在áng上许久不曾说话,闷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询问到“你论文的原稿可以给我看看吗?”加更随后就到,求订阅,求月票,求各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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