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燕轻柔,习惯于独自驾车上班,深秋时节,落叶缤纷,今天女人穿着了娟美的丝绸套裙,步行赶往上班的途中。(请记住我们的吸引来路人惊奇的目光。在这秋意浓浓的时节,女人无疑是这条街,最美最旖旎的风景,让人欣赏的如痴如醉,有些不知好歹的年轻人,甚至对女人打起了口哨,女人的眼中,没有丝毫生气的意味,反倒是带了浅浅的笑意,让人看得惊艳,让人看得美丽如画卷。
肩膀上扛着斑驳的阳光,如花似玉的娇媚美人儿,鼻子里嗅着路边幽幽枯草的清香,即使是这落叶的季节,小街上,依然有着浓浓的芳草气息,让人陶醉。眼看着,女人俏丽的身影要走出小街了,忽然燕轻柔愕然的抬头,熟悉的笑脸又一次出现在了女人眼中,黝黑俊朗,干净纯粹,眼神似水的沉淀,甜甜的笑意,让女人的回忆浮想联翩。
多少年了,巴莫的眼神依然滑稽好笑,依然让女人揣模不定,依然有着无尽的味道,让女人品味,让女人叹息摇头。想错身而过,终害怕有一日后悔,想要留恋驻足,心中却有着丝丝的顾虑。在女人犹疑不定的时候。好听的口哨声,婉转动听,莺莺燕燕,让燕轻柔再一次听得心动了,脸上闪现出柔美的笑意。
巴莫是很有魅力的男人,尤其是他的幽默风趣,让女人们有一见倾心的爱慕,当初的燕轻柔没有喜欢上巴莫这个人,却被男人幽默风趣的言行举止所打动。即使现在的燕轻柔对巴莫没有了丝毫的兴趣,那张朴实无华的笑脸,仍旧藏着女人深深的回忆,让女人的声音,优雅动听。
“我说帅哥,你能不能不要挑逗美女的心理底线啊,这样做,很容易让美女身边的男人,把你打得惨不忍睹的。”
“呃,是吗?不过,我不错的眼神,看到美女你的身边除了我,也没有别的男人了?”
邪眸轻笑,这个自认很帅气的男人,动作潇洒的坐在豪华房车后车厢边缘处,眼神亵玩的盯着燕轻柔看,那样的眼神,玩味而贪婪,色迷迷的露骨。这样的目光,在别的男人眼中看到,燕轻柔会毫不犹豫地暴打对方一顿,巴莫不同了,这小子心底干净的深潭一样明澈,一样透明,让女人痴迷而笑。
“巴莫,好久不见,你还是这样的滑稽可笑,”燕轻柔清淡的笑道。
“可笑的不是我,是你的心,你是看到我才笑的,而笑本来是藏在你心里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今天的心情很不开心,”巴莫笑呵呵的对燕轻柔道,手臂一抖,手里不知怎么着就多了一支漂亮的红玫瑰,香味儿迷人芬芳,沁人心田,燕轻柔秀眉微蹙,还是伸出玉手,把巴莫手中的玫瑰拿到了手中。
“这么怪的香味,巴莫,你不会下了香什么?”女人闻了闻花上的味道问道。
“怎么会,你是我心目中的神女,我不会用那种卑劣的手段对待你的,”巴莫摊开自己的手臂道,一脸无辜的神态,让女人看得又一次,轻笑了出来。
这时候,街道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许多人看到一个长相近乎完美的女人和一个皮肤黝黑的印度人交谈,纷纷把目光投射了过来,甚至有人好奇地在不远处驻足围观了。
“亲爱的,你不会一直这样的折磨我?再这样下去,他们一定会把我当动物园里的猴子,观赏了,”巴莫言语轻佻的神态,手臂平伸,很伤感无助的表情,让人看得于心不忍。
燕轻柔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说巴莫,你的女人昨天找过我了,我们不但大打了一场,她还威胁要毁我的容,你看我长得多漂亮,万一被你的女人,糟蹋了,会有许多人感到惋惜的……。”
女人嘴角噙着笑意和巴莫打趣道,面对巴莫,自己的幽默细胞,也被调动起来了,这小子说话风趣,动作潇洒,而且动不动,就能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拿来当爱人不行,放到身边做一个知交好友,还是不错的。
“怎么会有人真的毁你的容呢?我的女人也只不过,吓吓我而已。我们是天生的冤家,她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出了天大的事情,她顶多揍一顿我而已,哪里会牵连到你的身上。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打是亲骂是爱,我们之间的感情在不停地打打杀杀中,早就升华了。”
这小子,明摆的事实,被他说的什么也没有了,比欧阳海天还口灿莲花。燕轻柔被说动了,十几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说走就走,那也说不过去啊。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让巴莫看得惊喜不已,悸动不已,脸上表情,喜不自禁了。伸出手去探燕轻柔的手臂,被女人轻易地闪躲开了,女人玉手在车厢边缘处,轻轻一撑,身子在巴莫惊诧的眼神中,羽毛一般的轻落在了车厢上。
豪华的房车后车厢,犹如别墅里宽敞的卧室,大床,衣柜,电脑桌一应俱全,空调,冰箱,洗衣机更是齐全,这还真是一个居家旅行的好东西。燕轻柔惊讶地眼神,东张西望了一遍,目光看到了巴莫身上,问道:“巴莫,你怎么回事,和赤红月驾着这辆车做全世界的巡回演出吗?”
“差不多,我们开着它,走到哪里表演到哪里,享受在哪里,生活燕轻柔你想不到的欢乐,想不出的自由自在,”巴莫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眼角轻动,滑稽的神态,让燕轻柔看得忍俊不禁。
“既然你们两个在一起,生活这么幸福,这么美满。为什么还不满足,非要把我牵扯进来,要知道,我对你可一点兴趣没有了。”
“兴趣是兴趣,交情是交情,有时候……,”啪的一声,巴莫的手臂在身边一探,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摆设,被男人抖开后,成了舒服的躺椅,动作潇洒的让人瞠目。女人倒也没客气,翘着腿坐在了上面,巴莫贪婪的眼神,望了一眼燕轻柔纤细的长腿,被燕轻柔狠狠的瞪了回去。
“有时候,我们需要一些调味品,你的样子太漂亮了,我像女神一样的崇拜你。”
“什么话,我和神有关系吗?是你自己的心理在作祟?”燕轻柔轻蔑的态度对巴莫道。心里蛮享受的,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男人夸奖呢,即使这个男人和自己毫无瓜葛,一样会让女人听得心花怒放,情不自禁。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神,我的女神,我像崇拜我的主神一样崇拜你,”巴莫说话的时候,无比虔诚的目光望着燕轻柔,那般的眼神,带了亵渎的味道,让燕轻柔脸上闪出不悦的神色。
“巴莫,不要这么不老实,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剜出来,当球踩。”
“呵呵,我的女神,我喜欢那种暴爽的滋味,你要是也喜欢的话,动手好了,”巴莫眼睛里闪烁出感性的眸光,幽兰深邃的海洋一样深不见底,让人一眼望去,几乎要沉沦其中了。女人看了一眼,眉峰微蹙,心中有了烦躁的情绪,现在的燕轻柔,可不喜欢欧阳海天之外的男人,挑逗自己的感官。
女人提醒巴莫道:“巴莫,说话小心一点好吗?作为一个老朋友,我有必要了解你的近况,作为一个女人,也请你尊重我的权利,不是每个女人在你的面前,都会被你的样子迷倒的,曾经年轻的我不会,现在更不会。”
女人严肃说话的神态,让巴莫脸上略带了失望的表情,巴莫缓解气氛,错开话题,道:“那么我的老朋友,喝咖啡好吗?浓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或者加冰糖的,我害怕你的口味有所改变,给你泡了五种不同口味的咖啡,你先品尝一下,应该里面有你喜欢的味道。”
这小子,还真够用心,燕轻柔的眼神落在了面前餐桌上,巴莫的手臂,在桌面上轻轻一荡而过,五杯泡好的咖啡神奇地出现在了女人面前。不愧是魔术师,动作没有丝毫的破绽。这一次,女人没有拒绝,燕轻柔女敕女敕的手指儿,轻轻的撩拨了几下,五个咖啡杯上的封纸被女人全部挑开了。清香扑鼻的味道,沁入口鼻,这样的滋味,还真的让女人留恋,味道的确是自己喜欢的香味儿,而且不止一种自己喜欢。任意的端起其中一杯,轻巧地放在唇边,女人优雅的姿态抿了一口,温温的水汽,沁润了女人的脸颊,芳香的滋味儿,让女人唇角溢满了香甜的美味,小巧的玄鼻由红变白,桃腮飞艳,粉彩照人,一抹轻柔笑意,被女人映红在脸上,让巴莫看得痴迷陶醉了。好美,十几年过去了,女人的美貌丝毫未减,更增添了成熟妩媚的味道。
笑意一荡而过,女人蹙紧了鼻头,道:“巴莫,你太淘气了,在咖啡里做了手脚,弄得我鼻子也酸了。”
“我的女神,这是咖啡里特别的味道,我调制了无数次才弄出来的,你喝,会有美颜驻容效果的。”
“真的吗?”燕轻柔被巴莫神奇的说话,弄得惊喜不已,美颜驻容这不是自己最希望得到的灵丹妙药吗?女人忍不住硬撑着鼻酸,喝了几口,清凉的滋味儿,一点点的从心底涌出。真的很神奇,咖啡是热的,进入肚子里后,却能带给人一种清凉的滋味,让人回味无穷,这样的咖啡,的确和平时喝的咖啡不同了。
“巴莫,怎么没有看到你的女人,过两天,她就要打比赛了,这一次,你们应该能获得不少收入?”
巴莫哭丧了脸庞,苦笑道:“哪里会获得不少的收入,请我们来的那个人住大牢了,现在住酒店的房租,全部的我们自己出钱。这不,为了补贴收入,我还得去酒里演出,唉,辛苦死我了。”
燕轻柔噗嗤一乐,原来赤红月是黄善坤请来的,黄善坤和黄鹏雄全部住了大牢,巴莫和赤红月真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没人搭理了。女人当然也不会相信,巴莫穷得连房租全付不起。这小子出场费一次几十万,会缺钱吗?当然不会了。
“巴莫,这你也不用担心,打云龙国际搏击大赛的每一位选手,全部会有出场费的,小组赛出线不了,赤红月照样能够获得近千万的收入,那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近千万!”巴莫“惊呆”了,尖叫道:“亲爱的,你说的是美元?”
“日元好不好,”燕轻柔被巴莫的“调皮”逗乐了,嘴里的咖啡险些喷出来。这小子,什么时候,都会让人开心一乐。
随意地又聊了几句,燕轻柔又开始打量巴莫的“卧室”,干净清爽的布置,简洁明快的色调,在车厢壁的两侧,有着高高的壁柜,能够放一些简单被褥之类的东西。在最靠近车头的一侧,女人甚至看到了一个精致的立柜,立柜里摆放着许多的红酒,高脚酒杯,还有摆放整齐的青瓷碟子,全部被套扣固定在了立柜平面上,以防房车颠簸时,造成碰撞而碎裂。
最后,女人的目光,望到了另一个角落里,那儿有一个精巧的梳妆台,装饰华贵的大玻璃,被紧贴到了墙上,干净整洁的桌面一尘不染,面对梳妆台摆放着一个造型独特的转椅。这应该是赤红月平时梳妆打扮的地方,女人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一只手端着咖啡,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燕轻柔走到了梳妆台前,把自己的样子在大镜子里看了一遍,女人很满意自己的形象,脸上带了轻柔的笑意。
连看也没看,燕轻柔把翘臀坐在了转椅上,怪诞的滋味从心底涌出,怎么回事?巴莫的这个转椅似乎与众不同,女人扭回头朝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吓得“噌”地站了起来。心魂尽丧啊!自己坐什么上面了,是赤红月本人啊!小女人娇小的身体,紧贴着转椅的表面一动不动,目光怒恶的瞪着燕轻柔,女人以为赤红月会大骂自己一顿。小女人鼓着腮帮子一声不吭,赤红月不会被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动了?燕轻柔盯着看了看,又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啊?
额头的汗意冒了出来,燕轻柔把目光惊恐地望到了巴莫的身上,男人摊开了自己的手臂,无奈地笑了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家伙也不吭声,燕轻柔第一次,被人逼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