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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闹够了,晶心和若贤说起了正事儿,“我回府后,打探下大姐心意,如果这次事成,我许诺的‘厚礼’一定奉上,不了,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会奉上。”
“若依,你对我,不必如此,”若贤的神情很是寥落,想起晶心病中,他的所见所闻,袁亦墨对晶心的感情,绝对比他当初想到的,还要深刻得多,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堪比多年夫妻,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伉俪情深”。
若贤接着说,“若依此次送的礼,已经够重了。”
这次赏花宴,晶心送给若贤一个黑玉笔筒,雕工精美,少见且贵重,做为赴宴之礼实在不妥,若贤想来想去,认为是晶心为了答谢他的出手相助,这让他感到若有所失,心里很不舒服。
“那个……,”晶心误会了,赴宴礼物,是芳兰备下的,她根本就是连看都没看,而芳兰这么做的目的,也的确是若贤想的那样,以物酬情,划清界限,“其实,那个是送不得的,你若喜欢,倒是可以多留些日子。”晶心说的是晶玉球。
“哦?为何?”若贤拿起摆在桌上的笔筒,不解地问。
晶心心知是两人说差了,“算了,等明日我回了府,立时送来,你就知道了。”估计也该做好了。
晶心回府的第二日,送来了一个大大的木箱,倒是很轻的样子,附上的帖子,只有二字,“厚否?”后面画了个滑稽的小人儿,笔法幼稚奇怪至极,让若贤好一阵子地笑,然后,将那帖子,珍惜地收藏了起来。
若贤有些迫不及待命人打开了那箱子,里面是一双双的,鞋。这些鞋,有高帮的长靴,中帮的半靴和低帮的鞋,它们看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奇怪得不行,因为它们都是现代的款式,压舌,系带。
那带子是提前穿好的,在带子两头打了蝴蝶结,可以抽紧系好。
“公主交待,这鞋是这样穿的,”来的丫鬟口齿伶俐,现场演示,“王爷的身子,受不得寒,穿这样的鞋舒服保暖……”晶心一直记挂着他的体寒,若贤一阵感动。
丫鬟又说,“这次因赶得急,才做得了这些,以后还会常常送来,王爷自管穿……”晶心是怕他舍不得穿,他的心意,晶心懂得,晶心的心意,他又如何不知?
“这鞋,并非公主亲手所制,公主是……,是连根络子也打不成的……”丫鬟有点紧张,可公主的原话就是这么交待的。
若贤笑了,那又如何,这些样子,也不知是费了多少心思,才想到的,又是何等巧妙。
丫鬟继续说,“不过这带子上的花结,是公主亲手打的。”若贤看了看那些花结,自此后,若贤穿鞋,从不把带子抽出来,而且,即使鞋子穿烂了,也会把带子单独收藏好,只为,那上面的花结。
下人等在门外,若贤的回帖,却怎么写也不好,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一字,能在说清他此刻的感触,最后,侯府的下人,只带了回话儿回府。
若贤缓慢而艰难地跪倒在懿贵妃身前,一言不发,自出生起,他还是第一次违背母亲的意愿,他此时心中的难过,无以复加,可是,他不悔。
懿贵妃看着面前的一向孝顺的儿子,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她的孩儿终是长大了,心里有了一个人,可这天下的女子那么多,怎么就非得是这个?这到底是若贤的命,还是她的命?她们母子二人,难道就只能这样苦苦守候,终难得到吗?
沉默良久,懿贵妃艰难地说出一句话,“记得你父皇的话”儿子,不是她一人的,就算再委屈,她得顺了那人的意。
十日后,将军府给侯府送来两张庚贴,陈大公子求娶侯府大小姐慧娴,陈二公子求娶二小姐静娴,十五日后,圣上下旨,为将军府两位公子赐婚。半年后,将军连升二级,官至一品大员,手握举国四分之一兵力。
将军府头一日来送庚贴,晶心第二日,便去贤亲王府拜望,她扁着嘴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马到成功,我的厚礼送完了,没的送了,怎么办?”
若贤连日来紧皱的眉头,稍解,“那我讨吧”
“好啊,”晶心欢笑,又变了脸,“可我,除了那送不出去的球儿,还有什么,是你们真心想要的?”
若贤心头一颤,拉住晶心的手,“若依……”
他冰冷的手,和眼中化不开的浓情,让晶心猛然意识到,除了晶玉球,有些东西,她同样给不起,“我也不能……”
“十支曲子。”若贤飞快地打断了晶心的话,即使知道,他也不忍听,这样,他至少还能留些幻景,告诉自己,晶心还小,她也许只是没打定主意,他可以等,也有等待的理由和希望。
“哦,那个容易,”晶心配合的转换话题和表情,“我保证是旁人都没听过的,”又做个鬼脸道,“可好不好听,就不好说了。”
“这十支曲子,若依要都教会我才行,”自己的确贪心,若贤想,贪恋每一刻和她相处的时光,“不过可以慢慢来。”他不想晶心为难,也愿意终其一生等待。
“成交”晶心欢快地和若贤击掌,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若贤,我愿意
“二哥的鞋,我都没有,而且连见都没见过。”若安酸溜溜地说。
晶心指指桌上,“这些点心,不好吃吗?”不跳字。
“可是,吃完了,就没了。”若安不满地说。
“那才好啊,”晶心诱惑道,“这样就得常常送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到宫里来,上这劳什子学?”
若安的脸色好看起来。
晶心又加把火儿,“若安,你快立府吧,一等你立了府,这个书,我是再也不会读的了”
若安畅快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