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写这个,结果今天的正常更,弄到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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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亦墨这面升了官儿,家里就要给他大办冠礼,其实袁亦墨是春天的生日,冠礼之所以拖到这个时候才办,是有原因的。
袁亦墨生辰时,正有差事,人不在京城,没有长辈,冠礼自然是办不成的,又不可因公废私,只得等到夏末回京后补办,老侯爷正张罗着,圣上的口谕就到了,说是要参加袁亦墨的冠礼。
参加一个臣子的冠礼,这等恩宠简直是前所未有,侯府在开心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些麻烦。
袁鹤松受招降三十来年,先皇赐姓不过二十多年,虽然姓袁的不少,但此“袁”非彼“袁”,他们只是孤伶伶的一支不仅没有本家、宗主,牌位寥寥不说,还连像样的宗庙都没有。
袁鹤松告老后,只在侯府老宅修了一个很像样的祠堂,做为家族的主要祭祠场所,打算等到袁门有了显赫子孙,人丁兴旺后,再建个像样的宗庙,可现在看来是等不得了。
怎么办?袁鹤松一咬牙,建
圣上听说了此事后,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划了很大的一块地方给袁家,不光建庙,还给了很多良田做祭田。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样的圣恩,怎能不让人眼热?认亲、认本家的人接踵而至,那叫一个热闹。
“血脉亲缘,还是严谨些的好。”一日,圣上貌似闲闲地提醒袁亦墨。
袁亦墨轻叹,这个“孤臣”,看来他是做定了,不过,这本是他选择的道路,可谓义无反顾。
经过仔细彻查,还真有那么几家,的确是袁鹤松的亲属,当即也改姓为“袁”,修族谱,设牌位,这一通儿忙下来,时间就过了两个多月,好不容易把庙建得能见人了,立刻就给袁亦墨办冠礼,不然,这一年就要过完了。
冠礼当日的一大早,袁亦墨就从被子里往外掏晶心,“怎么贤亲王的冠礼,你就又送东西,又亲手通发,到了我这儿,你就惫懒至此?”
晶心连眼睛都没睁,开玩笑,怕误了时辰,她昨晚就赶到了宗庙,现在灯还没熄,就说明天还没亮,袁亦墨纯粹是没事儿找事儿。可晶心不能和他吵,一吵的话,就走了困,还怎么睡觉?
袁亦墨见晶心在被子里缩成肉肉的一团,那只穿了一条薄绸布裤的小PP高高地撅着,心里顿时升起了一团邪火,她马上就十四了啊,不过是再过十多个月,她就十五了,就可以……
袁亦墨“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却觉得嗓子更干了。一双已经伸进被子里的手,也不再往外拽晶心,而是改为,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怎么停也停不下来。
晶心很快发现了袁亦墨的异样,“你干什么?”
袁亦墨支吾着不说话,手却不肯老实地撤出去。
“好了,我起来了,你去忙吧”晶心推了几下袁亦墨,快手快脚地自己穿上了两件家常衣服,做为“防护”。
袁亦墨显然没有尽兴,“我生气了,我要罚你……”说着,嘴唇便贴了过来。
从他们的初吻到现在,已有三年的时间,袁亦墨的技艺简直是与时俱进,炉火纯青,晶心很快就被弄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连刚穿上的衣裙已半散,都没感觉到。
“爷,该洗浴了,不然会误了时辰的……”芳兰的声音很大,人却没进屋子。
晶心这才恢复了神智,“好了,你快去吧”
袁亦墨气喘吁吁,“我这样子,走不得路,也没法子让人侍候我洗浴了。”
冠礼的洗浴和日常不同,不可能没人侍候,晶心也急了,“那你掏掏耳朵?要不我掐你两下……”在袁亦墨身上胡乱地捅咕着。
结果,袁亦墨不但没好,反倒面红耳赤,喘息如牛了。
晶心急得实在没法子了,跳下床来,对门外喊,“伺候爷在我屋子里洗浴吧”
立即有小丫头提了热水进来,可见真是时候不早了。
水兑好了,芳兰和碧玉站在屋子正中,等着袁亦墨去净室,袁亦墨坐在晶心床上,就是不动。
晶心只好腆着脸说,“今儿不同往日,我……,我侍候爷洗浴……”
芳兰和碧玉反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很多人都知道,晶心在若贤冠礼上,亲手为他通发的事,她这般对待袁亦墨,也不算意外。
两人仔细交待了洗浴的方法和过程,便退了出去。
“行了,快去洗吧,”晶心对袁亦墨说,“洗洗就好了,不然她们又要催了。”
袁亦墨强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挪地往净室去,走到门口,痛苦地弯下了腰,“你刚才不是说要帮我?”
晶心走过来扶了他,进了门,“我不过是说说而已。”
“说说而已,你就是敷衍我……”袁亦墨的脸被热汽一熏,更红了,晶心也同样面如桃花。
袁亦墨闭着眼睛将晶心箍在怀里,又吻了下去,晶心躲着,“不成,你一会儿……”手脚都使劲儿地挣扎着。
净室里大大的浴桶占了一多半儿的地方,旁边就是衣裳架子和各种洗浴用品,袁亦墨怕弄掉了东西,引来旁人,就一个劲地往浴桶上靠,想借个力,可那浴桶矮,哪能靠得上?结果,“噗通”一声,两个人都掉进了水里。
晶心这气啊,也不管袁亦墨了,先把两人的鞋子扒下来丢出去,又把袁亦墨的外袍和中衣扒了,这时,袁亦墨终于松口换气了,“依依……”他痛苦地呢喃着,象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晶心心神一荡,袁亦墨的苦,她太了解了,总这样,真怕他憋出病来,也顾不得多想了,隔着湿薄的亵裤,就模上了袁亦墨的昂扬。
“啊……”袁亦墨发出一声低呼,似快乐,又带着痛楚,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晶心湿滑的身体。
没经验真可怕晶心月复诽着,她本来就被这累赘的湿衣服给裹着,现在袁亦墨不仅不知道放开她,让她方便动作,还这么傻乎乎地勒着他,简直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