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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心略一停顿,“哦,还有可能是最先有了嫡长子的皇子……”相对于若德,若贤唯一的劣势就是只是长,不是嫡,所以他才会用长期经营的“贤名”做抵补,现在懿皇妃成了皇后,若贤真是,嫡、长、贤占全了,再娶了晶心……
“呵呵,”晶心冷笑,“说什么只要平安,不想争权,我被你骗得好苦,到了此时,你哪儿还需要争什么啊?”
有泪顺着晶心的双颊蜿蜒而下,她的眼中亮闪闪的,似琉璃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然片片破碎,若贤的心更痛了,不知是为晶心还是为自己,“我要如何,你才肯信我?”
晶心抽噎了一下,眼中升起了一点光华,犹如一簇小小的火苗,她指了指桌上的锦盒道,“贤哥哥帮我把这项圈换给皇后,再助我和墨哥哥心想事成……”她眼中的火苗扩大了一些,连双颊也变得红润起来,“我便……”她想不出来,她能给若贤什么,“我便一心对贤哥哥好,就如亲生兄长一般……”
若贤看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和那张娇艳无比的红唇,深深感到,越是美丽的东西,往往伤人最深,偏偏晶心还是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她有时聪慧无比,有时却心思简单得难以形容,这样的她,袁亦墨一人岂能维护得好?即便成事,又要付出何等代价,可若贤知道,袁亦墨,不悔
那么自己呢?明知道为了她,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失去什么,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悔呢?
看到若贤的脸色变幻莫测,晶心急了,她上前拉了若贤的手,“贤哥哥,求求你了……”一心想着自己的事的晶心,根本没注意到,此时,若贤的手,已经变得冰冷无比。
那软糯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会唱那些闻所未闻的曲子,会在他的身旁欢笑,如同春日里不安份的风,带着让人永远无法拒绝的欢愉,让他曾经死气沉沉的世界,幻化出无比斑斓的色彩。哥哥吗?能偶尔看到她如此明媚的欢乐,即使失去什么,也是值得的吧,何况,自己终归是欠了她的
若贤脸色苍白地摇摇头,“项圈是退不得的,若依如肯信我……”
只听得头半句,晶心的脸色已然变了,“你莫不是,又在哄骗与我吧,那项圈是何物,你难道不知?如果不退,岂不是做实了此事……”她猛然推开了若贤,若贤应手而倒,早在一旁守着的幽兰,上前一步,扶住了若贤。
若贤虽瘦,却高,又是成年男子,不是幽兰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能承受得住的,一阵骨骼的轻响,从她的腰间响起,她却紧咬牙关,硬生生地挺住,“公主……”这声悲呼,似是带了无尽了凄楚,让晶心猛然恢复了神智。
月影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从幽兰肩上接了若贤,幽兰颓然倒地,晶心问道,“贤哥哥,你……”
若贤紧闭双目,身体轻颤,却说不得话,幽兰伏在地上说,“王爷方才,心疾便犯了……”
“传太医。”晶心大叫。
“不可。”这时如果闹将起来,若贤的一番忍耐岂不是白费了,幽兰道,“公主还是快些让王爷歇歇吧。”
风十一看着晶心,等她决断,幽兰又道,“无论怎样,王爷如果在公主这里出事,对公主……”
风十一打了个冷颤,也不等晶心吩咐,抱了若贤进内室,将安置在床上,幽兰看着大急,却怎么挣扎都起不了身,腰上的剧痛,让她冷汗淋漓,只得一把抓了晶心的裙摆,“公主,王爷还是由奴婢伺候的好。”
晶心这才发现了幽兰的异状,“你怎么了?”
月影先在幽兰的腰上推拿了几下,才扶她起来,“是闪了腰,要静养些时日。”
“不用,快扶我进内室,王爷需人照料。”幽兰说罢,一手扶着腰,踉跄而去,晶心在后面跟着,月影干脆把幽兰半抱了起来。
幽兰进了屋子,先让若贤半躺,再从若贤怀中取了药丸,也等不得小宫女送水,直接嚼碎了,嘴对嘴的哺给了若贤,再轻拍若贤的后背,为他顺气。
那药想是若贤日常用惯的,服下不久,若贤虽没睁眼,但呼吸平稳了许多,眉目也松动了起来。
此时,幽兰的身上已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一张脸更是苍白如金纸,身体抖个不停,不知是痛的,还是吓得。
“幽兰,你下去歇着吧”晶心看看苦力支撑的幽兰,再看气息恹恹的若贤,心里十分难受,“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的,你们不用担心了。”就算有什么事,也得以后再说了,虽说,她根本就没把握。
幽兰被小宫女搀起,却是不肯离开,她跪在地上,“奴婢求公主,善待王爷。”这种话,却不是她这种身份的人该说的。
晶心愕然,这是幽兰吗?这是平日里不肯多言一字的幽兰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幽兰如此?
此时,床上的若贤呻、吟了一声,晶心便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你觉得如何?”
幽兰被小宫女扶下去的时候,还恋恋地看了床上的若贤一眼。
若贤听到晶心的话,连缓了几口气,才极为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无妨。”
晶心轻叹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叫了小宫女来,服侍若贤除了衣物,又端了水给给若贤喝,若贤问,“你喂我吃的药?”
晶心一愣,刚才是幽兰喂的若贤,可幽兰是没出嫁的女子,即使身为奴婢,恐怕今后也难以做人,便遮掩道,“到了此时,你还有心思去想这些小事,你心疾犯了,怎地不说?吓死我了……”
若贤见晶心的脸红红的,只当是刚才给自己喂了药,却不好意思承认,只觉得刚刚喝下去的水都是甜的,心口的痛楚仿佛都减轻了很多,“我是怕若依以为,我在拿乔……”
若贤还很虚弱,说出的话,断断续续,有异乎寻常的温柔,让晶心的心里特别难过,“别说了,你先躺躺吧。”说着,就亲手过来服侍若贤躺下。
“躺不得……”若贤抬臂揽了晶心的腰。
这情景如此相似,晶心想起,四年前,在回京的船上,若贤也是如此,那次是因为自己被劫之事,她和若贤的关系,兜兜转转,不知何时,又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