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子在这里请求大家把票投过来吧,咱们下星期也冲个榜,好不好,好的成绩,也是茧子写作的动力,如果下星期能上公众榜,茧子一定加油更新,每天三更!
方楠将针拿在手中,只见这二十八根针状法器,半透明状,带一丝微白之色,如光。
李玄同看着这些针状法器,露出了一种满足的笑容,有些疲惫的说道:“嘿嘿,总算不负所托,这些针,都是法器中的极品。以后只须慢慢温养,便可进一步提升,只是可惜了。”
李玄同心里也明白,自己的族人也没有人会用这等针状法器的,所以打造好,也就只能是便宜了方楠。但有求与人,也不得如此做,不过他并不知道方楠的底细,但却也看出,他是炼气第四层。
不过只要能给枝儿治好了病,一切都是值得的,想到这儿,李玄同脸色才略略好了些。
方楠收了二十八阳针,轻轻一笑道:“明天我便为枝儿小姐治疗,今天我也要再去准备一些药物。”
李玄同微微一点头:“哲恺,你带方先生下去休息,今天就不要住在外面了,在内院住吧,你就陪着方先生吧。”
随李哲恺回到住处,方楠又写了一张药方给他,让他按方配齐。
等到李哲恺将药拿回来,方楠就忙开了,研面加工,做了一支安魂香,又将蔓陀螺花放在衣袖之中,准备好一切,才上床打坐修炼真气。
这一番修炼,更加巩固了炼气第四层的修为,也让祖窍之中的明月更亮了几分。
********************************
第二日一早,李哲恺便早早的候在门前,方楠开门看到他,微微一笑:“咱们这便去为枝儿小姐治病吧。”
远远的看到,李玄同几人,已经在李枝儿的小院子外面在等自己。
看到方楠过来,李玄同上前一步,笑道:“辛苦方小友了。”
方楠淡然一笑,说道:“老先生客气了。我现在便进去为李小姐诊治,不过在我治病期间,不容许任何外人打扰,还请李老先生明白。”
“治病不让家人看着,竟还有这种事?”李元成低声说了句,眉头紧锁,皱在一处,略略带了丝不高兴的神色,反问道:“难道方先生治病,还有什么秘密不能见人不成?”
李哲群直接便冷笑一声:“哼,我看他是故弄玄虚,那有见过治病还不让人看的,一定是……”
李玄同打断了孙子的话,心里也在犹豫,但脸上还是笑道:“方先生一定要如此吗?”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打鼓,不敢确定。但孙女的病看过了许多大夫和修真界的丹师,都束手无策,这才想让方楠这个不清楚来路的神医放手一试。如今却听到他要独自治疗,不让自己等人进去,也有些心里没底了。
方楠心想,诊费已收,这病是一定要治的。但自己治病的秘密却不能让他们知道,当下心里有了主意。便笑道:“这个老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将小姐救醒。何况我现在是只身在李府,你们担心什么呢?”
李哲群不屑的冷笑道:“你只是贱命一条,如何能与我妹妹相提并论。”
便是涵养再好,方楠此刻也忍不住大怒,嘿嘿冷笑了一声:“哼,哪儿来的一条疯狗在叫,端的污了风景。”
李元成脸色忽然大变,勃然大怒,这骂了自己的儿子,还不等于是骂了自己,手上的光芒顿时亮起,一阵骨节声响,就要发作。
就是一直沉稳的李玄同,此时也微微皱了眉头,面带不悦之色,虽然孙子说话有些伤人,但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方楠竟然当面这样怒骂。
李哲群更是急怒攻心,他从小便一直被家里人宠着,何曾受过这等辱骂,大叫道:“你、你竟然敢如此骂我,我要杀了你。”
说着便一怒而起,双手泛起一层薄薄的金光,便冲着方楠打过来。
眼看场中局势一触即发,充伯却在此时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站到了场中央,一道无形的气息化解了李哲群的攻击。
然后微笑着扫过了众人,最后对着老主人说道:“主子,这位方小友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但是哲群说话也有点过了。我们还是商量为枝儿小姐治病要紧,这些小事,看在老奴面子上,便就此揭过了吧。”
说完,眼睛看向了方楠,似有所指。
方楠会意,淡然一笑,冲着李玄同揖了一礼:“今日方楠失礼了,不该与小辈一般见识,让老先生见笑了,罪过罪过。”
这话说的很含蓄,也挑不出毛病来,但这一声小辈,却明里暗里又将李哲群骂了一回。
李哲群心里恼怒,但看到充伯站在场中央,也不敢放肆,牙齿咬的直响,竟然敢将我说成小辈,哼,以后定要……
李玄同是何等人,见方楠给了台阶,也是轻轻一笑:“那便请方先生放心去医治枝儿,我们在外面等候便是。”
李元成和李哲群还想说什么,但见李玄同冲他们一挥手,态度坚决,便也不敢再多言。
方楠进了屋,将房门紧闭,来到了李枝儿的床前。
将李枝儿扶起,让她坐好,然后迅速的取了银针,手快如电,瞬间,银针已经刺入了大椎、神阙、承浆、百会四穴。
然后又将她的双腿伸直,依法在涌泉穴上也下了银针,并在旁边不停的用手指轻弹针柄,如此一处都弹过十几下。
这才拍了拍手,坐在桌子边上,自己倒了茶,竟是品起茶来。
他在这儿悠闲自在,外面的李元成等人可不这样想,他一直站在那儿,眼睛不时的看向女儿的房间。
李玄同倒是沉得住气,一直坐在那儿,眯着眼睛,在细细的品茶,只是眼睛却偶尔也会向着孙女的房间瞅上一眼。
方楠品过了茶,这才轻步走到了李枝儿身边,手轻轻的一挥,留下了一道残影。在这一挥手之间,李枝儿身上的银针全部已经取了下来。
将银针取出,但李枝儿还未醒转,方楠轻轻的咦了一声,接着便笑道:“嘿嘿,有趣,原来是这样。”
方楠嘿嘿一笑,将李枝儿平放在床上,自语道:“你这小丫头,遇到我真是你的造化,这病换了别人,真还就要束手了呢。幸亏我早有准备,嘿嘿。”
说着他重新走到桌子旁,找到了香炉,拿出早早准备好的安魂香,燃上,这才又走到了李枝儿身边。
外面的众人等了如此之久,见屋里还没有动静,都着急万分,李元成更是急的一直在来来回的踱着步子,并不时的用右手的拳头砸在自己左手掌上。
便是起初最能稳坐的李玄同,此时也有些忍不住了,对着儿子说道:“你别晃来晃去的,弄的我心烦。”
李元成见父亲发火,也不敢再来回的走,只是眼睛还是一直看着女儿的房间,急的似欲冒出火来。
此时等的久了,李玄同也是有些心急,忐忑不安,回头看了下充伯,轻轻的问道:“你说,这个方楠能有把握吗?”
充伯却好似对方楠特别有信心,但此时见老主子着急,也不敢说一定的话,就很巧妙的回道:“主子,小姐的病了如此之久,一直没见起色,治疗起来,当然会麻烦些。如果不行,那个方楠怕是早就出来了,到现在还没动静,应该是有希望的。”
李玄同看了看充伯,似乎在心里略略好了些,只是手一直在面前的桌子上敲个不停,眼睛也是紧紧的盯着李枝儿的闺房门,一刻也没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