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机,虽然已经说了要告诉安然整件事情的,可是,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可能是男人本身的那种侥幸心理在作怪,毕竟能够左拥右抱的这种事情还是很多人内心之中的一个美好的想法。
“你,没关系的。”安然见逸晨说要说事的,可是,却一直都保持沉默,让她这边都有些着急了。
“安然,是……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跟你说谎了,我没有说真话。”逸晨结结巴巴地说,每当他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
“什么?你说谎骗我,为什么?”安然一副惊讶的语气问。
“我是害怕你误会,所以才没敢告诉你事情的真相。”逸晨解释。
“那到底是什么事,你现在可以跟我说实话吗?”安然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让逸臣自己坦白自己的事情。
“其实昨天晚上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再回去的路上,忽然碰到了一个女孩,女孩晕倒在了我的身旁,我就将她送到了医院了,昨天晚上就一直在医院里边照顾那个女孩了。”逸晨将整件事情的开始说了一遍。
“帮助他人这是好事啊,那么,接下来你干什么了。”安然并没有生气,只是很平淡地说。
“接下来,我原本打算是要回去的,可是,那个女孩却要跳自杀,我没有办法,不能够眼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就不得不去劝她不要放弃生命,结果,一耽搁就又耽搁了一上午,之后,我就回家了,不过,再一次来到了医院之后,那个女孩就离奇的失踪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了。”逸晨将整件事情都跟安然说了一遍了,唯独将安然跟自己提出来要做男女朋友的那一段给跳过了,毕竟是男人,还是有那种怜香惜玉之心的,两边都不想伤害。
“什么?不见了?”安然大吃一惊地问,刚才她去的时候,那个女孩还跟自己较劲儿呢,怎么会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对啊,她不见了,我在医院里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现在苏警官已经立案了,剩下的事情就由警方来处理了。”逸晨回应道。
“什么?警方也介入了?”安然更是吃惊,要是警方介入的话,医院之中一般都有摄像头,自己进去的那段肯定是被拍到了,要是警方调查的话,肯定会先去观察那个摄像的,那么,自己岂不是又惹出了麻烦了吗?
“对啊,这件事情几乎都轰动了全城,警方肯定得介入的。”逸晨不知道安然的惊讶的原因是什么,只是说着一些安然不怎么在意的话题。
“那逸晨,你现在在哪里呢?”安然慌慌张张的,有些平复不下来,毕竟这件事情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当初自己进去的时候,有没有隐蔽的好。
“哦,我在出租车上准备回家。安然,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生病了吗?”逸晨担心地问。
被逸晨这样关心地问过了之后,安然的心中好受多了,果然自己的付出没有白付出,还是有收获的,不想那么多了。
“我没事,那你一路上小心,回去早点歇着,是不是都很累了啊。”安然体贴地问。
“你这都听出来了,我是不是说话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啊?”逸晨觉得特别的尴尬,自己怎么都累成这幅德行了呢,真是差劲。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很累了,你昨天夜里照顾了一晚上,今天又一直忙着,都没有时间歇着,肯定是累了。”安然。
“嗯,也是。”
“好了,我挂了,一会儿,我还有点事要出去办一下,就先不聊了。Bye!”安然挂断了电话之后,心中又开始有些担心了,不过,担心也是白扯,谁让自己没有想周到就贸然前去了呢,也是怪现在这电视传播的也太快了。
跟安然通过了电话之后,逸晨的心情好了许多了,没有想到安然一点都不在乎,那么,说来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安琪已经失踪了,这段时间自己总算是可以过一段正常人的生活了,这样也好。
出租车在城市之中穿行着,这还真是挺拥挤的,交通堵塞,这是一个非常可观而且严肃的问题。出租车行驶在这里也是很缓慢的。不过,还是回到了家中,回来了之后,什么都不想做,逸明迎上来,就是一堆问题,他的脑子好像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放进去任何东西了,只是洗漱,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逸明见哥哥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了,知道刚才问的一切都是白问了,所以,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回到了客厅之中,继续看电视了。
逸晨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中,他梦到了自己的领导陈如芬了。梦中陈如芬坐在了他的怀中很是暧昧地撕开了他的衬衣,一只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轻拂着,温柔细腻,让他感觉有一股内心之中无法扑灭的欲火在燃烧着。陈如芬的红唇距离他的唇也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就在这样的距离下,一张一合地说着:“逸晨,我会让你平步青云的,那么,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听我的话呢?”陈如芬的声音充满着魅惑,温柔柔软。
“当然了。”梦中的他跟平时的他很不一样,一身行头可见价值不菲,而且,手指上还带着一个大戒指,这个戒指都不是一般价值的,而且是带在无名指上的,这就说明他已经结婚了,很显然,不是跟陈如芬的,那么,是跟谁呢,为什么又跟陈如芬这样混在一起了呢,这样混乱的关系,让他不仅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只有一床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不过,这个奇怪的梦让他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不知道这梦是不是寓意着什么呢?他想不透,抬头看向了窗外,天大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跻着拖鞋便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