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我来”刘辩早已胸有成竹,于是不屑地指着天上的弯月,又点了点水中的倒影,随口吟道: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咦?”顾雍大吃一惊,“好家伙,竟然出口成章,而且意境非凡,当真乃是佳句也”
“这……”士颂正在暗自寻思,却不想这个齐宇竟然已经随口吟来,她不由跟着念了一遍:“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快啊”士徽见到妹妹竟然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他这个冒称学子的大老粗不禁有点担心,立即催促道。
众人此时也都是紧张地朝着眉头紧皱的士颂看去。
“呵呵”刘辩微微一笑,然后很潇洒地摆手道:“诸位江东才子,在下实在是还有要事,就恕不奉陪了,告辞”
“慢……”士祗见到刘辩竟然就这样侮辱了他们一番,接着就想走,不禁开口叫道:“齐公子果然是才艺非凡,我等钦佩不已,但请再吟诗一,如果还能有此意境,我江东才子立即认输”
“呵呵”刘辩一笑,“你能代表江东才子吗?哈哈哈……”
“对对……”其余才子见到士祗这样一说,立即也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剽窃了别人的“佳句”,就这样的“傻人”岂能做出如此意境的佳句来?于是相继表示道:“你如果能再吟出一佳句来,我等自然服气”
其实刘辩根本就不顾及他们服不服气,他知道今天的梁子已经结定了,但由于自己的“剽窃”佳句实在是太多,此时竟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不由微微一笑,一面慢慢地往前走去,一面随口吟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菊花花。”
见到刘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前面的堤岸上,众人还没有回过味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菊花花。”士颂一面吟着,一面不由暗暗琢磨起来,“这人为什么如此高深?难道他说的是我?整天以才女自居,而不思报国,难道我只是那个不知亡国之恨的商女?难道我们的大汉还不到沉沦的时候?”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叶*子悠*悠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菊花花。”顾雍自负天下才艺无人可以企及自己的恩师蔡邕,但闻听这两句诗以后,他才知道,自己的确是井底之蛙了……。
陆逊呆立了片刻,也是自行告辞而去,但他实在是想不到这个齐宇竟然有如此能力此时,他的心里已经在琢磨着怎样将他介绍给主公孙策,也好让他平步青云,以报答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所有的人都目送着刘辩离开,没有人再说什么。只有那士徽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凶狠之光。
刘辩回到周府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更,而蔡文姬还在屋内焦急地等候。
见到刘辩回来,她立即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夫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哪能啊”刘辩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然后爱怜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放心,夫君什么时候也不会丢下我的宝贝文姬,乖,还不赶快去睡觉”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睡”蔡文姬忽然红着脸说道。
“哦?上瘾了?”刘辩呵呵一笑,“这丫头,好,我去洗漱一番”
“你身上怎么有酒味?”蔡文姬奇怪道。
于是,刘辩又将在北湖的事情对她讲了一遍,闻听自己的师兄顾雍也在南京,蔡文姬乐得差点蹦起来,毕竟兄妹情深,而且两人已经五六年没有见面了,吵吵嚷嚷地要立即前去见他。
刘辩赶紧将她压住,“你可千万不要捅出漏子来,我们的身份一旦被别人知道,那就麻烦了”
蔡文姬原本就很听话,而且聪明伶俐,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自己实在是太激动了,于是赶紧点了点头。但闻听刘辩所吟的那两诗句以后,她的小脸立即变了颜色,不由呆立在当场,就连搓背都忘记了。
说实话,刘辩现在还不想让蔡文姬伺候自己,但是,蔡文姬现在正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龄,加上刘辩一直由唐姬服侍,心中有点不乐意,别人能干的自己也能做,不就是为自己的夫君搓背吗?所以,也不顾刘辩的抗议,硬是拿着毛巾跟着刘辩进了浴室。
现在蔡文姬还只有十三四岁,虽然已经育了,但还是个小女孩,刘辩可不想摧残小萝莉,所以,一直强忍着,就算坐在澡盆中也是规规矩矩,但现在忽然感觉到蔡文姬竟然不动了,不由好奇地回过头去,正好看到了蔡文姬傻兮兮呆立的样子。
“喂喂你傻了?”刘辩笑道。
“夫君……你,你实在是太有才了”蔡文姬可是大汉朝鼎鼎有名的大才女,自然识货,闻听着刘辩这意味深长的诗句,她不禁沉静其中无法自拔,见到刘辩回过头来,她不由“嘤咛”一声,紧紧地抱住了刘辩的脖子,在他的脸上“波”地亲了一口。
“呃……”刘辩不由无语了,以前自己老是调戏这个小丫头,就像狼外婆一样地诱惑她,让她跟自己亲嘴,为此,他就连热气球小分队都交给了蔡文姬掌管,现在倒好,这小丫头*了,竟然主动起来了
“呵呵”刘辩知道自己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不由笑道,“傻丫头,要亲嘴也要等夫君洗完澡啊……”
“唔……”刘辩的嘴忽然被蔡文姬主动地堵上了。
周瑜为他们安排的房间里,所有物品一应俱全,毕竟周瑜还要依仗着这两名歌女,所以,房间不仅很大,而且还有很多的小间,有客厅、有卧室、有膳房、还有房、沐浴房,面积非常大,而且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落,屋里的装修也很高档,东西齐全、摆设讲究,这在当时已经是很难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