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航飞往香港航班,波音—747以正常匀速在白云之上翱翔。
仓内满载心事不同乘客正接受空姐招待。一路愁云满月复的台湾省、台北市、柳氏集团董事长柳冠兰先生,看到一点希望,脸上也有了少许笑容。
客机刚停下,从玄梯上走下方芳,身后是柳冠兰先生,赵刚赵八爷两人架着大脑一片空白的柳知杨。
一行人来到一辆豪华轿车旁,司机打开车门,一手做个遮挡手势,一手做请让手势说:“夫人请,夫人一路辛苦了?”
方医生向司机介绍说:“达立,这几位是我空中旅友,他们是去咱医院求医的,让他们随咱一同去……”
柳知杨在有人引导下知道坐进后座,就这个功能行为,把赵八爷喜出往外的又一次失态:“老爷!大公子大见好哇!他知道坐车了啊!”
叫达立还是叫阿立的那位司机,回过身也惊讶的看着这三位陌生男人,他疑惑不解地问:“夫人,他们是怎么了哇?
看样子都是有身份的人,会坐车也大惊小怪的?太不可思意了!”
“达立,不要这样讲话。(请记住.)青年人精神上受到刺激,昏睡**天,是在飞机上才醒过来。醒来后谁都不认识,什么也不懂。曾出现语言紊乱状态,大喊大叫。是用针灸才控制着意识,但是还严重失忆……”方芳博士向她司机解释着。
柳知杨这个功能行为,把柳冠兰老先生真乐够呛。他听方博士话音刚落,便急忙接过来问道:“方博士,您看犬子这样恢复,最快得几时正常,最多要几时?”
方芳博士淡淡一笑说:“先生,贵公子这种状态,是积年过深的抑郁重度表现,不过还好,没达到精神错乱程度,只是不统一。治愈这类患者时间要长,千万别反复,第一次必须彻底,否则犯起来就是精神病!”
柳冠兰先生听方博士说完,刚才那点高兴劲,一扫而光……
柳知杨在爸爸和赵刚赵八爷护卫着,住进了香港方芳所在的市中医学院。看似离上海杨雪陪邱红杏那家医院又近了些。
但是仍然得不到雪儿的真实、准确的住址。
通话内容虽然没多少变化,可是,这次通话赵八爷多了个心眼儿;雪儿没挂断前,他主动说:“杨雪姑娘,知杨已转院到香港中医院神经科,有时间你来看看他?杨雪姑娘,董事长想和你通话,你看可以吗?”
杨雪回答赵刚赵八爷:“刚叔,我现在陪红杏姐住院,是她把我从虎口救出来,我杨雪才安然无恙,她有重罪在身。休养好以后,她自首、我才方便回家,那时也可以再去看一下知杨。
刚叔,我不想和柳叔通话,我知道他老人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可是我对他老人家说不出话来,无法面对哪一方。一方是恩人、一方是恋人。刚叔,请您谅解雪儿苦衷,我没办法控制住情绪。
刚叔,现在是实在离不开红杏姐,她有命案在身,为救我她冒着生命危险。我这个时候离开她,也太不仗义了啊!”
“杨雪姑娘,真是大义禀然之辈,赵某人向你鞠躬了。希望别把柳家公子望却,一定要来到他身边……”赵八爷感动地热泪盈眶。
“刚叔,放心,知杨已经是我准丈夫了,只差官方那张证书,那张证书对于我俩也只是一纸空文。对于我们俩没有大用,谁都没办法把我们俩分开。刚叔,请您转告柳叔叔,我无法面对目前事实。
知杨的遭遇,我的心都碎了,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刚叔,我的救命恩人邱红杏,她是个不幸的女孩。
她和我讲了她的不幸,邱红杏是被设陷阱进入团伙的。为了救我,她……不说了,刚叔,我红杏姐又出了病房,挂了……”
近两天,邱红杏一直好好犯犯,犯一次又很重,近一次出现幻觉时,还有些肢体动作。邱红杏的近况,很让杨雪担心,一怕她动手伤人,更怕她如医生预料的;这种状况很容易走进精神分裂症人群___疯人院!
杨雪看着红杏姐从病房中走出来,没来得及和赵刚赵八爷道别,急忙把电话挂断。她怕红杏姐冲进他人病房,闹事惹麻烦。
迎着护士追赶着的邱红杏,拦腰抱住她,哭诉着:“红杏姐,快点好起来!你四丫头妹妹求您快快好起来,我们尽快回东北……
天哪,我为什么走进这种怪圈啊?知杨又转进香港医院,他也不知怎样了?
红杏姐快点好,四丫头求您了,香港那边还有个不太幸运的柳知杨呢!我要看他,红杏姐,您这样我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