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叶笙歌将对她的爱,全部的狂热的释放。
这样极尽缠绵的吻,他的吻像是一种宣泄,也是一种占有,却是温柔热情,夹杂着无尽的情义,无尽的压抑。
他风流潇洒,到头来却发现,自从认识这只偷走他心的小妖,他这四年来,眼眸在无他人的影子。
唇瓣温柔地划过她柔女敕的脸庞,属于她的香气在他鼻间萦绕,这样的纠缠如同每一个细胞都要与对方相融,难舍难分。他的白牙轻咬她的上唇,同时,舌尖轻扫,掠去一缕香甜,卷入口中。
叶笙歌狠狠上那片香泽,眉一挑加重了唇齿间的力道,咬下……
他想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这样不管到何处,这个小妖儿都将是属于自己的。
端木雪不断的挣扎着,这样发狂的叶笙歌是陌生的而骇人,却也是心痛的……
“妖孽不要这样,不要……”端木雪挣扎着,似乎要唤醒叶笙歌的神智。
“你是我的妖儿,是我的妖儿,任何人都不能夺走。”叶笙歌沙哑的声音痛楚的叫着,嘶喊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妖儿是他一个人的。
挣扎之间,她的衣服被剥夺在腰间,露出雪白的丰盈,只是那狰狞的疤痕此刻却是那么的刺眼。
“妖儿……”叶笙歌这一刻疯狂的眸子瞬间的冷却下来,眸光划过阵阵的心疼,指尖轻颤,轻轻的抚模上去;“疼吗?”
这一刻,那个妖孽似乎又回来了,一句疼吗?竟是让端木雪的心猛的一酸,泪水仿若断线的珍珠一般不住的滑落下来,疼吗?似乎唤醒了她心底最柔软的脆弱。
轩辕无殇冷酷的折磨与羞辱,那一副让她胆战心惊的果、画,时刻纠缠着她的心,与贺兰皓月那一刻斩断情丝的痛,都在这一刻犹如山洪暴发一般倾泻而出。
“不哭不哭……”嘤嘤咛咛的哭声在这一刻却软弱起来,趴在叶笙歌的怀中发泄出来。
贺兰皓月的怀抱是温暖的厚实的,妖孽的怀抱是舒心随意的。
房间内,幔帐飞舞,在外面看来,是一副旖旎交缠的景象。
房门豁然推开,一股冷意袭来。
叶笙歌猛的一惊,拉过锦被盖住端木雪,促狭的凤眸划过一抹冷戾的光芒;“是谁?”
“哦,原来是七皇子。”一袭墨色锦袍,披着同色系的披风走了进来,冰冷的声音竟是让在床榻之上的端木雪的身子一颤,红润的脸颊骤然之间仿若抽干了血丝一般,
叶笙歌感受到端木雪的颤抖,指尖流转,牵住她的手,给予她温暖,看着那苍白的容颜,心中更加的疼惜,他不该这样对妖儿的。
“轩辕将军,不知道深夜来到本皇子的别院有事?”叶笙歌掀开幔帐,妖孽那英挺、修长的**上身便直接的暴露了出来,而幔帐内的景象则任何人都无法窥见。
叶笙歌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尊贵的霸气,再配上此时完全**着的线条流畅、结实精瘦的成熟男性躯体,无疑的又增添了一丝让人无力抵抗的性感魅惑,同时又带上了一丝无法征服的野性。
“元宵佳节,我的夫人在看花灯的时候走失,有人说在这间别院,看到了本将军的夫人。”轩辕无殇阴沉冰冷的声音有日离弦的箭一般射向床榻内。
端木雪看不清他的样子,却依旧可以感觉到那凌厉的眼光以及寒冰笼罩的面容。
猛然之间,一股凉意铺天盖地的袭来,这一切都是轩辕无殇故意安排的,而她中计了……
一股凉意啃噬着她的灵魂,仿佛整个人被丢进了寒潭里,全身湿透了,又把她放在了寒风呼啸的雪地里,风吹过来,整个人都要冰冻了,然后又放进火炉里烘烤一般。
她上次偷出千年血灵芝的时候,同时将军府的一个布阵图丢失,轩辕无殇以为是她和外人联手偷出这些东西来。
当时就怀疑几个皇子,前段时间将她圈禁在他的房间中,今夜又对她这般的放松,只为引蛇出洞,她来未来得及问妖孽布阵图到底是怎么回事??
端木雪只觉得他么好似陷入一个巨大的迷局当中。
到底是谁偷的布阵图?为何今夜轩辕无殇会亲自现身?到底意欲何为?
“将军说笑了,将军夫人走丢,你来找本皇子做什么?莫不是你怀疑本皇子拐走了你夫人不成?”叶笙歌暗红色的锦袍一抖,身影转过,磁性冷凝的声音响起。
“不过轩辕将军来这里找夫人也对,还看整个帝都,只有这天香楼的姑娘味道最好,夜夜都可以做夫人呢。”妖娆流转的笑,却让轩辕无殇的脸颊一阵青白。
天香楼,端木雪眸光一怔,却瞬间明白了,帝都最大的一间风月场所。这个妖孽带她来青楼?
轩辕无殇眸光流转,触及到地上那件白色的披风,雪狐的毛领拼凑而成,阴鸷的眸光更是散发这嗜血的寒意,身影一晃,修长白皙的手朝着地上的那件披风而去。
叶笙歌促狭的一寒,那是妖儿的披风,不能让留下什么把柄在轩辕无殇的手中,那么妖儿便会更加的危险。
可是在叶笙歌抓住披风的那一瞬间,轩辕无殇的身影一转,便直直的朝着床榻而去,冰冷的手指掀开轻纱飘逸的幔帐,那一刻,眸光阴霾如寒霜,冷凝的瞬间能够把人冰冻其中,手背更是青筋冒起,显示着他他的震怒,他不知道解开幔帐的那一瞬间,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本来他可以守株待兔,顺藤下去,那么便可以不大草青蛇的找到布阵图,可是房间内的嘤咛的声音,脑海之中尽是两具身体,纠缠着,缱绻着,火热的……
第一次让他如此的控制住的推开房门,轻纱幔帐,掀开幔帐的那一瞬间很短,却也很长……
轻纱飞舞,那一刻,轩辕无殇僵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