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是你的决定!我想你还有事就不耽误你了!”我迅速的挂断电话!我没有任何筹码,想来可能是个必输之赌!一切还是要靠自己!
第二天下午1点半,我们出发了,巧妙地躲过媒体,但还是被光线传媒拍到了。到了机场,并没有发生我想象中那可怕的一幕,一切很顺利,我们乘坐5点的飞机赴香港。
飞机降落香港已经天黑,航空公司叫我们在飞机上等着,拿了证件去帮我们办理相关手续,狄亮按正常手续出关取行李,凯娜在机场等着,万一联络不上救护车,我们就自己开车去医院。突然机舱的侧门被打开,一个升降台直达舱门,两位很有效率的救护员大哥,推着轮椅进来,把俊宇运出,我们随升降台降落至停机坪。风很大,夹杂着螺旋桨发出的响声,整个世界被这一片声音掩盖了,反而显得更加宁静。
黑暗中,一排排红色的小灯延伸到无穷无尽,眼前的这一切,感觉很怪。俊宇被抬上一张铁架床,人和床一并送入救护车,我们从停机坪直接开去医院。一路上,他把眼睛闭上,表现得很严重,看他这副样子我很想笑,我知道他一定在想不能表现得太轻松,人家这么兴师动众把你运出机场,不能让人家觉得白做一场。
其实他伤的是脸,背部虽然也有三道伤,还是能走能动。我尽量跟医务人员聊天以分散注意力,以免大笑起来太过失态。晚上9点多,我们到达位于港岛半山的港安医院,他做了一些例行检查,就安排住院了。一切都很顺利。我知道一切都是爸爸安排的,既然他做到了我也不能食言。为俊宇安排了一切之后。这是在香港的第五天了,那晚一如往常我给俊宇讲完一个笑话,一个脑筋急转弯,不过他问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潜伏在我身边的杀手?”我告诉他如果“我是杀手我就是一个名媛杀手,我是一个高等素质的杀手。”
“如果我的容貌恢复的,演艺事业还能继续,你当我的助手好不好。”我笑道:“你不是我是个杀手吗?”
“你是一个善良的杀手。”他的话在我看来是一种赞赏。想想自己之前那些自认为鼓励他的话,其实也是一把无形的利刃。他说的很对我是一个杀手,一个不用刀的杀手。我和他聊天的时候总是没有那么没有负担,也许我们都是从新活过来的人,彼此透彻的了解彼此。等他睡着之后我才回到酒店。第二天一早我给凯娜姐发了一条简讯。
“凯娜姐,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俊宇!”从救他到离开他,我都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就这样我离开了香港飞往伦敦。在那里爸爸早就为我安排好一切。在英国一待就是两年。
如果当初她当初做的都是相反的决定,一切都会大不同,不过即使让她从新选择一次她依然会选择救他,依然会选择出国。索性他还活着。不知道多久,她才回过神来,微笑开始在她脸上泛起涟漪。其实幸福并不是不痛不痒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