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百里潇潇将近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才模到了回家的路,她用自己的一根银钗雇佣了一辆马车,来到了百里宰相府。
红漆双开大门在为高的石台之上,给人一种沉重与威严之感,两尊石狮子目光凛冽的注视前方,狮口中犀利的牙齿给人以阴森威严之感,宰相府门口就有这等令人胆怯的声势,府中奢华可想而知。
百里潇潇站在这陌生的宰相府门口,看着门口瞌睡的守卫,心中没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群人竟然没有发现她这个小姐丢了吗?小姑姑她们没有回来吗?难道没有人出去找她吗?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让百里潇潇的心绪烦乱,她上前轻轻推门,却将两名侍卫吵醒,侍卫立刻凶神恶煞的推搡了她一把,见她戴着面具便恶声恶气的道:“哪来的贱民,快滚。”
侍卫身上强烈的杀气与趾高气扬令百里潇潇不悦的蹙眉,但她还是忍住,笑道:“我是百里潇潇。”
两名侍卫一愣,互看一眼,转头讥笑道:“百里潇潇是哪个?不要以为用个百里姓氏就像和我们宰相大人攀亲戚,赶快滚!”
百里潇潇心中惊怒,惊的是这宰相府的守卫竟然不知道百里潇潇是宰相的女儿吗?怒的是这群人是在太狗眼看人低了!
“我再说一遍,我是百里潇潇!我是不是宰相大人的穷亲戚,你们进去禀报就知道了!”发现侍卫不耐烦,百里潇潇忽地冷笑道:“我警告你们!在对我出言不敬之前,先去问问你们的宰相大人‘百里潇潇’到底是谁!”
见她这样理直气壮的言辞,侍卫反而犹豫,立刻进去禀报,不一会就慌慌张张的出来,一头跪在地上,百里潇潇笑道:“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可以,您请!”
她对侍卫前倨后恭的态度很不耻,快步进入宰相府,这是她第一次游览宰相府,严禁,雅致,深沉就是宰相府给她的所有感觉。
被下人带到前厅,正看到百里卿跪在地上哭泣,一见到百里潇潇,百里卿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手募然握紧,却一脸的惊喜叫道:“潇潇!你回来了太好了。”
“跪下!”百里潇潇还未来得及开口,一把威严低沉的嗓音忽地喝起,她抬目看去,正巧看见面前那魁梧威严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
一双威严精明的眸子,方正的脸上显露出男子的阳刚与不苟言笑,他双眼中有淡淡的血丝,看着百里潇潇的目光中带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朦胧。
不知是喜,是怒,是怨恨?
百里潇潇只觉得一股压迫感忽地袭来,她承受不住,却偏偏不愿莫名其妙的屈服低头,心中百感交集,质疑薄怒的话月兑口而出:“我犯了什么错?你凭什么要我跪下?”
“放肆!”男子暴喝一声,一身令人压抑的威严展露无疑,他猛地上前一步,啪地一声,一巴掌将百里潇潇打歪了脸,面具瞬间被打掉。却听他用一种威严的嗓音道:“你私自出府在先,诱拐小姑姑与你同流合污在后,又弃小姑姑不管不顾自己逍遥,还敢彻夜不归,你桩桩件件都足以请家法。”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父亲!”男子满面威严的喝道。
百里潇潇霍地转头,震惊的看着男人,痛,已经麻木,心,却渐渐的失衡。
这就是她今生的父亲?一个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相向,冤枉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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