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雷鸣,交错着在阴霾的天空中狰狞的狂舞,那繁密的乌云仿佛一个个巨大的鬼脸在天空中嘲弄的看着人间的肮脏与不堪。
破旧的茅草屋内,潇潇被强横的君帝天抵在土坯墙上,身体上的剧痛,心理上的剧痛,每一刻都牵扯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痛不欲生,她求生不能求死无门,只能在君帝天这个魔鬼面前苦苦挣扎。
“这样也让你恶心么?”君帝天那俊美的仿若古巴比伦最年轻俊美的王,在忽明忽暗的闪电下勾画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笑,震撼心弦,却也令人惊悚骇然。
他仿佛一个吸血鬼般,伸出那猩红的舌头,暧昧的,情(禁)色的沿着潇潇的下巴,用他那无刺却堪比荆棘的舌头舌忝过潇潇的侧脸,玉腮,眼角,眉梢,最后停止在她的太阳穴上,狠狠一点,那舌头就仿佛一柄利剑,倏地刺(禁)进了潇潇的肌肤。
痛,他舌头所滑过的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可耻的痛!
潇潇苍白着脸,冷汗涔涔,却倔强的死瞪着他不开口,被自虐的红唇已经有鲜血流出,可见她有多用力,才让自己没有尖叫出来!
君帝天勾唇浅笑,愉悦极了的表情,大手捏住她的后颈,眸色森寒而阴暗,沙哑的道:“真倔强啊,卿儿,别和本王倔,你求求本王,恩?求求本王,本王就原谅你的水性杨花,好不好??”
他仿若情人间呢喃情话般的在她耳畔热情呢喃,身体在暧昧的摩擦下明显的有了反应,他却并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略显期待的看着她去如何倔强交织的小脸,真是越看……越有感觉!
“你做梦!屈服你了不就代表我真的水性杨花了?君帝天,你可真无耻,用这样的方法来羞辱我的清白,你能得到什么?我就是死也绝不和你这魔鬼屈服!”潇潇终于开口,颤抖的嗓音,嘶哑的怒吼,悲愤至极的绝望。
“呵!”君帝天却低低的笑了起来,像一匹发(禁)情的苍狼一样用鼻子和唇瓣在她的脸上颈上来回摩挲啃咬,最后抵着她的额头笑道:“卿儿这样不屈服是为何呢?你是在和本王澄清,你是清白的?你怕本王误会你?卿儿,你真可爱,是不是要告诉本王,你一直都只有本王一个男人?”
他愉悦的表情和话语却大大的刺激了潇潇,她几乎变着音调尖锐的道:“你少臭美唔……”
她的话音完全被君帝天突然凶猛的进攻而吞噬,她瞳孔紧缩,懊恼的想要闭上嘴巴牙齿,却悔之晚矣。
他的唇舌仿佛钢铁铸成,上面还有荆棘的倒刺,来来回回的搜刮在潇潇柔女敕的口腔之中,蛮横,狂野,暴躁,强行的勾住她的香舌纠缠,咂弄,死命的吸允,直到她的舌头被吸允的出血,才停止这近乎野兽的掠夺。
当潇潇被放开的时候,已经是满口血腥味,娇女敕的口腔里更是残破不堪,她疼的眼泪直流。
君帝天却在这时狞笑道:“你会求本王的,现在,正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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