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倔强的扭转过头,努力的想要将口中那令人作呕的肮脏液体吐出去,却又被君帝天强硬的扭转过来,一把拉扯着头发拽起来抵在墙上,将她洁白的脖子强迫的拉起了一道后弯的弧度。
“吞下去!”君帝天阴森的嗓音里带着强硬的命令,森森的目光暴露着他的暴戾与凶残。
她脆弱的模样,她倔强的样子,两个极端,他都痛恨的发疯。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露出这样的神色?她的脆弱让他竟然感到无措,她的倔强又让他恨不得弄死她!可是两种情绪的困扰纠缠下,君帝天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焦燥难安,心里那股不知名的醋意更是让他只想狠狠的凌虐潇潇。
“噗!”潇潇张张嘴,用力的将那肮脏的东西吐出来,一下子吐在了君帝天的脸上,她的小嘴终于得到喘息,剧烈喘息着的雪白胸脯上还有两个红红的清晰可见的手掌印。
“你做梦!大变态,有种你就弄死我!”潇潇嘶哑的嗓音如同破锣,尖锐的怒吼着。
君帝天狭长的凤眸微微闭上,半晌才又睁开,再睁开眼的眼睛里面皆是凶狠的怒意,他怒极反笑,青筋暴跳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阴阳怪气的道:“好,很好,你果然还是这么倔强!不过本王不会弄死你,本王……”他将唇瓣慢慢贴近小小的耳根子上,暧昧的灼热呼吸盆栽小小的肌肤上,他笑着说道:“会干死你!”
那灼热的呼吸让潇潇全身战栗,肌肤上出现了点点的鸡皮疙瘩,她心里厌恶死了君帝天的这种触碰,惊恐又恶心,她眼底慢慢的染上一层惊骇,终于有了反抗的意识,她不要,不要被君帝天当玩物一样肆意玩弄。
“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潇潇剧烈挣扎,拼命的用手脚去推拒厮打他,可是她的力量太过于渺小,君帝天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一直浅笑着,那魅惑的笑容看上去很温柔,可是其中的冷酷只有潇潇知道,那狠戾包裹在他温柔俊美的外表之下,她稍稍的反抗换来的就会使遍体鳞伤。
“放心,本王没有兴趣干一个肮脏的妓(禁)女但是这个妓(禁)女若是洗干净了,本王也许还有兴趣呢。”君帝天依然在笑,只是那笑有种嗜血的味道,弥漫在二人之间,形成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君帝天在潇潇惊恐的目光中将她扛在肩上,然后走进了浴房,扑通一声,就将挣扎着的潇潇扔进了水汽袅袅的水池中,然后在潇潇惊恐的目光下,君帝天一件件的月兑下他身上的衣服踏进水池。
潇潇呛了几口水,才勉强站稳,看着他越来越近,潇潇小腿都在打颤,猛地转身就往后跑,她想要逃开他,拼命的逃,只要不和他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可是下一刻,她纤细的小蛮腰就落入了君帝天的手臂之中,修长的手臂从背后直穿过来,有力的禁锢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徒劳。
“你放开我!君帝天,求求你,放过我吧……”惊恐,巨大的惊恐仿佛是一个致命的无底深渊,在这个深渊面前,潇潇终于妥协,破碎的意志土崩瓦解,她哭喊着,求饶着,企图能够唤醒这个魔鬼的一丁点的善良。
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君帝天低笑着在她耳鬓边慢慢呢喃,如同情人间的情语:“放过你?永远别行,你这辈子注定是本王的奴,是本王一个人的!”
温软的唇舌落在她颤抖的身体上,在她秀美的香肩上落下一个个温柔的吻,然后嗓音沙哑的问:“本王和他谁的吻让你舒服?”
潇潇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抗拒着,下一刻,她的小脸被君帝天强行扭转过来,她在他的看重看见了**、愤怒、暴躁,她缩着身体,几乎哭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不说么?他都吻你哪里了?本王看看,全身都被吻遍了么?那么,本王也要!”君帝天眸色暗沉的酝酿着风暴,潇潇的抗拒,潇潇的哭泣,潇潇的惊恐颤栗都让君帝天怒火中烧。
凰无痕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表情?你也是这样抗拒的么?不!你不会,你竟然会为了一个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而求他,那么,以身相许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
一想到这个,一想到潇潇在凰无痕身下辗转承欢娇喘呻(禁)吟的他从未见过的媚态,君帝天就醋海横生,凶暴的狂野在体内发酵,他猛地将潇潇娇小的身体撞在了池壁上,如同一个吸血鬼一样狠狠的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这白女敕性感的令人发狂的身子上再度留下他的烙印。
“啊!”巨大的疼痛让潇潇痛苦出声,脊背几乎要被撞断了,她仰着脖颈,苍白的小脸上泪流满面,全身都有一种扭曲的疼痛隐隐的从小月复处传来,疼的她冷汗一身。
那有力的唇舌顺着玉颈滑下,落在了饱满高耸的胸前,君帝天的眸色更加暗沉,一手托住她的腰深,一头狠命肆意的揉捏着她另一边的娇乳,修长洁白的手指掐捏着她娇乳顶端的如粉色桃花的果实,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更加加大了力度。
猛地低头,薄唇含住了她另一旁娇乳的顶端,感受着那小东西在自己嘴里慢慢的硬起来,他更加激狂的啃咬吸允,就像一个婴儿一般,几乎要将潇潇的灵魂给吸扯出来。
“啊!不、不要……”潇潇觉得身体变得很奇怪,明明是厌恶这种感觉的,却偏偏有种酥麻的感觉遍及全身,让她痛苦中有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的声音变得很奇怪,明明是愤怒的,叫出来却娇软的仿佛带着媚态。
她惊恐与自己的这种变化,抓着水池边缘的手也立刻去推拒君帝天在胸口忙碌的头颅,突然的,君帝天轻咬了一下那敏感的顶端,潇潇就不可抑制的大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都变得绵软无力起来,推拒他头颅的双手却更象是撒娇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