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永远不会忘记·你耐心的安抚·你温柔的索取·你细心的呵护·你目光中凝固了我脸上那因为爱而散布的潮红·你嘴角上牵出心满意足的慵懒弧度·你喘息着吻我·细致珍贵如同宝物在手··
君帝天·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么多的眷顾·你说我是的你宝贝·是你逃离罪恶的钥匙·是你也能够拥有开心幸福的归宿··
那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什么·你是我的劫·是我经历两世才找到的真爱·是我在经历了喜怒哀乐之后才终于确定要停泊的港湾·你的爱·使我富足·让我喜乐·这一生哪怕再艰险困阻·只要有你在·我便安心··
潇潇在一声虚弱的尖叫过后·紧紧的抱住了君帝天的脖颈·旋即昏睡过去·嘴角却带着一丝丝满足的笑意·
在她心爱的男人为她精心建造的房子中·在她心爱的男人为她细致打造的大··在她心爱的男人温柔的索取中·在这一片片充斥着花香的花海中·朦胧而梦幻着无数女人心中都有的那片纯净而灿烂的梦想中·她得到了一个女人最最完整和幸福的梦·
不知疲惫的缠绵·颠倒黑白的恩爱·她沉溺在那种惊心动魄的快乐之中·
在这之前·她从来以为那种情事只会让人痛不欲生·可是现在的她除了疲惫·剩下的就只是满足和快乐·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竟然会这样的舒服·
君帝天这个坏人·可见他曾经是多么的不善待她·潇潇再昏睡前气呼呼的撇撇嘴·却最终还是在他温柔的安抚中沉睡·
君帝天就像一头优雅的猎豹·仿若享用完了顶级的大餐一般·餍足的轻倚在床头·细微的汗水顺着他刀刻般的面部棱角滑落·一路延伸到他的喉咙到胸膛·滑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他那双危险而深邃的眼眸·此刻只有浓浓的欢愉和满足·嘴角勾着餍足的笑·看着臂弯中那一脸潮红还微微撅嘴的小爱人·忍不住俯下头来在她汗湿的额头上亲了又亲·暗金色的眸子里是浓浓的心疼·
她该死的美味·又有着让他疯狂的紧(·)致·就连生涩的回应都让他热血沸腾·没有办法停下来不爱她·只能一遍一遍的索取·一遍一遍的听着她·的娇吟低呼·听着她气呼呼的低咒和哭泣的求饶·
他知道潇潇还不能适应自己·可是这是他千辛万苦求来的女人·是他差一点就错过的女人·是他这辈子第一个爱上也是最爱的女人·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他怎么能克制住自己·
看着潇潇脸上那浓浓的疲惫和潮红·君帝天有点愧疚·但那点愧疚立刻随着他那巨大的满足感而烟消云散·
·辛苦了·宝宝···君帝天有点别扭的叫出了宝宝两个字·这还是他小時候听见母妃对着肚子里的未出世的妹妹的称呼·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可是他永远记得母妃看着那圆滚滚的肚子温柔的目光和叫着宝宝時候的那种幸福·
他想·这两个字一定承载了母亲数不清用不完的温柔和疼爱·他想·他也要用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来称呼他的丫头·他想·她就是他的宝宝·捧在掌心里怕跑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有放在心里才最安全·
君帝天这自负骄傲的男人一旦认准了什么事情·就会执拗的去完成·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潇潇充分的体会了惊悚和肉麻的感觉·但他不能否认心底里那种被珍贵的感动于浓郁的甜··
潇潇再次醒来的時候·窗外已经是一片阳光灿烂·就算当着床幔和窗纱·也还是能感受到那热烈的阳光·
她一觉睡的只觉得通体舒坦·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想要抻个懒腰·哪知道一抬手就撞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她终于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的小拳头打在了君帝天的下巴上·连忙收回手·就看见君帝天两眼放绿光的看着自己·
潇潇惊悚的差点没尖叫·下意识的说道:·你怎么没去上班··发现自己口误了·又连忙改口:·啊·我是说你怎么没去上朝·太阳照屁、股了··
君帝天一挑眉·被子下的大手本来还搂着她的腰呢·此刻立刻明目张胆的窜上来·肆无忌惮的乱来·
潇潇全身一僵·那迟钝的大脑终于在这一刻回归神志·昨天一直到深夜的那场深刻的缠绵运动也立刻想了起来·潇潇的小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看也不敢看君帝天了·缩在他怀里装鸵鸟了·至于在身上作乱的那只手··
潇潇嘴角抽了抽·阻止有用么·没有吧·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宝宝没听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君帝天暧暧昧昧的在她耳边·着说·身体也再一点一点的靠近潇潇·
潇潇全身都在轻颤·咬了咬唇瓣·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没听过··
呃·
君帝天的手都一僵·嘴角一抽·这女人··还真是没情趣·不过·他怎么就能觉得可爱呢·
·那本王就让宝宝牢记这句话··君帝天故作阴沉的说完·潇潇再度不可避免的落入了虎口·深刻的体会了一把·不早朝的君王是多么的彪悍和勇猛·
直到潇潇筋疲力尽哀哀求饶的時候·君帝天才不怎么满足的放开潇潇·却依然霸道的搂着她·并且不愿意退出她·两人就两个连、体婴儿似的拥抱着·
潇潇脸蛋红彤彤的·刚才听着君帝天一遍一遍的叫着自己宝宝·在那种時刻·潇潇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眼前一片片的白光·她好想哭·却又感觉很舒服·君帝天那张俊美邪魅的容颜上有着癫狂了似的激情·绯色红唇吐出来的话语几乎每个字都带着甜甜的温度·
宝宝·刚才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随着越叫越上瘾似的不停的叨咕·潇潇终于无法忽视那两个字·可她从君帝天的口中听见这两个字只觉得很惊悚·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叫出这样两个字·
感觉很奇怪啊·
潇潇被君帝天那赤(·)果果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却硬着头皮地说道:·你怎么总叫我宝宝··
君帝天挑眉道:·你不喜欢··
·不·没有啊·就是觉得你不适合这两个字··那两个字让你更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不协调·一个冷酷的男人·竟然会那么温柔的叫人宝宝·感觉就像得了失心疯·
·哦·没关系·那两个字也不是叫我的·是叫你的·你适合就行··君帝天漫不经心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