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霞坐在那里,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一位大哥哥来请她跳舞。七路中文
正当她准备离开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地方的时候,却看见了一只邀请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这个勇敢的邀请者正是和她一样才走进校门的郑刚。其实郑刚也不太会跳舞,可当他的目光几次扫过张彩霞的时候,年轻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激愤之情。
郑刚和张彩霞的笨拙舞姿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可两人却是跳的那样专心,仿佛整个舞会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郑刚几次踩到了张彩霞的脚,张彩霞一点也没在意,此刻她的心里除了难过就是对这个男生的感激。为了这十几分钟蹩脚的共舞,她愿意将这个可爱的男生记一辈子。
这是张彩霞参加的第一次舞会,也是四年大学生涯中参加过的唯一一次舞会。后来每当学校举办舞会,她总是一个人躲在寝室里看,心里想着那个珍藏在心底的男人。
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知道那个男生永远都不会属于她,只能将他深深地藏在心底。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偷偷想着他,幻想着这个男生怎样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怎样轻声细语地和她说话,甚至梦想着能够再次和他翩翩起舞。有多少个不眠之夜,她紧咬着被角,一只手放在腿心里热情地揉动着那躁动不安的青春,任那羞人的水儿湿了床单,直至火热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心里一遍遍地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
一次偶然的机会,张彩霞走进了一座天主教堂。在感受了几次那里的宁静和肃穆气氛之后,便向神父彻底敞开了尘封已久的心扉。神父在听完这个年轻的迷路者的诉说后,向她保证上帝永远都不会嫌弃自己的羔羊。从此以后,张彩霞除了继续完成学业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打理上帝的一些琐事,体会着上帝怀抱的温暖和宁静。
但是,谁会想到,大学毕业十年以后,平静的生活和心灵会再次被那个男人打破。
那是个闷热的周日的午后。张彩霞躺在床上午睡。她住的是农场的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平房,自己有个小院子,环境很是清幽,可院子里一颗大樟树上的知了的噪音吵得她心里一阵烦躁。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突然就传来了敲门声。张彩霞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定是学生的家长,这个时候很少有人来探望她。
张彩霞看着笑眯眯的郑刚站在门前的时候,没来由地一阵脸红,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睡觉呢,蓬乱的头、随意的着装都使她感到不自在。
‘怎么,不请老同学进屋里坐坐。‘郑刚仍是微笑地看着她。
张彩霞赶紧侧身让郑刚进屋。自己跑进卧室疏了头,又穿上一家薄外套。出来的时候却没见郑刚在客厅里,走到院子里一看,郑刚正从厨房里拿了一个盆子收拾着两条鱼。
看着站在门口呆的女人,郑刚笑着说:‘花了一上午的功夫从后面鱼塘里钓来的。等会儿就要看你的手艺了。‘
张彩霞忙从屋里搬出两张小凳子说:‘你坐着,我来收拾。‘
郑刚摆摆手说:‘前面的工作我来做,后面就全看你了。你也坐呀‘
张彩霞坐在那里,看着这个仿佛从天上掉下来似的男人摆弄着鱼。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郑刚抬头看看女人,开玩笑道:‘老同学多久没见了,怎么连句话都没有。‘
张彩霞黝黑的脸上又泛起了一层红晕。‘张妍她好吗?‘
郑刚又看了她一眼说:‘好着呢,上次叫你吃饭你也不去,你是不打算和同学们来往了?‘
张彩霞也不回答郑刚的问话,转移了话题说:‘你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钓鱼?‘
郑刚说:‘上次路过时现的。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你们农场的鱼塘。我开车来的,方便呢,以后我每个周末都要来钓鱼,你可要管饭吆。当然,我钓的鱼就全部归你。‘
张彩霞似乎心里快活起来,不依道:‘怕你吃穷我呢。‘
这天,两个老同学就在院子里的老樟树下,吃了晚饭,说些大学时期的往事,两个人竟捡些不着边际的趣事聊着,谁也没有提那些敏感的话题。
天擦黑的时候,郑刚就起身告辞了,并与张彩霞约好了下星期再来,
送走了郑刚,张彩霞站在院子里怔怔地呆。他喜欢钓鱼,喜欢钓鱼的男人是寂寞的,自古钓者皆寂寞。他寂寞吗?
晚上,张彩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反复念叨着主的圣名,以及那些被千万人吟诵过的句子,祈求内心的平静,但脑子里却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声音,她又想起了单调伤感的四年校园生活,想起了那次舞会,想起了黑暗中自己在被窝里的思念,她不自觉地将手向自己的模去,那未经人事的花瓣已经湿润了,那颗小小的相似豆从柔软的皮下钻了出来,手指一碰就全身麻酥酥的。
‘我的身子好敏感,你来模我,我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我给你流水……你不要看我的脸……只弄我下面,那里是多么娇艳呀你就从那里进来……进到我的身子里……可怜我的身子还没被男人进过……不,是没被男人操过……你喜欢我yin荡吗?只要是在黑暗中,你可以用最yin荡的姿势操我……用最下流的话来侮辱我……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张彩霞激烈地申吟着,没命地揉搓着娇女敕的花瓣,直到那一股久违的潮水漫过堤岸,她浑身颤抖着,第一次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刚……刚……我好寂寞……‘
星期天的早晨,张彩霞早早就进了城,直到中午才赶回来。一进家门就开始忙碌起来,先是将自己里里外外精心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照照,看着自己圆润有致的裹在新买来的内裤中,显露出诱人的线条一对处女的骄傲地挺立着。她红着脸稍稍扭动了一下,就看见紧绷的内裤勾勒出的一条细缝。
‘那人就是从这里进来的,他今晚会要我吗。‘她用手在那细缝上轻轻地滑动。‘多好呀你一定会喜欢的,一定会让你舒服的,除了我的脸,我的一切都会让你满意的。你要我吗?‘
等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看看表已经是五点钟了,可还是没有郑刚的影子,她这时才想到自己真是太傻了,像郑刚这样公务在身的男人怎么会把钓鱼当作一件正经事呢。这样想着就有点提不起劲来。懒懒地拿了一本翻着,可心思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到五点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烦躁,起身走到院子门口朝远处张望着,路上冷清清的,连个行人也没有看见。张彩霞实在不愿意再回到屋里,就干脆关了门,怀着一副空落落的心,顺着屋后的一条小路朝鱼塘走去。
夕阳照着鱼塘的水面刺得张彩霞一阵眼花,可她还是看清了在鱼塘的东北角上坐着垂钓的那个人,从衣着上看就不是本场的员工。张彩霞不由的一阵心跳,赶忙藏在几颗小树后面。眯着眼睛仔细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转身就朝家里跑去,那感觉仿佛是看见了来接自己的迎亲队伍。靠在门边喘息了一阵,她就快行动起来,那动作轻快的就像只小兔子一样,只一会儿功夫她就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让一颗跳动着的心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