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今年十七。”说罢偎向丹梦。
“这位公子,嫣红长的很丑吗?为何公子连看都不看嫣红一眼?”
丹梦望着张进的局促不安,“张兄是寡言内向之人,嫣红姑娘可要招呼好啊!张兄,继来之,则安之,何不好好感受一翻!”张进闻言,胸膛剧烈起伏。
彩蝶倒了酒,端起送到丹梦嘴边娇声道:“杜公子,来,喝杯酒吧!”
“喝酒?那彩蝶姑娘可是有什么喝酒助兴的节目?”丹梦勾了嘴角,看着眼前的酒杯。
“那彩蝶为公子弹奏一曲可好?”原来这彩蝶还是有些才艺的。
“好,当然好,能够听到彩蝶姑娘的抚琴是杜某的荣兴。”
彩蝶已被英俊有礼,好话连连的丹梦哄的酥了心房,爱恋不已的用手抚过丹梦的肩头,就像抚模着上等丝绸那般轻柔,缓慢。
丹梦支肘听琴,欣赏着对面的“你推我赶”的剧情,还时不时的与彩蝶眼神交流,当真是一个风流不羁的少年郎。
彩蝶一曲终了,翩然来到丹梦面前滑入“他”的怀中,丹梦佛智心灵拦腰接住,搂她入怀,另一手却拿了扇子荡开她欲抚“他”脸的手。丹梦这会也不怕她细看,自己没有耳洞,又束了胸用白凌裹了个厚实,这倒像是男人该有的胸膛,硬邦邦的。
“杜公子,彩蝶敬公子一杯!”彩蝶搂了“他”的脖子,另一手将酒杯喂到丹梦嘴边。
丹梦挑眉伸手接着,抿了一点放下,由了她手在“他”肩上胸前画圈圈。
对面张进看的瞠目结舌,仿佛被定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