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峦雅跟杨蕊娜就这样度过了整个下午,直到六点左右的时候名峦雅肚子开始抗议的时候,她们才发现她们连午饭都没吃。大就在她们准备吃饭的时候,廖罕碰巧推门进来了。
“廖罕,吃饭了吗?我们正要去吃饭呢,要不要一起?言总呢?”名峦雅走上前看着他问道。
“我们可以不用走路了,有现成的。”杨蕊娜开口道。
廖罕看着名峦雅不明白的样子,微笑着把手上的饭盒提起来。大袋大袋的饭和菜,名峦雅诧异的眼睛都快掉下了。
“稚空呢?还没睡醒吗?”三人围在桌子边上,廖罕开口问道。
“还没有,最近太累了。”杨蕊娜低着头双手互捏着淡淡道。
“我来了,你们有没有开动?”廖罕刚想问杨蕊娜言稚空到底发生什么事时,五月便跑了进来。
“还没呢,来,一起吃吧。”名峦雅指着对面的空位微笑道,一边也替杨蕊娜解了当时的围。
“怎么样了?解决了吗?”五月才刚坐下,廖罕便开口问道。名峦雅两人也严肃的盯着他。
“别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是神,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但是我可以保证它绝对不会再乱支出了。大”五月忙别扭的别开脸,这几个人看他的眼神都跟看动物园中的猴子一般,他想舒服都难。
“好吧,最快什么时候能弄好?”廖罕低下头夹了一块鸡肉给名峦雅淡淡问道。
“以我的速度与技术程度,最慢不超过三天。”五月很自信的说,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次稚空损失的够厉害,我不敢保证他还有没有够赔的钱。”
“很严重?”廖罕问。
“很严重。”五月严肃的回答,他是学电脑毕业的。病毒对他来说是小儿科,可这次这个黑客软件真的让他头痛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完全解除。
“嗯。”廖罕点了点头夹了点菜给名峦雅道:“峦雅,快吃,吃完再补补觉。”
“嗯。”名峦雅点点头开始吃饭,中午没吃饭已经很饿了。又一直坐飞机没睡,回来就开始忙活,也累得够呛了。
饭后,名峦雅便被廖罕小心翼翼的安放在言稚空公司的休息室(单人间的)床上,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
“睡吧,好好地睡一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大”廖罕轻声道,温柔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嗯,你也别太累了,早点睡吧。”名峦雅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廖罕,意识开始迷糊了,她真的好困好困了。迷糊中他听到了廖罕的应允,然后又听到他远去的脚步,最后陷入一片昏迷,不知世事。
当名峦雅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了,她揉着眼睛习惯性的往身旁模去。
“廖罕?”名峦雅惊恐万分的扭头看向身旁,人呢?廖罕不在?她又慌张的看着四周,这不是她们住的地方。脑海里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们昨天才从日本回来,这间房子应该是言稚空公司的休息室才对。她无奈的揉了揉脑袋,瞧自己傻的。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廖罕对于她来说究竟有多重要。一个醒来就想要看到甚至触碰到的人在她的心底,位置能不重吗?
“醒了?饿了吗?蕊娜买了你最喜欢的豆浆油条,要不要起床吃点?”廖罕推开门坐在她床边问道。
“不,我不要再吃豆浆油条了,你要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豆浆油条是名峦雅和廖费之源恋爱以来最喜欢吃的东西,因为她说他们俩就是豆浆油条,永远的谁离不开谁。可是费之源已经离开了,她还留着这个喜好做什么?
“好,随便你吃什么。”廖罕还是宠溺的揉着她的发顶,无论何时他都是谦让她,宠溺她,保护她的。
“嗯。廖罕,我刚才醒来的时候以为你不见了。”名峦雅想着刚才没模到廖罕身影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的害怕着。
“傻瓜,我昨晚可是一直和你呆在一起,今早不过比你早起几个小时而已,怎么会离开你呢?”廖罕握着她的手在手心乐此不彼的解说道。
“是吗?难怪我觉得昨晚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硌我,硌的我背疼。”说着,名峦雅还不忘吃痛的拧着眉伸出手去抚模背部。
“真的吗?硌到哪了?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廖罕紧张的开始扯她的衣服看。
“要,就这,痛、、痛、、”名峦雅捏着背部的一块皮肤开始喊道。
“真的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女的。”廖罕的一双大手揉着她的整个背关心的伸长脖子在她耳边问道,语气是格外的暧昧。
“你早就看出来了。”名峦雅一听,正个人有想要暴跳如雷的感觉。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在骗他还故意拿她寻开心,真是该死。
“当然了,不过为了能让你获得女主角金马奖,所以我也就屈就一下了。”廖罕马上调侃的说道。
“、、、”名峦雅一脸黑线的看着廖罕慢慢靠近的脸,她忙捂住一手捂着自己的唇,一手捂着他的唇厚道:“还没刷牙呢,不可以。”该死的男人,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没关系的,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廖罕舌尖舌忝着名峦雅的手心言语不清的说,在日本的时候,不能欢爱,只好用亲吻来解决廖罕的需要。现在,昨晚名峦雅睡得早,他没亲到。难道都早上了还不给亲吗?
“不可以的,等一下被他们看到多不好意思?”名峦雅还是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拒绝道。
“好吧,你放开我。”廖罕真挚的说。
“真的?”名峦雅不信的看着他诚恳的点头才放开两只手,她才刚收回手,廖罕便霸道的吻了上来。名峦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半推半就的与他缠绵。
“峦雅,我爱你。”一阵吻之后,廖罕伏在名峦雅耳边道。
“廖少,您还真会苦中作乐。”名峦雅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乐此不彼的说道。
“那是当然。”简单明了的四个字,他们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