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五个人围在了餐桌边上高兴地吃着晚饭。大
“对了妈,你那边的房子呢?被政府给收了吧?”廖罕问着主位上的犹娜道。
“是啊,今天早上十点多的时候他们过来收的,还把咱家的车也给收了,没办法开车,我就只好打的来了。”犹娜说着脸上便开始不悦,早上十点钟她刚刚从不远的小花园回来便看到好多人在她家门口嚷嚷着,上前询问才知道廖家所有的企业都没了。正准备让吴叔(廖家司机)开车送她到廖罕这来,却被那执事的人给喝止了,还说车子也被没收拿去抵债了,无奈只好把家仆门的薪资发完草草收拾收拾打的离开了。
“那您过来怎么没带些衣服过来呢?既然都离开了,怎么什么都没带就来了?”名峦雅放下碗筷不明白的问。
“我带了啊,我、、、”犹娜说着脸色一变,皱着眉头:“我竟然把行礼都落在车上了、、”她惊呼,现在才发现自己当时有多么的急于见廖罕竟然把自己的衣服都给弄丢了。
“啊?、、没关系的,丢了就丢了吧,咱们再买,再买。大”名峦雅微微一笑温柔的对犹娜道,廖罕和五月三人又是愣愣的看着两人,这名峦雅怎么感觉越看越美了?
“也是,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犹娜听名峦雅这样一说也松了口气不在计较了,看到犹娜的笑容,名峦雅也给予会心一笑。
“哦,对了。峦雅啊,妈没有什么好的东西送给你,就这一个镯子当做是妈妈送给你的见面礼好了。”犹娜边说边从手上月兑下一个墨绿色的翡翠镯子,镯子看起来很透明又很久,的确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名峦雅看着心里就是很舒服。
“妈,咱这还什么见面礼不见面里的,咱廖家没这虚礼。”名峦雅握着犹娜的双手淡淡道,虽然她也很喜欢这镯子,可看起来时间一定很长了,这对犹娜来说一定很重要,否则她不至于还这样带着。
“咱们廖家的确没这虚礼,不过妈这可不是虚礼。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镯子到底有多少年了,是从廖罕太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还是他太太爷爷那一带传下来的我也弄不清楚了。我只知道,这镯子历代是传给廖家媳妇,你现在是咱廖家的媳妇了,所以妈就把她送给你了,还希望你不要嫌弃它旧呢。大”犹娜捧着名峦雅的右手慢慢的给她戴上,眼睛里全是不舍与欣慰。
“妈、、”名峦雅听着犹娜的话,心里又涌出一些感动。
“好了好了,咱们别再演着‘苦情戏’了,赶紧填饱肚子再说。”犹娜的手正伸向名峦雅的脸颊,却听到樱稣娅这样一句煞风景的话。听的几人立刻几道利刃扫过去,而当事人却没事一样的埋头很努力地消灭自己的饭。
“对了峦雅,你父母呢?他们在不在?那天我找个时间和他们谈谈你们的婚事。”本来她是想问名峦雅离婚了没的,想了想都已经和廖罕住在一起,又有了孩子那就是已经离过婚了。既然这样,那就只欠见家长了。
“那个、、我、、”名峦雅被她这样一说,舌头立马打结了,父母?她都半年没见过了,还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离婚的事情呢,现在又提要结婚,这不是要把他们气死吗?五月跟樱稣娅这次是吓得心窜到喉咙眼了,两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名峦雅,气氛是格外的紧张。
“妈,您看您心急的,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等我们缓缓再说。再说了,峦雅她父母在,不在上海的,等过两天我们都工作稳定下来,再找个好日子去拜见峦雅父母,您说这样可以吗?”廖罕看出了名峦雅的紧张,对着犹娜解说道。大手在桌底下紧紧的握着名峦雅纤小的手,传送着他淡淡的暖暖。
“这样说也是,那就等咱们都稳定下来再说吧。来,菜都快凉了,快吃饭吧。”犹娜笑着夹起一块清蒸鱼放在名峦雅碗里对着几人说道,名峦雅这才放松了些。看着廖罕的眼睛也温柔了许多,另外还多了一份感激。她在感激什么?感激廖罕对她的解围?感激犹娜对她的接受?是的,这些都是她感激的。
“在想什么?看起来是很重要的问题。”廖罕从名峦雅身后拥著她,双手又开始在她月复部乱模。
“没什么。”名峦雅抬起头看了眼廖罕,廖罕低下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在想你的父母?要不过几天我们去看看他们?反正咱们的关系也该是跟他们说清楚的时候了。”廖罕抬起唇看着她的眸子问,名峦雅一听头又垂了下去。
“可是、、可是我、、我、、”廖罕就耐心的听她说着,可名峦雅最终是我了半天失去了声音。
“可是你害怕,你不是怕他们不接受我们,而是怕他们接受不了不我们气出毛病。”廖罕拥挤了她,把她的头放在自己颈间轻轻晃动着两人的身体。
“廖罕,你怎么会那么聪明?为什么我在想些什么你都能猜到?为什么你会是那么的好?为什么我、、”我没有早点遇见你?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重要的是,最终你还是遇到我了,还是我的。”廖罕打断她的为什么,不是不想听她说下去,而是怕她越说越自责,怕她又扯起公司破产的事情而不安。
“廖罕、、”名峦雅转过身反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口呢喃着:“为什你会那么好呢?”
“峦雅,别想那么多,随遇而安才是最重要的。”廖罕宠溺的揉着她的发顶,语气中全是浓浓的情意。
名峦雅没有抬起头,只是依偎在他怀里缓缓点了点头。随遇而安,是啊随遇而安。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担心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调整好心态去大胆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