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四年半就这样转眼一晃过去了。
高档豪华,超级奢侈华丽的别墅里。女人被一堆的佣人拥簇着,整理她身上的衣服装饰品,面部妆容。一个时辰以后,女人一身华丽的欧式宫廷装抬着白皙的脚踩着‘哒哒’响的高跟鞋从二楼走下来。她脸上的妆容极淡,柳眉纤细,大眼睛在眼影的衬托下更是清亮有神,鼻峰很漂亮,刀削斧刻般下面一张微微扬起的樱唇,粉嘟嘟的,光亮有泽。
“妈咪,你好美啊。”她还没下到一楼,脚下便有个小女孩拽住她的裙角。
她蹙眉:“小诺也很美。”想要抱她却发现这庄重豪华的欧式礼服成了她的绊脚石,让她没有办法去抱起脚边的小妮子而歉疚道:“小诺,妈咪没办法抱你了。”
“谁说没办法?”一声浑厚又清朗的声音传过来,两人的视线随着声音而转动。
“爹地。”小妮子转身就朝顾一跑去,顾一张开双手抱起她原地转了两圈弄得小妮子高兴的笑声不断从口中传来。
名峦雅不语,目光一直看着嬉笑的两父女,眼底透露着叫做幸福的情愫。
四年前,她和顾一结婚了,顾一也应允了他的话,会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而这个漂亮可爱的小家伙就是两人的结晶,她叫顾一诺。
四年里,她找寻了自己的父母亲,却意外得知父母去世的消失。那是在六年前了,父母因为视钱如命,恰巧那时候又贫苦的身无分文,所以就去抢劫,结果就被别人无情的给活活打死。她感叹,或许这就是她的命,经历了那么多,只不过是想全家在一起团圆平安的生活而已,结果都变成了奢望。
她也按照之前和安介的约定给她发了电子邮件,三年前,安介去找她了,并且从那以后都和他们住在一起。她没有问安介的事情,但她知道安介给丘林生了孩子,就这样又默默离开。
“爹地好帅哦。”小妮子被顾一抱在怀里蹭着他的脸笑着,顾一一袭欧式男士礼服正装,还是那样自己设计的利索的发,昔日显得稚女敕帅气的脸上,可爱已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是超乎其人的成熟稳重与男人该有的威严,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他一贯桀骜不驯的王者风范吧,而他的脸上微笑也是一直带着的。
“来,让妈咪抱一下我们家的小宝贝。”顾一说着把小妮子递给名峦雅,名峦雅顺手去接,下人们就拖着她的裙摆让她能够减轻一点负担。
“小宝贝,爹地妈咪今天晚上有事情出去,可能要晚点回来了,你跟着安阿姨要乖一点,不要调皮知道吗?”名峦雅笑着蹭了蹭她的鼻尖嘱咐道,目光撇过顾一的俊脸。想起人们常说的‘女像父,子像母’,看来还真是这样,如出一辙啊。只是在感想的时候思绪又会飘到廖罕温柔的笑脸上,她顺势苦笑摇了摇脑袋。
“小诺,妈咪跟你讲话呢,怎么不回答?”顾一板着脸不满意小家伙的态度从名峦雅手上把她抱过来很严肃的询问。
“爹地,妈咪错了。”小家伙扁着嘴巴扣着小手。
此话一出,两人诧异的面面相觑,顾一把眸子对着她语气极其温柔的问道:“哦??那我们家的小诺诺说说妈咪怎么错了?”
“妈咪说要诺诺乖乖的跟着安阿姨,要听安阿姨的话,可是安阿姨今天不是不回来了吗?安阿姨都不回来诺诺还怎么乖乖的跟着安阿姨啊?”小家伙很不满的白了名峦雅一眼,似乎是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
两人再次面面相觑,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名峦雅捂着唇,眼睛眯成一条缝,心里念叨。小家伙快四岁了,(小迁先说明哈,本就该三岁多,因为在肚子里还十个月呢。十个月生下来到现在也才三年半的时间,所以小诺诺也就三岁半,用咱们的话也就是四岁了,虚岁快五岁了。)好快,六年多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三人又打闹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爹地妈咪,要是可以早点回来的话就早点回家,诺诺在家等你们哦。”小家伙看着两人都坐上了豪华的布加迪还是拉着保姆的手跑过来提醒。
“恩,爹地妈咪知道了。小诺诺要是等不急就先睡吧,晚安。”看,一句提前而来的‘晚安’又让她思起了廖罕。
“恩,爹地妈咪再见。”小家伙还应让保姆抱着她,透过车窗给两人一人一个香吻。
“小宝贝再见,晚安。”顾一蹭过来,下巴搁在名峦雅肩头,双手搭着她的双臂对窗外的小家伙温柔的微笑。
“恩,诺诺一定会乖乖的。刘妈,我们进去吧?要不然诺诺又会舍不得爹地妈咪了。”小家伙嘟囔着嘴巴垂着脑袋拉着保姆刘妈的手直奔豪华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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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名峦雅身体靠在车椅背上,别过脸微笑的看着身旁的顾一。
“怎么了?”顾一也回她一个微笑,但只是极淡的一个,和小家伙的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但绝对不是冷淡,极淡的笑容里掺杂着温柔与宠溺。
“没什么,就是想夸夸你这个父亲做的很好,很称职。”她微笑,看,就连微笑说话的语气,一举一动都不一样了。不会像六年前那样的稚女敕,那样的像个小女人。六年时间让她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端庄,典雅,贤惠。
“你不觉得我这个老公也当的很称职吗?”他回头冲她一笑,目光又落到手中的报纸上。
“顾一,谢谢你。”名峦雅牵起他的大手微笑着,她是该谢他,谢他重新给她生命;谢他给她一个那么可爱聪明的小宝贝;谢他给她一个温暖幸福的家。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谢的?再说我还得谢谢你给我一个那么可爱的女儿和老婆呢。”顾一的左手被她握着,放下报纸,右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看,这又是廖罕宠溺她的专属做动作。总是这样,无论在哪都会有廖罕的影子,让她想忘都忘不掉。
名峦雅不在答话,嫣然一笑倾了倾身子,把脑袋放在他肩头。顾一也习以为常的左手被她握在手心,右手拿出报纸开始阅读。
开车的司机是六年前的小后生(楚云稀),透过后视镜,他看着两人如此和谐又温馨的一幕,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道好看的弧度。这几年他一直都在顾一身边,也一直看着顾一对名峦雅所做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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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名峦雅还留着那些干枯的花瓣,被她夹在一本书中已成了干枯的标本。而她的手机是完全报废了,储存卡里梁七给她的那些底片也是完全看不到了,仅留的是钱包夹里与廖罕的一张合照,并且那张合照上还只是廖罕的背影。也没有人知道,这张合照在她全家福下面藏着。
既然事情都已过去,他们都已成家,那就把这些回忆和思念永远的隐藏起来吧?就当做有时候无意间忆起的一种温暖的甜蜜永留心间吧。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目的地,他们今天要去的晚会是巴黎总统的寿宴,顾一既是国际知名的造型师,又是月堂最为年轻的一代接班人,仅存于国际知名造型师这个称号他就受了总统的邀请,自然名峦雅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女伴。
顾一下车绕过来。走到这边等着下人把门打开,他嘴角带着温和的微笑。半弯着身子朝名峦雅伸出右手,很贴心很绅士的举动。两人如此的惺惺相惜,名峦雅莞尔一笑,伸出手搭在他手心,华丽的走出高档轿车,引来周围的目光与刺眼的闪光灯。
记者一直在问着问题,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两人也不在意,顾一握着她放在他手臂上的右手在保安人员的保护下走进大厅。
总统的寿宴是在自家豪华别墅里举行的,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邀请的也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熟面孔。顾一朝着那一张张熟悉和不熟悉的脸都举起右手挥了挥,嘴角轻笑已表示打招呼。
“哟,这不是顾老弟吗?顾老弟许久不见,你这可是越来越帅气了,我这样的老头子是没法跟你比了。”说话的也是帮会里的人,是其堂堂主最贴心的手下叫王之,四十来岁,不胖不瘦整天一副和气样。
“呵呵、、、王老板过誉了,您才四十三就老了,那顾某三十了也不年轻了啊。”顾一微笑着陪衬。
“呵呵、、顾老弟说这话就太谦虚了,正所谓三十而立正当少年,你这哪能属于老啊。”王之笑着谈论。
(为什么更了那么久了,都没有礼物??都四十万字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