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卑鄙,太狂妄了!太阴险了!他竟对她下药,再强要她的身子,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下三料的手段对待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他衣冠楚楚的外表,竟隐藏采花贼的邪恶心肠,她看错他了,她看透他了!
“宝贝,宝贝,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你生气你打我,你杀我,你不能对我的孩子动手。”见她像疯了似的,对着她自己的月复部乱挥拳头,乔岩急如星火的抓紧她的粉拳,他吓的掌心沁出汗水来。
都说虎毒不食子,她该不会真要杀他的孩子吧?可千万别弄巧成拙啊!
林牡丹泪雨涟涟。“我不仅要对她动手,我还要流掉她,我要你的孩子滚出我的肚子,我死也不会为你生下她的,因为她是耻辱,因为她是我恶梦,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他乔岩怎么可以这么待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待她?他明知她是郑灏枫的未婚妻,为什么还强要她的身子,他就不想想要是被郑灏枫知道她不是处子,她的下场会是何等的惨烈。
不对啊?郑灏枫为什么没发现她不是处子?难道他又是蜻蜓点水,并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不过他释放过精.液,所以就认定孩子是他的?“啊!啊!臭宝宝,臭宝宝,你别踢我,你别踢我!”
“宝贝怎么了?动胎气了?”乔岩随手动响铃铛。他搂抱她在怀,又抚向她鼓起一侧的胎动。最近一个月,他和她虽是有过鱼水之欢,可她根本就不让他触模她的月复部,现在他的小宝贝为他鸣冤来了?
“啊,宝宝你别踢我,你别踢我,我是故意气你爹的,我没不要你,我没不要你,你快放下你的脚脚,千万别在娘的肚子大展拳脚啊!”林牡丹收敛愤怒的噪音,她轻抚着自己月复部鼓起的硬块,并柔声的解释。
她是最近才感觉有胎动的,没想她打了她三下,被以牙还牙了。坏蛋,跟她爹一样都是坏蛋,一个小坏蛋,一个大坏蛋。
“还是宝宝疼爹啊!不像你娘总欺负爹,宝宝乖啊!别踢娘啊!”原本惊慌失措的乔岩,听到她和孩子的对话,立马变得春风满面。平日连模都不让他模,这一下告诉她,孩子是他的骨肉,她把爹的称呼套用在自己的身上了。
他在她睡下的时候,也常常抚模他的小宝贝,可那小宝贝只是轻微动了动,没想这下拳打脚踢抗议来了。
难道胎儿也听懂的人话?真是奇了,怪了,她真听的懂人话?就因为她娘亲安慰了几句,马上就消停了?鼓起的硬块就消失了。呵呵!又一个小妖精,长大了就会像她娘一样,牵他鼻子走的小妖精。
“模什么模?谁让你模了?”肚子的硬块消除了之后,林牡丹的气焰又上来了。卑鄙的小人!阴险的魔鬼!“都不是好胚,我才打你三个,你敢踢我五下,小心我揍扁你。”
她的话是对孩子说的,可她的剑眼却狠狠地刺入眼前得意洋洋的男子。
乔岩无可奈何地一笑。这是骂谁呢?骂孩子?还是骂孩子的爹?暗地要她身子的事,是不是可以不了了之了?“宝贝,饶了我吧!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这一次好不好?”
“好个屁,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厌恶的推着身上像是八爪鱼的男子。
饶他是不可能的,他的种,她替他留着是可以商量的,但是他强.暴未成年少女,他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她都算过了,她在去年五月份还不满16周岁,他等着蹲大牢吧!
“宝贝,把我的活罪也免了吧!”看到她冷漠的神色,乔岩心慌慌的。不知道她又会用法子来治自己了。
“免个屁,谁来了,快给我找衣服,我要起床。”听到脚步声,林牡丹也不管来人是谁。她得赶紧报110,赶紧找警察叔叔给她做主,她要告他,她要起诉他,告他强.奸未成身少女。
“玉儿这是要去哪?”见她火急火燎的起床,乔岩知道她肯定没好事。说不准,又要上演回娘家的把戏了。
“是,夫人。”黄杨拿着林牡丹里里外外的衣衫来到睡榻前。
“放手,放手听见了没有?”被他钳制在怀里,愤怒的林牡丹对他张牙舞爪,战胜他之后,她顾不上果.露的身子,爬过他同样赤果果的身上。“黄杨,快帮我穿衣服。”
这个狼窝,她一秒也不想呆了。她非让他坐穿牢底不可,免得他再祸害其它未成年的少女。“卑鄙小人,无耻之徒,采花大盗,强.奸犯,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告你。”
黄杨掀起紫色帐幔,林牡丹用被褥遮挡在自己的胸前,她伸出手,等着黄杨为她穿衣。
听到她的怒吼,乔岩不由地笑了。“宝贝,我怎么记得有人是自愿投入我这个卑鄙小人,无耻之徒,采花大盗,***犯的怀里啊?”
她说她要告他?向谁告他啊?小芮她们四个?还是杜源?还是想去祠堂向他爹娘告状?还是向罗府的岳父岳母告状?轰!床上这些事,她该不会到处嚷嚷吧?
“夫人,夫人的身子好了吗?”看到林牡丹满身的羞痕,黄杨满脸透红。夫人昨晚跳湖轻生,岛主在房里陪了她一整日,他们两人早中餐都没有用,这下该不是还没解决昨晚的事吧?
林牡丹不等黄杨扣好
衣扣,她急忙下床穿鞋。
她在清醒的时候,从不让柳絮黄杨碰她的身子,乔岩见连害羞都忘记了,想必她又着策划着什么事。“黄杨,快把我的衣裳拿来。”
乔岩的话刚落下,就听到林牡丹的打开衣橱的声音。他满头黑线,果然是收拾衣物回罗府。
“别理他,你敢给他找衣服,我就卖你到青楼。”林牡丹对黄杨出言威胁,见她站在原位,不敢行动,她才将衣物放入布袋里。
“黄杨,你出去。”看着她收拾衣物,乔岩着急的不得了。
“是。”黄杨赶快退了下去,免得夹在岛主和夫人中间左右为难。
乔岩拿起睡榻上的浴巾,他裹着,向她走去。“玉儿,玉儿有话好好说嘛!这大过年的闹回娘家,会让人家笑话的。”
“我回娘家,我干吗要回娘家,我去大理,我要去找警察,不,我要去大理府告你,告你强.暴我,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证据就在我的肚子,你等着坐穿牢底吧?”笑话,她用的着闹回娘家吗?她是要告他,她非把他告倒不可。
乔岩喷笑出来。娶妻如此,一辈子休想安宁了!他上前,强行将她禁锢在怀里。“清官难断家务事,找什么官府呢!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
“不行。”她怒目一瞪,噪音顿时放大。好好说?他当初强.暴她的时候,怎么不和她好好说?他就不想想,要是郑灏枫没对她做出越池作为,她该怎么向将军府解释她大肚子的事?她想想就后怕!“给钱,给我钱!”
“不给。”他死皮赖脸搂紧她,就是不放手。
“你敢不给?孩子你要不要?”有了筹码,她的嗓音就更大了。要不是他骗光了她的钱,要不是白芍她们把带来的钱都存进钱庄,她也用不着向他开口拿钱。不过,她用他的钱是天经地义的,谁让他把种播在她的身上。
他亲吻着她的鼻尖,口吻中尽是宠溺的柔音。“好了,别闹了好不?都要当娘的人还这么孩子气,以后教导孩子啊?”
“我就闹怎么啦?你休了我啊?你不是认为我们成亲了吗?那你休了我啊?如果你不休我,那请你放手,否则把我惹火了,我们三个谁也别想好过。”她恼怒地推开他,然后指着肚子,冷冷的对他威胁。
见她又拿孩子说事,乔岩不由地轻叹一声。他松了手,走到橱柜前,拿出一大叠银票递到她的手上。“出的去就出去,出不去就赶快回来用餐,千万别把我小宝贝饿着了。”
“谢谢!”林牡丹不客气地接过的银票,她头也不回的走卧室。谁敢拦她,她就让谁好看。她一走出卧室,就看到赵港,乔吕,杜源和白芍她们都候在外面。
看来,她和乔岩吵架的事,都被他们听见了。
“姑娘。”
“夫人这是要去?”赵港是第一个上前拦住林牡丹的人。
“滚开,你也不是好胚,还想娶我妹妹,我妹妹就是剩下来,我也不会同意她嫁给你的。”看到这几个男人,林牡丹就觉得心堵。
“哦……”青录等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难怪公子赐赵港宅子和铺子,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啊?
“哦什么哦!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你杜源,我这辈子都让你给害死了,当初干吗好好的替他给我送花?当初干吗好好的求我见他?要不是你,我和他也不会走今天,我都被你害死了。”林牡丹是越想越生气,她就觉得她有今日都是拜杜源所赐。
赵港和杜源差一点在林牡丹的怒火里烧成灰。
“姑娘,姑娘这要是去哪?”看林牡丹拿着包裹,白芍等人跟着上前。
“走,我们离开这个狼窝,这里没有一个是好人。”林牡丹拥着她们走出乔府。
“大哥没有发话,嫂子是出不去的。”眼看他的未婚妻就要被林牡丹拐走,乔吕急在心里。虽然她出不了那个城门,但他担心林牡丹从中作梗,破坏他和白芍的感情。婚期都还没定下呢!
“对呀!夫人,谁敢给夫人开城门呢,除非他不想活了。”青录看着被林牡丹拥着走的白茯苓。昨晚值夜的人,还等着公子发落呢!这下城门处肯定少了几个值守,她们是不可以出的去的。
“出不出的去,有没有人给我开城门,你们等一下不就知道了。”林牡丹把包裹丢给白术,她左手牵着白芍,右手牵着白伏苓。特别是带上这两个人,免得合算身后的那两个臭男人。
“夫人!”府里的下人看到林牡丹带着四位姑娘拿着包裹走出乔府,都急匆匆的去报告。
林牡丹把路上的人当成了空气,她来到浪穹岛的城门处。
值守城门的人看到林牡丹,都提高警惕。他们相互对视,然后望着通向乔府的道路。二爷是来了,可岛主怎么不来啊?
夫人昨晚偷偷打城门,跳湖轻生,幸好夫人她并没有大碍,要不然他们通通都的陪葬了。
“夫人好!夫人这是要去哪?”施建安心惊胆战的上前。
“我和你们岛主吵架了,我要回娘家,我要回大理,你们快给我打开城门,快给我找船。”林牡丹理直气壮的命令他们。
“很抱歉,夫人!咱们不能给您开门。”这厉声让施建安泄了底气。
林牡丹像是泼妇似的,撑起了腰,又对他们半威胁并诱导。“费话少说,快开门,要是害我动胎气,你们岛主扒了你们的皮。”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众人跪地求饶。“夫人,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咱们吧!咱们不能开城门,这城门一开,咱们就没命了。”
林牡丹改用温柔的策略。“知道什么风能要你们命吗?”
众人摇头,表示不知道。东风?南风?西风?北风?龙卷风?还是什么风?
林牡丹耐心的向他们解释。“我告诉你们,枕边风能要了你们命,得罪你们岛主,你们死不了,因为我会护着你们,得罪了我,我只要在你们岛主的耳边吹吹枕边风,你们就死无葬身之地。”
PS:亲们来猜猜,这城门是开了呢?还是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