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神通广大,现在风声那么紧都能搞到那么大笔货,着实让人佩服!”沈敬之言辞陈恳。懒
苍穆看他一副不识好歹的样子,又想起方才手下人的回禀,气不打一处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周围的碗碟都移了位置。
“那我倒要问问,你九爷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满意,居然现在跟我玩不要货?”
“您最是了解我,我胆子小,确实是不敢啊!而且……”他倾了,“您那批货的纯度和武爷之前遗失的一模一样。”
苍穆眼睛一跳,听到了武爷的名字眼色一僵,却是见惯了世面,很快镇定下来,沈姓小儿总共也只有两人,就算是真撕破脸又能闹出个什么事来?再者说,杀他,又不是没做过,只是上次明明计划的好好的,回报的人也说确实是死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能活着回来!不过,能杀他一次,自然就能杀他第二次!
想着这些,苍穆冷笑了一下,凉凉的看着沈敬之。
“那又如何?武爷都没说话,轮得到你吗?”
沈敬之先是点点头,似乎很是认同苍穆的话,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困惑。
“其实不妨坦白说了,我今次就受武爷所托……”他抬起头,敛去笑意,“为他清理门户!”虫
“想玩我,就凭你?”苍穆一拍桌子,眼睛圆瞪,周围的细微都被撑的看不见了,“还不够资格!”
话音未落,从门口窜进来好些个人,黑压压的围着好不热闹。
“苍穆爷生气了,真是我的罪过,记得当初就是您把我领进龙窟!”沈敬之倒了杯酒,浅酌了一下,唔,这酒的味道不够纯。
“你如若有半分感恩,后来又怎会处处与我作对?”苍穆冷哼。
“您的恩情我从来都不敢忘记,所以,我不会动你……”他顿了顿,“在你杀我之前”
苍穆哈哈大笑起来。
“你口气倒是不小,我今儿就是要办了你,你又能如何?”
沈敬之叹了一口气,拿过一个新杯子,倒满。
“那我就只能……敬您最后一杯酒!”
而后,把酒杯放下,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们这帮废物都在干什么?给我拦住他,毙了他毙了他!”苍穆看着沈敬之一路无遮无拦的走向门口心知不妙,只怕他这回是着了道了,只希望自己在龙窟的余威可以稍微震慑下。
“等他喝了我的那杯酒!”沈敬之已走到门口,忽然又开口说,只是没有回头,末了,脚踏出门外,房门也瞬间紧闭,隐约间似乎听到酒杯破碎的声音和一阵略显凌乱的脚步声,但很快便沉寂了。
叹了口气,也罢,此事总要了结的。
无意识的向前走了两步,忽的想起舒舒,浅笑出声,那女人,只怕现在正使劲的咒骂他吧!
***
“混蛋!早知道你做狗的时候我就应该弄条大狗链子栓死你,然后天天让你去啃狗屎!再找它个一群母狗闹死你……”舒舒房间里转来转去的想办法,嘴巴也没有一刻闲着,从朔遥不洗碗开始一路念叨到变成狗狗之后的各种恶习。
“搞什么啊?变态的!”舒舒打开衣柜,里头居然是各种的娇艳内衣,那料子省的,啧啧!
砰的一声关上,舒舒颓然的瘫在地上,莫不是她真的要被那老家伙……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不如当时被沈敬之一枪毙了呢,如此也不会有那么多怨怪!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烦躁的歪过头,靠着柜子门又是一阵来气,真是变态,这里大大小小的布满了好多镜子,脸柜子的门都是,估计是为了满足些人的恶俗趣味,真是恶心!舒舒又恨恨的捶了一下!
对了!
舒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她怎么都忘了,自己还能变身的呢!
过了会,房门忽然打开了,门口的守卫满脸的不耐烦,方才里头闹闹腾腾的他们只当没听到,这会儿个居然开门了,不是想跑吧,真是郁闷!
“你,你是谁啊?怎么进去的?”两个守卫擦擦眼睛,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这个穿着枚红色娇艳内衣,正在搔首弄姿的女人!
他们一直都在门口的,这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哎呦~”舒舒用从未有过的嗲的恶心的语调,边说还边自以为风情万种的拨了拨头发,“我上一个结束了还没走,想洗个澡而已,哪知道你们这么快就进来了,那个女人也是的,清高的跟什么似地,就赶我走,以为自己年轻又姿色,其实还不是跟我一样吗?”
守卫探头一看,只见屋子里有个人影坐在藤椅里背对着他们,又见舒舒这姿色和身形与屋子里那人不能比,便放下心。
“快走吧快走吧!我们老大马上来了,别在这里碍着事!”一个守卫摆摆手,似乎很是不耐烦。
舒舒一喜,脸上努力不动声色,可才走出两步就被另一个看着瘦一点的男人拦下。
“怎……怎么了吗?”舒舒声音有些颤抖,难道看出来了吗?
那男人只是笑着,斜瞟了瞟舒舒包裹在枚红色内衣下的身子,一手揽过去,温热的气息喷在舒舒的脸上。
“今儿遇着了,也算咱俩的缘分,我瞅着你还不错,不如……”他看了看女人暴露的衣着和小巧修挺的胸部,一时间骚动的**挺起。
尼玛每次跟着老大都是个守门的,听说云顶的女人个个都教的能让人欲仙欲死,这个虽然算不上绝色,不过眼瞅着小骚劲足的很,想必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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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个,这章结束我自己都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