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羊肠小道是火影的另一大特色,虽然正值中午,当头的太阳却照不到地面,羊肠小道两旁的树木拦下了欲肆掠大地的烈日,一趟阴凉看着就有着说不出的舒爽。柞木的前面是纲手,靓丽的身影在哪里都是一道风景线,身后的柞木倒显得多余和不衬。两人也不说话,只是在这羊肠小道慢悠悠的走着。
“其实你把头发放下来倒显得妩媚一些。”柞木首先打破这平静。
“是吗?”纲手有些敷衍的说道。
“但是把头发扎起来却显得精神一些!”
“哦。”
“柞木!”“纲手!”两人同时喊着对方的名字。
柞木挠着后脑勺说道:“你先说吧。”
“还是你先说吧,你不是有话要说吗?”纲手歪着脑袋说道。
“好,我是想问你,假如你要离开,你会去哪?”柞木问道。
“不知道,断有一个侄女,叫做静音,看她的资历不错,我想把自己的忍术教给她,顺便去外面看看!”纲手提到断时,双眼流出的是浓浓的哀愁。
“其实你不必如此,有些事或许还会有转机!”柞木想起大蛇丸的秽土转生,或许可以让断复活。
“转机?什么转机?小的时候父亲就死了,接着绳树死了,然后断又死了!我听到很多人说我是个不祥的人,凡是和我接触的男人都没有好结果!我知道我是个不祥的人,我好恨自己,如今作为一个忍者,我又得了惧血症,你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真的好恨自己!呜呜——”纲手越说越激动,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纲手双手捂住脸,慢慢蹲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哭的那么无助。一阵清风吹过,风带着纲手的泪水,顺着空进入到柞木的心中,如同尖刀一般,狠狠的在柞木的心房划着。
柞木也慢慢蹲子,静静的看着哭泣的纲手,然后将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右手抚过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轻轻说道:“如果感到无助时,可是试着靠靠别人的肩膀。”
纲手感觉到柞木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出乎自己的预料,似乎没有像想像中的那样反抗,当柞木将自己的脑袋依偎在他的肩膀时,甚至有些舒心,当柞木说出那句话时,全身上下竟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难道——不,断,还有断!
纲手猛的推开柞木,低着头,一言不发。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有着什么样的感觉,先前有断在,所以我也没有想过。那次看到你因为断,哭的像疯了一样,我不知为何心是那样的痛!每次看到你哭,我原本还算平静的心再也无法波澜不惊!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柞木从怀里拿出一块硬币,将硬币放在手心。
纲手此刻心中早已泛起了滔天巨浪,柞木的意思是——,难道他以前——!
“假如正面朝上,就说明我赢了,我果然爱你!那不是一种错觉!假如反面朝上,就说明我不爱你,你赢了,那只是一种错觉!”柞木正色说道。
纲手听罢柞木的话,猛然抬头,眼里还噙着泪花,纲手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在乎答案,这一场打赌的输赢自己好像真的很在乎,一时间自己竟然忘记了伤痛,忘记了所有,眼中只有输赢。
“我要开始了!”柞木说罢,将硬币放在自己的大拇指上,然后轻轻弹起,硬币在空中打着旋儿。柞木看着纲手,纲手一双眸子死盯着硬币,似乎立刻就想知道答案。“啪!”硬币落在柞木的手中。柞木看着蹲在地上的纲手,说道:“答案要出来了!”
纲手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的紧蹙起来,整个身子不在战抖了,甚至有几分僵硬。纲手盯着柞木的手,双掌下的答案到底是什么?输赢又如何?
柞木看着纲手,缓缓张开左手,“纲手,恭喜你,你赢了!果然,那是一种错觉。”
纲手看着眼中闪现出无数失落的柞木,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有几分心疼,就像断离开那样,虽然没有那么剧烈,可是纲手清晰的感觉到了疼。
“走的时候就不送你了,希望你一路走好,以后要记着,木叶还有一个叫柞木的朋友!”柞木站起来,转过身子,背景中带着萧瑟和落寞。
纲手看着渐行渐远的柞木,突然感觉中午的太阳也可以那样凉!纲手对着柞木的背影喊道:“柞木,是不是输了,就会让我将少痛苦?”
柞木听到纲手的话,内心突然感觉多了什么,可是他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有着许多的东西束缚着我们,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那怕柞木是一个穿越者,可是这也许是一个小小的盼头,于是转过头带着失落说道:“或许是吧!”
柞木没有再向想纲手,事情都会有始尾,既然有因,何愁无果?或许目前来说,这样也是一个不错的收尾,她还会回来的!柞木回到婚礼现场,柞木这才发现大厅中的人已经不多了,柞木找人问道才知道,原来森木携带着客人吗到码头去接新娘子了!原来这里的人都是把新娘子从船上接下来,娶回家才能拜天地。这个和船有些关系?柞木有些纳闷儿。
就这样,婚礼正常的举行着,辛苦的是新郎官和新娘子,还有宜春大爷!柞木早就在几个必须在场的程序过后就溜了,当然还有自来也!
“纲手怎么样了?”自来也难得严肃的说道。
“能怎么样?不就是那样嘛!”
“柞木,你是不是喜欢纲手?”自来也突然看着柞木问道。
“草!你丫的乱说什么?”柞木白了自来也一眼说道。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喜欢她,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当然了,你更没啥希望!你这样我明白的!”自来也原本还带着几分落寞的表情,在看到柞木时完全变了,变的猥琐不堪,眼睛还不住的漂着柞木的下方。
“我操!真受不了你!你真的以为我不行啊?”
“你行吗?别忘了,你只有九岁的!”
“我看是你不行吧?”柞木一脸鄙视的看着自来也。
自来也蹦起来,指着柞木骂道:“混蛋,谁不行啊?我告诉你,我可是号称一夜七次郎!”
“十秒钟一次?”
“我靠!”
纲手还是走了,不过听人说她走的时候,穿了一件很奇怪的衣服,一件绿色的衣服,后面谢了一个大大的“赌”字,柞木听到这以后,感觉头皮一麻,柞木想起了纲手的那句话,“是不是输了,就可以让自己不痛苦了!”难道传说的肥羊就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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