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饺子，段雪沉问道：“你要守岁吗？”
凌筱晗点头：“当然！不守岁哪有年味啊。：。我很少过节，对于节日的气氛很不会把握，不过，只要随着众人过年的习俗走的话，应该会很高兴。”
段雪沉笑笑说：“那好，我陪你。守岁确实很有年味。”正说着，外面的鞭炮声响起。“听，放鞭炮了，真是热闹啊。”
一些下人聚集到一起，等着王府放鞭炮的时刻。每年这时候，王府总是会买上一大挂鞭炮，声音听着很响，吵吵闹闹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要去看放鞭炮吗？这样更有年味。”
凌筱晗拿起棉外套穿好：“当然要去！除夕是一年里最热闹的时候，放鞭炮是除夕最热闹的时候。这种热闹，错过岂不是太可惜了？”
站到门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地面上聚起浅浅的一层雪白。透过那层白色，可以隐约看到别人家爆竹燃过后落下的红纸。雪白中夹着红色，很好看。
灵儿把鞭炮挂在竹竿上，一切准备就绪。
“要亲自己点燃爆竹吗？”段雪沉问道，眼中是柔柔的笑意。
凌筱晗摇摇头：“还是不要了。只远远的看着就能感受到这份喜庆的感觉，没必要自己去点的。”而且……她不敢……这才是凌筱晗真正想说的。
段雪沉笑笑，手捂着凌筱晗的耳朵。
灵儿点燃爆竹，燃放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吵得耳朵有些疼。
凌筱晗心里一暖，像段雪沉这样的男子也会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吗？
段雪沉很贴心，带着凌筱晗站远了些，害怕爆竹伤到她。凌筱晗蓦地一怔。
以前他也和柳瑶儿这样吗？
有这样的想法，凌筱晗的心里就很不舒服，她凝着段雪沉，可男子一心看着爆竹，没有注意。凌筱晗突然感觉闷闷的，好好的心情被搅得有些糟糕。
鞭炮放完了，段雪沉拿下捂着凌筱晗耳朵的手：“还要再看吗？”
“不了。哪家的爆竹有王府这么热闹，回去。”凌筱晗撇下段雪沉独自回去，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段雪沉也感觉到她的不自然。
“有心事？”段雪沉追上凌筱晗，扣着她的肩膀问道。
凌筱晗愣了一下：“观察力比我想象的好啊。是，有心事。”凌筱晗顿了顿继续说：“以前，你也和柳瑶儿一起过除夕吗？一起吃饺子，一起看放鞭炮，如此贴心的照顾她？”
段雪沉挑眉，戏谑的笑问：“吃醋了？”
“别扯开话题啊！”凌筱晗略带不悦，就是怕被说吃醋她才不想说，可是还是被说了。凌筱晗嘟起唇：“是不是啊？”
“不是。”段雪沉否认，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着凌筱晗的眼睛。“柳瑶儿的家族有规定，除夕一定要在家过，全家人一起热闹，不允许有例外。就算是和皇亲国戚在一起也一样。所以没有！不过，一直到她死的那一年，初一那天我都会给她红包的，她喜欢那样。”
“嗯……”凌筱晗偏着头，他的眼神很真挚，所以凌筱晗信他！不过……
凌筱晗伸出手：“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