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敷衍着点了点头,“小二,这里有什么好酒?”我一张口就是问酒,这是因为自己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喝酒,可能是渴了吧。(百度搜索读看看
“没想到你还有点江湖儿女的豪气。”对面的某男一脸的玩味,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小二刚从别桌那里忙活完反应过来我在叫他,忙一路小跑着过来,开始报酒名“我们这儿最名贵的酒就是陈酿女儿红,再然后就是花雕,客官您要什么样的?”
我沉思了一会儿,“就要那个最贵的吧。”小二一听立即笑得看不到眼睛了,一听这语气就是位阔绰的主儿,要就要最贵的,这才是气魄。“好嘞,那二位还要什么下酒饭菜吗?”我呶呶嘴,示意某男点菜,阎倾晃了晃杯中的茶水,淡淡开口道:“最贵的。”小二更为兴奋了,就喜欢伺候这种好说话的主儿!他话音刚落小二就屁颠儿屁颠儿地去吩咐师傅做菜了。
不多时先上了两碗米饭,又张罗着换了壶好茶,这态度、这殷勤劲儿,看着他忙得不可开交的身影自己都替他觉得吃不消。百度搜索读看看)至于吗?难道这家酒馆好几年没有做过贵菜了?
用筷子挑了几粒米放入口中,嗯,不太软以至于感觉水加多了也不太硬导致对肠胃不好,于是我又放下筷子,决定等着菜都上齐了再一起吃,否则现在就吃饱了一会儿菜来了吃不下岂不是太亏了。
阎倾的眼角向上挑了挑,“不合口味?”嘴上是这么问的,可是心里却在好奇:白饭不都一个味儿么?有什么好挑的。我觉得和这种人没法交流,但还是耐下性子反问:“你为什么不吃?”他觉得这个问题就是废话,于是翻了一个白眼“饭当然是要和菜一起吃才有味道。”他话一说完我就用看白痴的目光瞥了他一眼,这不就是了,他这不是知道吗?
他也顿时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够档次,当即缄了口。“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不想和他有太多接触,但是自己可以先记住这个名字以后好打听这是哪号人物,到时再决定是不是解决了他。
他抽了,但还是不温不火地回答道:“阎倾。”哦,是阎国的国姓,看来真的是皇家的人。算了,最好不要和皇家的破事儿沾上边,饶他一命,算这小子走了狗屎运。
“小二,酒呢?”我听了他的名字没有过多反应,反倒是发现了酒水上的挺慢,难道这“陈酿”还得现酿?那还是陈酿吗?小二立马用手猛拍了自己的头一下“看我这脑子!客官稍等,这就上酒。”这小二倒是反应挺快,挺麻利的,很快就舀了一壶酒来,“我要酒坛。”“这……”小二为难地从我瞟到阎倾,意思是我们就两个人,一坛酒恐怕喝不了,“让你上就上,怕我付不起钱?”眉眼一横,小二立马被煞到了,“是、是,这就来。”
阎倾也十分的不信任,紧张问道:“咱俩喝的完吗?”。然后一句很轻很轻的话从我的唇瓣吐出,却把他吓傻了“我一个人喝。”他沉默了,因为他意识到和我说话绝对捞不着半分好。
酒很快就和菜一起上来了,我看都没看那些看起来色泽鲜艳十分可口的饭菜,抱起坛子就喝,嗯,果然是好酒,也果然是陈酿,还挺烈。对方还在夹菜的手一下顿住了,一脸纠结地看着抱着酒坛的我,这动作看起来很豪气却并不粗俗,颇有几分不拘小节的江湖味道,这点倒是无可厚非,但是真敢保证干了这一坛还能走着出去?
放下手中的坛子,抹了抹唇角,还有一汩遗留的酒顺着我殷红的唇瓣一直滑到了下巴,看起来是绝对的有诱惑力,阎倾看得眼睛一下直了,不经意间喉结上下挪动了一下。真是个色胚,我不屑撇嘴。
他们的担心不是没有根据的,半坛不到我已经喝不进去了。随意吃了几口饭和菜,这桌子吃食根本没动多少,喵喵还在我们吃的时候捣乱更让我没有了胃口。让小二给找了一个小塑料盆,往里拨了些鱼,让小蠢猫自己吃去吧。最后还是剩了不少东西,阎倾也很无所谓,毕竟平时府里也总是上一大桌菜但是剩的也不少,可这是在外面,太铺张浪费影响不好,就象征性地提了一句:“这顿饭得不少银子吧。”听了这话我故作大度地回道:“没事,我请客,你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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