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柱苦笑看着王大山说道:“王大山同志,真是闻名已久,我早就知道你来我军区工作了,可工作很忙一直没有空过来,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七路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孟柱一边走一边说这话,等话说完,他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前,他自然又看到了信封,他看到陈飞尘三个字的时候,他终于确定了确实是如此。
孟柱随即转过身对着江书记说道:“你跟我出去下!”孟柱说话间脸色已经变得相当的阴沉。王大山则是冷冷看着这眼前的一切。
三分钟后,孟柱带着江书记又走回来,只不过江书记的脸色已经变得很严肃,江书记一进来就走到王大山的面前严肃说道:“王大山同志,你受委屈了,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很愤怒,我对我们厂的某些同志的素质低下感到惭愧!希望王大山同志不要过多放在心上,我立刻召开党委会,王大山同志也请你务必出席。”
王大山知道老领导的招牌起效果了,王大山知道这会议一开接下来就是对自己的工作进行调整,估计不会是个什么都不能管空有厂长的名分了。
王大山很给面子站起来说道:“我一定服从组织上的命令,对于我们厂有这种素质的员工同志我们应该提高警惕,今后更应该严格把关,发现一个就要严格教育处理一个!”
江书记脸上露出笑容,王大山能说我们的厂就代表这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天知道这个王大山怎么会有这样的老领导?江书记也怎么没有想到王大山之前竟然还是军队的兵团司令首长的职务,呵呵,明摆着王大山过来担任这职务不是临时的么?如果能在这个困难时候和王大山拉上交情,那么自己将来的路不是越来越宽敞么?
江书记是个很现实的人,他对陈飞尘这样高高在上的领导是想都不会去想,因为实在离他太远了,他想的很简单也很明确只要靠上王大山,那么自己相对不就也是靠上了那位大领导了么?
孟柱这个时候笑呵呵说道:“老王,我这样称呼你不生气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孟柱尽量客气,他的军职也不过是副军级,王大山可是当过兵团级,同样也是战功显赫的新兴将领,谁不知道第3军的赫赫威名?!
王大山笑容满面点点头说道:“好的,你请酒我就喝!呵呵!”
党委会结束后,整个厂子里都很震惊,新来的王大山被任命负责厂子里纪律以及安全的副厂长,而且党委会排名在第三位,这也算是开了个记录,单单负责厂纪以及安保工作的副厂长竟然超过了负责生产以及销售等几个副厂长成为专职副厂长,这换在地方上就是专职副书记。七路
当孟柱喝醉被警卫员搀扶去休息的时候,王大山也是摇摇晃晃告辞离开,他被孟柱的专车给送回了厂子里,回到自己的宿舍,孟柱倒了一杯水!他松开上衣的风纪扣,他低喃道:“就这小厂竟然我还要如此,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堂堂的我竟然还争这个!呵呵。”
陈飞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看着上海新政府的人员档案,主要的市政府领导他都知道底细,但是下面的干部并不是全部知晓,所以陈飞尘抽空在看着,陈飞尘也想发现一二个人才,国家这么多人,不会没有人才!
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陈飞尘接起话筒说道:“喂!”
“首长,武汉军区司令员赵风致同志请求与您通话,是否接通?”
陈飞尘想了想后说道:“接过来!”
“是,首长,请稍等。”总机很快开始接通,陈飞尘听到赵风致的声音传来:“是陈部长吗?我是赵风致。”
陈飞尘温和回答道:“你好,我是陈飞尘啊。”
对于赵风致陈飞尘没有打过交道,但是在军委这么长时间里,陈飞尘对赵风致也是有点了解的,二野骨干,被誉为二野之虎。
赵风致说道:“打扰了,我听下面的同志报告说,王大山同志调到我这里来了,所以我想把王大山调到部队里去,不知道陈部长的意思如何?”
陈飞尘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赵风致是什么想法?王大山可是吃了处分更是主席一声令下给连降三级的,这赵风致就不怕主席恼火?
或许想到陈飞尘的犹豫,赵风致接着就说道:“我这里部队缺有经验的尤其是对外作战经验的干部啊!”
陈飞尘沉声说道:“可是这王大山同志刚刚被调过来,现在就如此处理,恐怕不太好吧!”
赵风致立即说道:“陈部长,我可以先让王大山调到部队里当一名营长,这样总可以吧,等王大山同志表现好的话,时间一长不就可以提拔了吗?”
陈飞尘断然说道:“不行,王大山同志犯了错误,就必须要有深刻的教训,这样做,别人怎么看我?王大山是我的老部下,这影响很不好。”
赵风致颇为尴尬说道:“这,这!”
陈飞尘接着说道:“如果不麻烦的话,希望能多照顾下王大山同志,我说的照顾就是能给他一个公平、公正、安全的环境,这可以吗?”
赵风致随即说道:“这完全没有问题,唉,可惜了。”
陈飞尘挂上了电话,陈飞尘拿出一支烟缓缓抽了起来,赵风致打电话过来的意思无非就是有三点,一点就是王大山那里赵风致会照顾好的,第二点就是试探自己,看看自己怎么选择,第三点就是想撬墙脚,就是想把王大山拉过去。不过如果真的如同自己分析一样的话,赵风致也确实欣赏王大山。
陈飞尘转念又一想:赵风致应该是那位的嫡系部下吧,刘邓大军啊!准确的说当初的王大山也是出自二野,只不过后来调往东北随同林刚出关打鬼子去了。看来现在情况很微妙啊!这人不在京城,还真是消息有点闭塞。
陈飞尘确实想及早从上海抽身,上海现在是中央重点中的重点,自己人脉还是浅薄,市政府重要位置上不可能有自己的人,自己的力量更多还是在军队中,自己现在最多也只能争取中层以及下层干部,等他们成长起来那需要的是时间,而时间是自己最不可预测的,天知道还多长时间会爆发历史上的文革啊!
这个时候,电话再次响了起来,陈飞尘接起电话没多久就脸色大变说道:“什么?出国?主席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