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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见宝清不愿多说,也不想为难她,毕竟在这宫里能交到一个真心待你的朋友并不容易,若是加入了过多的利用成分,那这个朋友就真的离失去不远了。而宝清的身份也不过是一个管事的宫中女官罢了,若是说错了话,也是难逃责罚的。
想到这里,芳尘赶紧笑了笑说:“我知道宝清心里的犹豫,若是为难就不要说了。毕竟我与宝清相交,并不是为了那些有的没的事情,而是真心喜欢宝清的为人。”
宝清闻此,颇为感动,犹豫了一下,回到:“玉妃主子,宝清也是欣赏主子的为人,所以才心系主子,想来见见您的。宝清发誓,心里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主子说的。只是主子现在身子不好,说了恐怕主子会多想,到时候又会平添伤感,多增事端罢了。”
芳尘没想到宝清竟如此为自己着想,不禁说道:“若是宝清可以留在暖馨殿陪我就好了。”说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可惜张太妃是不可能把宝清赏给我的。”
宝清闻此,也是满脸的无奈,不禁回到:“若是能留在暖馨殿服侍主子,那也是奴婢的造化。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我知道张太妃太多的秘密,她是绝对不会放我走的。宝清知道玉妃主子是真心疼我,只盼有朝一日奴婢有幸能随侍左右,也算是报了主子不弃之恩了。”
芳尘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触及了宝清的伤心事,于是赶紧安慰道:“瞧咱们,就能见这么一会儿,还净说些不高兴的话。再说啊,我的眼泪可就要落下来了。”芳尘说着假意抹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宝清见了,禁不住笑了起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赶紧起了身,“玉妃主子,时候不早了,奴婢若是再回去晚了,张太妃该起疑了,我这就走了,改日再来看主子。主子可要保重身子,瞧,这脸色多苍白啊。”
芳尘拿过宝清的外衣给她披上,边给她系缎带,边回到:“我知道,我什么道理都是知道的,只是火气一上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往后啊,再也不会拿什么金簪自尽了。这电视剧啊,真是太骗人了。”
宝清,听着芳尘的话,忽然有些听不明白,什么电视剧,是一个人吗?但宝清也不想多事,穿好了外衣就向门口走去。
芳尘见此,也赶紧送去了门口。
站在门前,宝清有些犹豫,思忖了半晌,才转身对芳尘说:“玉妃主子,其实张太妃如今病了都是被昱王爷的事情困扰的。她心里既想让昱王爷去出征,又不想让昱王爷出征。想让昱王爷出征,是因为若是昱王爷凯旋,必定是立了大功,是个建功立业夺得人心的好机会。至于不想让昱王爷出征,奴婢就不多说了,主子应该明白。所以若是张太妃最终决定不准昱王爷出征,宝清一定会被派来传话,到时候主子怕是又要委屈一下,在陛下面前给昱王爷说说好话了。”
芳尘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门忽然被很大力的推开了。
站在门边的两人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来人,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应。
“我真的没有猜错,原来所有的事情真的都与母妃有关,是我太傻,竟然相信了她的话。”君昱一脸气愤的盯着宝清,只觉的眼前的一切实在太过讽刺。
芳尘见此,赶紧对宝清说:“宝清,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宗衍殿伺候张太妃吧,这里有我,不要担心。”
宝清显然被君昱的突然到访吓得不轻,什么话也没说,赶紧向君昱行了一礼,想要离开暖馨殿。
君昱见此,抬手拦住了宝清,追问道:“宝清,你说,母妃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利用芳尘的,今日你一五一十的给本王说出来,否则你就别想离开这暖馨殿。”
宝清显然没见过昱王爷如此发火的样子,想开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芳尘知道若是此事再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于是拉下君昱的臂膀,说道:“君昱,别在这里孩子气了,宝清只是一个宫婢,只是听主子的吩咐做事,本来就是身不由己的一个人,你再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些。”芳尘说着对宝清说:“宝清,今日谢谢你来看我,是我害了你,你赶紧回宗衍殿去吧,去呀。”芳尘说着向宝清使了眼色,让她趁此机会,赶紧月兑身。
宝清见此,赶紧转身跑出了暖馨殿,身影渐渐隐没在茫茫的大雪中。
君昱见芳尘有意想要瞒住一些事情,明显有些不情愿,不禁问道:“芳尘,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说啊?告诉本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母妃逼迫你的是不是?”
芳尘闻此,赶紧捂住了君昱的嘴,小声说道:“昱王爷,就你的嗓门大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让整个皇宫都听见啊?你赶紧进屋,咱们进屋再说。”芳尘说完,松开按住君昱唇的手,白了君昱一眼,转身进了屋。
君昱见此,也没再吭声,转身关了门,也跟着芳尘进屋了。
进屋以后,芳尘径自坐到了桌前,看着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笑了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谢谢。”
君昱闻此,十分的疑惑,不禁坐到芳尘的身边,问道:“什么谢谢?这没头没脑的,竟说一些胡话,是不是?”
芳尘看着君昱,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回道:“昱王爷今日来这里不是探病的吗?既然是来探病的,那我不是应该说声谢谢吗?况且,况且,在公主府那次,也是王爷救了我,我说声谢谢是不是很懂礼貌啊?”
君昱闻此,一直拉着的脸,这才有丝笑意,“你呀,你呀,总是有那么多不好笑的笑话说。”君昱说完拿起茶杯给芳尘到了一杯热茶,问道:“既然笑话你也说了,白眼你也翻了,那玉妃娘娘你可不可以告诉本王,我的母妃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私底下联系的。玉妃不要妄图欺骗本王,毕竟宝清是母妃的心月复,除了追随母妃身边,本王还没在别处见过她。不过今日算是见到了,就是玉妃你的暖馨殿。”
芳尘知道君昱这次是不追根究底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但是她确实不想往事重提。毕竟往事不堪回首,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只因为她太爱君昱。
芳尘心里清楚的知道他们彼此心里对对方依旧是有情谊的,若是将真相说出,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二人苦苦建立的平衡关系又会土崩瓦解,往后再想要建立起现在如此融洽的关系,就难了。所以一定不可以,一定不可以让君昱知道真相才好。
想到这这里,芳尘叹了口气,抬眼对上了君昱明亮的双眸,温和的说道:“君昱,你知道吗?你的母妃,张太妃,真的很爱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以后若是真的有什么建树了,一定要好好的孝顺她。我相信你从小耳濡目染,早就见证了许多宫里女人悲惨的命运,所以张太妃能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撑到如此地步,实在是一个让人敬佩的女人。而我与张太妃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一个你。因为我们都想你好,你知道吗?”不跳字。
君昱闻此,眼中闪烁着醉人的光芒,有些落寞的回到:“是,母妃这一生真实太不容易了,因为是宫婢出身,所以母妃虽然诞下我这个皇子,也是处处招人白眼。但母妃从未放弃,如今她是唯一一个特许不用去守灵至死的太妃,也算是天公见怜了。只是芳尘,我最不愿也是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受委屈。我不想你为我做任何的牺牲,也不想看你为了我而去求皇兄。随后我就会去宗衍殿见见母妃,如今母妃年纪也不轻了,是该享享清福了。毕竟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能一生都在母亲的保护之下啊。”
芳尘知道君昱心中所有的无奈,因为曾几何时,自己也迫切的希望可以独立,不要让已经不年轻的父母亲再为自己操心了。这份子女对父母的爱,一点都不比父母对子女的爱少。只是这种爱总会被认为是叛逆和无知,但却是一个少年成长的最基本表现。而这种成长,只有我们自己感觉的到。
“君昱,你是不是真的决定要带兵出征了?”
“是。”君昱十分肯定的说,“这次皇兄派我出征,不管实际目的是什么,但的的确确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若是此次真能凯旋,我就会奏请陛下允许母妃出宫到我的昱王府落脚。这样母妃就可以远离**的是非,得以安享晚年了。而我这次出征,也是为芳尘而战,为我瀚玥王朝未来的皇后而战,帮你守住你的江山。”
芳尘闻此,既心酸又幸福,眼眶不知何时又积满了泪水。
君昱见此,从怀中掏出那条定情的手帕,轻轻的为芳尘拭去眼角的泪水,十分疼惜的说:“知道上次我在公主府见你满身是血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不跳字。
芳尘闻此,没有说话,只是满脸的内疚。
“是心如死灰,是想和你一起死。所以你这丫头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等我回来。”
芳尘闻此,眼泪终于忍不住溢出了眼眶,“那君昱也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安安全全的回来这里。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城楼上迎接你,然后一起去放祈愿灯。”
窗外寒风凌烈,屋内却十分的温情。
此情无关风月,因为爱你只是一种习惯,却不再期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