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高子!烂高子!”阎倾愤愤不平的嘟囔道,“是是是!我又影响您老人家建立伟业啦!都是我的错!行了!切!姐姐我还不稀罕呢!”
行不多时,阎倾已然走到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请记住我)
骄阳在天,这蓊蓊郁郁的树林提供了一丝阴凉,也让阎倾的思绪平静了下来。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阎倾抱膝坐在地上,背靠着一棵大树,丝毫不在意身上碧色的丝质绸衫是否会弄脏。
她抑郁的坐在那儿,静静地闭上眼睛,听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
这个林子地处偏僻,而今日大部分人都去赛场凑热闹去了,就算比赛完的剑客也会在赛场多观看一会儿,好了解自己可能的竞争对手的招式路数,以便能在日后可能的对决中制胜。
只有自己这样的闲人才会坐在这里瞎想。
阎倾有些自嘲的笑了。
小时候自己耍性子,师兄总是会去找自己,哄自己开心,不知道今日……
正想着,阎倾听到身后有些微的脚步声,很轻,很轻。
若不是今日这树林中实在是太安静了,阎倾恐怕分辨不出这脚步声。
师兄的境界原来已经如此突飞猛进了么?
是为了他的梦想!
想到这里,阎倾觉得自己有些悲凉。(更新最快)
梦想这种东西,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她就把它丢了。
或许她是错了。
自己丢失了梦想,却又如何来妨碍他人实现自己的梦想?
阎倾虽然心中已然服软,但是嘴上还是不肯饶人,所以,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阎倾赌气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我不要你来!”
“……”身后之人仿若未闻,只是径自走来。
阎倾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师兄真的生气了?
在不安中,阎倾再次开口,这次的语调软了很多,带着几丝撒娇般的娇憨:“师兄……”
话音未落,身后之人已然走到了阎倾身后,阎倾感到奇怪,正要回头之际,谁知……
身后之人使大力将阎倾从地上拽入怀中,温软的唇堵上了她的……
唇瓣?
陌生的气息让阎倾清醒的认识到此人并非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师兄,她奋力挣扎着,可是来人有力的手臂将阎倾紧紧禁锢在大树之上,恣意蹂躏着自己的双唇。
双脚渐渐离开地面,阎倾失去了着力的根本,就连双手也被禁锢在了身后,只能任由来人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可不是阎倾的个性。
就在那条湿滑的舌头想要攻城略地的时候,阎倾顺从的轻启朱唇,然后……
狠狠咬下!!
差点儿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倾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阎倾死瞪着禁锢着自己的苏子格,却发现他嘴角的那一抹满足的笑容,有些晃神。
“傻倾儿……”仿佛叹息般的语调,无奈的陈述着,“你的唇是我的,谁允许你轻易吻了他人?”
“我……”阎倾无语,终于开口说出的第一个字,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暧昧,只有抿着唇瓣,不肯说话。
这种距离,谈什么都是废话。
“流血了……”苏子格有些懊恼的说,放开阎倾的双手,轻抚着阎倾流血的双唇,怜惜不已。
“……”阎倾不情愿的别过头去,伸手推开苏子格。
苏子格倒是没有反抗,不过还是把阎倾锁在自己的范围之内,让阎倾的推拒变得仿佛欲迎还拒,暧昧不已。
而此时的阎倾则顾不得这些琐事,她正在思考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打他一巴掌?
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
刚刚……虽然有点儿痛,但是……
她好像还蛮喜欢的?!
“在想什么?”苏子格的声音中也仿佛带着某种沙哑的**,吓得阎倾一下子回魂。
“走开啦!”这次,阎倾成功的推开了苏子格,却仿佛更加不知所措,连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你!嘶~!”
阎倾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很疼,伸出青葱长指轻触:“嘶嘶~!好痛!啊!流血了!”
原谅她!谁规定武林中人就不能没见过血?
“你!你!你你你!”阎倾说不上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还是气的说不出话来,总之,在“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结果之后,阎倾终于转身,使出自己保命的轻功,绝尘而去。
苏子格在原地,吊儿郎当的靠在刚刚阎倾靠着的那棵树上,用微微带血的长指轻抚着自己微微上挑的双唇:“真是……可爱呢……”
在尝到自己指尖的血腥味后,苏子格终于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头,喃喃的说道: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