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所有的情动早就被先前那带着惩罚.性的吻勾起,她现在又主动挑.逗。他左慕圣不是圣人,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生理反应。更何况还是面对她。
苏琉梨变得主动,推倒他,身子紧贴着他伟岸的身子,细碎绵密的吻落下。小手滑到他的衬衣上,一颗又一颗解开他的扣子。懒
肤色白皙,线条优美,结实紧致的胸.月复,她的吻就那么一路往下,极尽性.感诱.惑着他的感官。长及腰线的如瀑长发有意无意扫过他早就无比敏感的胸.膛。
他突然抓住她那不断下滑的小手,一个翻身将她反困在身下,墨眸深瞳划过一丝闪烁,冷声质问她:“这一些都是谁教你的?”
她竟然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知道怎么才能最大地挑起男人的情.欲!然而这一些都令他不悦。
还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薄唇封住她的樱唇,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大掌却不断往下滑,长指更是恶劣地探进那私密的地方。
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是颤栗地呼吸着,在他带着极尽温柔的攻陷中一点一滴沉沦……
双手无力攀着他的肩膀,迷离的瞳眸氤氲着一层水雾,感受他修长灵活的指在她最柔软处一阵更深入一阵。唇边的吟.逸不自觉发出声来,她却突然咬紧了下唇瓣。
左慕圣舌忝吻着她的唇,让她不要伤害自己,将她的所有纳入口中。长指加快动作,她在一阵中轻颤中感受到极致的快.感。虫
她睁着水蒙的眸子,看着这样如妖孽般俊美无俦的脸,突然觉得有点邪恶妖魅。
他早就褪下的束缚,大掌揽起她的纤腰,灼热一个猛地贯穿,直抵她柔软深处。一种无比紧致包裹着他,令他竟然不禁疯狂。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毫无预警被他进入。他动作不再温柔,而是蛮横粗鲁地攻城掠池,一次比起一次更加用力地撞击冲刺,毫不留情。
他却在她的耳畔低语:“苏承枫也曾这样对你吗?”想起其他男人也曾这样碰过她,他就深深感到不悦。
“我没……”她出声反驳,却又想到刚才他和慕丝雪在她面前的缠.绵,她到底有什么资格生气?而她和苏承枫有什么事,他又有什么立场来质问她?
“怎么了?说不出话来了?”她的沉默彻底让他对她仅存的一点理智和怜惜摧毁,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恨不得把她拆解入月复,才能平复他心里的那一丝丝怒气。
身下的动作每一次都是深入浅出,狠狠折磨她那敏.感的身子,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你知道什么叫乱.伦么?”
琉梨的身子早就无法承受更多他的索取,睁开眸子,似乎不解地看着他。
“苏承枫没有告诉你吗?他和你是不折不扣的兄妹,你们要是这样,那就叫乱.伦……”
他的话,让琉梨脸上血色全无,发颤的嘴唇无法发出一句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又突然闭上眸子,原来,苏承枫和苏琉梨不是真的那么有缘,她和他竟然是兄妹。
心正在一点泛凉,想要推开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只能无可奈何。他几乎无止境的需求,让她到最后只能是求饶说:“左慕圣,你够了,放开我……”
温热的气息撒在了她敏感小巧的耳畔,他吐气若兰:“我的女圭女圭,让我好好疼你……”之后,又一次狠狠地掠夺她的一切,他要的不止是她的身子,还贪心的要她那颗背叛了他的心。
这场疯狂的缠.绵,沉沦的不止她一人,他的全身心也都投入其中,怕稍有不慎,后果就是万劫不复。
她的话带着低低的啜泣,“哥哥,我疼……”
他温柔替她吻去所有泪水和委屈,声线低柔:“女圭女圭,乖。”之后,他一次又一次证明她能行。五年的欲.望堆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若不是这一次狠狠从她身上讨,说不定她永远都学不会乖。
若不是那晚宴会,苏承枫所弹奏的《水妖》,他沿着范晴那条线索,不然他根本就查不出来苏寞竟然是他的父亲。也这就难怪了,苏氏集团总裁行踪神秘莫测,根本是有人在隐藏他的过往。
这一次是他使了手段把她从别人手上抢了过来,说不定这丫头会记恨他。可是不这样做,他又怎么会对得起自己的心?
只要可以逃避,她一定选择躲开他,能躲多远就多远。如果不把她圈在自己的身边,根本不知道她下一秒又是投入谁的怀里。
她就像是在他的心里装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根本不知道炸弹会什么时候爆炸。这种深深的无可奈何感,让他身心俱疲。
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她到最后昏睡过去,他将她的脑袋搁在他的臂弯,为她调整个舒服的位置,盖好被子。两人相拥而眠……
五年来,他第一次终于睡得如此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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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还未全亮,左慕圣便醒过来了。看了一眼蜷缩成一团躲在他怀里的女人,眼底噙着一抹无比柔软情意。
凌乱的长发微微遮住她的小脸,长指替她将脸上的黑发拢好,在她额上印上轻浅一吻。打算起身,她却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女圭女圭。”
听得熟悉的声音,琉梨眉头轻轻一皱后又舒展开了,不再拼命抓住手上的不明物。
替她拢好被子,左慕圣便整理凌乱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自己的衣服往浴室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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