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筱琪把琉梨带上了车,开往离苑.
她趴在了车窗上,有些凉意的微风吹乱她的发,迷离了水漾的眸。窗外,是回家的路途。她从来就不知道,这条路竟然那么漫长。隔了一会,才悠悠问筱琪:“你怎么突然回离苑了?”
筱琪回答她,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送妮妮回来。说也奇怪,玉语那孩子把她照顾得挺好的,却一直催促着我要把她带回来。”
原来,玉语早就把一切都打点好了。在左家老宅,有左凌在,左信棠还不敢那么明目张胆。而让筱琪带着妮妮回来的就是最好的方法。
说起来,她欠玉语的,又何尝妮妮这件事?她说过不喜欢欠别人。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眼前突然浮现出小时候,玉语第一次到左家。她唯唯诺诺地躲在玉嫂身后,认生得很。琉梨拉过她去她的房间,陪着她聊着聊那的,想要让她尽快熟悉这个环境。
而在某天,琉梨不过才离开了一会儿,回到房间时,却发现她摔倒到地上,额上流着鲜血。
她一惊,赶紧帮她用布捂在了额头上。
玉语拉着她的手,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说:“琉梨……琉梨……”也是从这个时候,玉语就把她放在了心里的一个重要的位置。
而后,玉语的额上就留着一道细长的伤疤。不过却被长长的刘海遮住。
她一直都很难过她额上的那道疤。如果不是她没有好好照顾玉语,她怎么又会这样?而现在,她为了她,在和左信棠周转。她却弃她于不顾……
“到了,下车吧!”
耳边倏然想起范筱琪的话。
琉梨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离苑的大门前。整理了下纷乱的思绪,她跟着筱琪踏进了离苑。
她们只看到,在客厅,一大一小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诔。
琉梨心里“咯噔”了一下,慕圣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平静勾起淡笑的俊美脸庞,她看不出一丝异样。
是因为有筱琪和妮妮的存在么?
他淡淡抬起头来,目光绕过琉梨,最后落在了筱琪身上。
问:“怎么又折回来了?”
他还是有异样!刚才他一点都没用正眼看过她,仿佛她就像个陌生人。妮妮仍旧在一旁待着,甚至连声麻麻也没有!
筱琪说,有些感受到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氛围。“路上遇到她,就顺便送她回来。她身上……”
“你等下不是还要忙?要是真的遇上了什么事,你让别人去做。”他打断了筱琪的话,却不知道这也是伤害伤害。
要是她出了事,也要等到别人来帮忙吗?
“她受伤了。”筱琪拉着过她的身子,心疼看着她的伤口。“你先赶紧为琉梨处理下伤口。”
他这才把目光移到她身上,说道:“我知道了。”他起身,往楼上。
身后,筱琪突然微微推了她一把,如是说:“赶紧跟上去,把伤口整理好。这是两张今晚去音乐会听音乐的票,我突然没了兴致,你和他一起去看……”
脚下,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她迈开步子,往楼上的卧室。
手里紧紧揣着那两张音乐门票。手心渗出薄薄的冷汗,脸上依旧努力自若镇定。
左慕圣先她一步踏进了卧室,已经翻找出医药箱。似乎在一旁等着为她上药,她踏进了卧室,他还纹丝不动。
她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刚才无非是为了表现给筱琪看,怕真的让她看出了异样。只因不过,他们昨天才举办了婚礼。
琉梨默默坐在床.边,医药箱就在旁边。
自己开始动手整理伤口。消炎、上药、包扎。她侧着脸看他,他却似乎有感应到。
转身,面对着落地窗,背对着她。他点燃起一只烟,优雅地吐出一口烟,缭绕氤氲。
她心底在偷偷为他难过,吸烟对身体不好……
难过归难过,琉梨拉高了身上的裙子。右边大腿处,伤口有些深。刚才她被扑倒的时候,大腿处刚好磕碰到一块尖锐的小石子。
还好今天的裙子颜色深,不容易看出她受的伤。
把大腿上嵌入的石子拿了出来,疼痛袭遍全身。她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原来真的会那么痛!
迅速把最严重的伤口处理好,也把医药箱整理好,她打算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卧室时,手都已经放在了门把上。
他早就转身,目光落在放在床.上的两张音乐票。
他说,语气异常地平淡:“晚上一起去听音乐会。”
一起?一起!
他突然的出声,却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想,他肯定知道音乐票是筱琪给的,他才会突然和她一起去听音乐。
“好。”
她说,没有转身看他。而她,除了答应,再无其它。
等到她下楼,早就不见了筱琪和妮妮的身影。筱琪给他们留了纸条,妮妮让她先带着,晚上再送回来。
琉梨就像泄了气的女圭女圭,对着那纸条发呆。现在这偌大的别墅里,不就只剩下她和慕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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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琉梨一个人静静待在客厅,时间还是如此漫长煎熬。
“你为什么瞒着妮妮?”
身旁突然响起慕圣的声音。
她抬头,看他正从楼梯口下来,敛着寒潭般的眸子,整理着自己身上刚换上的西装。
隐瞒妮妮的事情……他是指?
突然记起那份DNA的鉴定报告,她心底只剩下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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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晚安~只有2千啦~现在是凌晨12点26分,澈真的困啦~
接下来音乐会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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