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李景然约莫书亚在主教学八的一间无人教室见面——这个地方也是以前他们经常幽会之地。(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莫书亚穿着一条淡蓝的浅色时尚连衣裙。手上带着一个玉镯,把她那双女敕白的双手衬托得更加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银色的小项链。看样子是铂金的。脚下是考究精致的紫色凉皮鞋。
连衣裙,玉镯,铂金项链,不知品牌的考究凉皮鞋……李景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那颗一直悸动不已心,则是堕入了彻头彻尾的绝望之中。
“对不起……”莫书亚低着头,轻声道。
李景然一动不动,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孩,——哦,或者应该说是:女人!
“对不起,景然!我……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莫书亚开始埋着头,匍匐在李景然面前的课桌上,压抑的哭泣。
“妈妈得了肾病,没钱医治。亲戚们都借完了,但还是差很多!我没有办法,真的是没有办法。景然,我不能看着妈妈离开我,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他——对你——好吗?”声音仿佛不是来自他口中,而是地狱的深处。
“他对我很好。景然,我对不起你!你忘了我!”莫书亚终于压制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两个人一个面无表情,如同石雕一般;另一个则在旁边饮泣。
如此过了一个小时。
“祝你幸福!”李景然站了起来,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当初这个充满温馨回忆的地方。
李景然,男,现年十七岁。天府省四方市人。少年神童。八岁启蒙,开始读小学一年级,跳过二年级开始读三年级,然后是五年级;从五年级直接升入初中;初中读了两年便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跳入高中。
高二时,母亲出车祸,亡。报案,警方经过“多方排查”,“历经艰辛”,最终却不了了之,半年后,只有“遗憾”的宣布将此案列入悬案当中,“保证”以后仍将“重点关注”。
肇事司机“据说”是一个开奔驰的富豪。之所以说是“据说”,是因为当时的肇事司机早已逃之夭夭。据目击者说大概是一辆S级的“大奔”,不过,后来目击者也改了证词,说肇事车大概有点像“奔驰”,但他不敢肯定。
从此,活泼开朗,平时嘻哈打笑的“神童”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离群索居。李景然的跳级生涯也得以暂时中止。
这个时候,班上一个叫莫书亚的女生走入了李景然的生活中。温柔漂亮,热情大方的莫书亚让李景然从孤独冰冷的荒原慢慢回到充满暖意的人间。半年之后,莫书亚成为了李景然的女朋友。因莫书亚的关系,李景然也最终放弃了那种两三年跳一级的火箭速度。
一年之后,天府省高考理科状元李景然以742分(总分750分)的高分被清华大学高能物理系录取。然而不幸的是他的女朋友莫书亚却以10分之差错失了她的第一志愿北京师范大学,转而被她的第二志愿SC外语学院录取。
与男朋友同城上学的愿望宣告破灭。
正当普天同庆,全四方市的人都在谈论这个四方有史以来出的第一个高考状元的时候,李景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决定:李景然毅然将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撕两半,决定不去北京读书,转而跟着莫书亚一起去了双庆市,并亲自面见了SC外语学院的校长。
结果就是李景然在SC外语学院继续成了莫书亚的同校同学。
李景然在宿舍的床上躺了整整七天。期间,一共只吃过七袋方便面。莫书亚跟仁雪分别打过几次电话,被寝室里的室友用不在的借口敷衍过去了。
七天后,李景然从床上起来,整个人已变得形销骨立,不似人样。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胡子长长了一厘米。双手则不停的无规则颤抖。
第二天,李景然开始了正常的上课。除了脸色发白,身体瘦得特别厉害之外,整个人已恢复得跟七天前差不多。
第一节课下课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学校的图书馆借书,先后一共借了六本。
《刑事侦查学》
《侦查学原理》
《犯罪心理学》
《行为心理学》
《女性心理学》
《男妓回忆录》
李景然除了睡觉,上课,一早一晚不知疲倦的锻炼身体之外,其余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他所借的这六本书上。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将六本书看完。
两个月后,没有告诉任何人,李景然从SC外语学院悄然退学。至到四天以后,同寝室的同学才反应过来,知道了这一事实。
半个月后,李景然前女友莫书亚从她的好友仁雪那里得知了李景然已经从学校退学之后,当场大哭,失魂落魄了好几天。
邂逅酒是双庆市市中区的一个老酒,以环境清幽,格调高雅文明于市。双庆市的很多白领,少妇经常光顾于此。
华灯初上,沈兰开着宝马330i在市中区的各条道路上往复来回。她没有目标,不知道自己将去何处。车外霓虹闪烁,人来人往,但沈兰的内心却如同沙漠一般荒凉和冷寂。
35岁的沈兰,大学毕业后工作时认识了同在财政局的,不过那时已是科长的丈夫刘瑞。两个月后,两人便结了婚。婚姻刚开始的头几年到还是称得上美满幸福的。
不过,像很多男人有钱有权的家庭一样,当刘瑞的职位越做越高,各种搞钱的门道也越来越多之后,家庭也慢慢的只剩下了象征意义!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是大吵大闹,拼个你死我活,甚至不惜以离婚相威胁。刘瑞为了前途计不得不暂时妥协,并指天发誓今后决不犯类似错误。
但当两年前刘瑞升为局长之后,一言一行便不再保守,在家里的态度也开始强硬起来。
这次沈兰倒是没有跟刘瑞两个针锋相对,看在孩子的分上,最主要的是因为经济的原因,她默认了刘瑞包二女乃,甚至三女乃,到最好搞不清有多少女乃这一事实。
自从一年前刘瑞搬入了他以二女乃名义买的新家之后,沈兰干脆辞了职,一心一意的当起了她的“全职”太太。
每个月,刘瑞给她建设银行的卡上打入五万块钱,作为一种经济上的补偿和妥协。
沈兰不是本地人,熟人不多。自从她辞职之后,时间一下子变得漫长而难过起来。特别是周一至周五,她女儿上学的时候,更是深闺寂寞,孤独难耐。
由于女儿不在家里。她每天睡到很晚才起床,然后开车去外面吃饭。吃完饭剩下的时间不是逛街,就是做香薰美容。她是双庆多家高级美容会所的VIP会员。
有时也去固定的书茶消磨时间。要不是就整日呆在家里上网,看看无聊的连续剧打发时间。
这种日子刚开始也许惬意无比,但越到后来,每一天的时间就好像橡皮筋一样,变得无限漫长,到最后以至于无法忍受。
特别是那种孤枕难眠,夜半辗转反侧的滋味,就像心头有一只蚂蚁,在慢慢咬啮着她那颗仍旧火热的心。
她才三十五岁,并不老,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恰逢女人一生之中最黄金的时候。成熟,美艳而性感,正是水蜜桃熟透了的季节。她不明白,这么好的身体为什么竟然有人会不懂得珍惜而白白浪费?那些不解风情的青涩果子究竟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年轻一点嘛,不就是会撒娇,懂得卖弄风骚?
一想起那个夺走了自己丈夫的狐狸精,*,沈兰便想啖其肉,喝其血。就是她害得自己的家有名无实,害得自己每日独守空房,夜不能寐。害得自己在欲火难耐的时候只有靠手指才能艰难排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