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此时,朝堂跟后宫一片震惊。
昔日太后的同伙,竟然出手毒害太后。
不管是真是假,太后当日仅召见了陌裴倩,而后便毒发身亡,且致使太后薨的毒药恰好跟在沧水宫中所搜到的毒药一样,即便谁想要保陌裴倩,都无能为力。
皇上朔风跟太后的关系微妙,哪个大臣又敢断然出手参与查实,更何况,长孙跟郑家的势力相争,没有人愿意出来做这个炮灰。
陌裴倩这次确实死定了。
待在院子中的陌裴倩正逗着小贱。
突然,带着一群侍卫的陌轻水气焰嚣张的走了进来,望着一脸茫然的陌裴倩,心道,我看你这次还能生了三头六臂不成!
“来人!把沧水宫的人一个不留的带回大理寺!”
“喏!”
“姐姐,这是怎么了?”在陌裴倩跟小若都被两个侍卫架着胳膊。
陌轻水得意的走到陌裴倩旁边,带着些许无奈的笑道,“啧啧,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太后可是一手提拔的你呀。”
“什么意思!”
“呵呵,什么意思?”陌轻水浅浅一笑,“那,你就去问大人呗。”
“带走!延误了时辰,月兑逃了罪犯,仔细了你们的脑袋!”陌轻水狠狠的训斥。
凤仪宫。
“这是什么?”长孙柔手中拿着精致玉瓶的研究。
“回禀皇后娘娘,是长孙大人让奴婢给娘娘的。”珠儿一旁低头解释道。
“哀家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
“回禀皇后娘娘,娘娘凤体身体无碍,确实是信期提前,不过,这也是身体不好的前兆,长孙大人命御医研制此药,皇后娘娘只要一日三次按量服用,将来定能调养好身子,怀上龙子。”
“真的无碍吗?”长孙柔皱眉,自己从不曾生理痛,或许,生理痛就是如此。
“皇后娘娘,长孙大人说,此药,刚开始的前三日,需要服下十粒,方可见效。”珠儿一副关心体贴的样子说道。
“那么多!”
“这才有效呢。”
“嗯,”接过珠儿递过来的药丸,长孙柔吞下,服了清水,便退去衣物昏睡了过去。
珠儿一改平日的顺从,面目憎恶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长孙公将药瓶交给她的时候,千叮万嘱一定要少量服用,以免副作用太大,引起长孙柔的怀疑。
不过,既然自己的父亲都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就别怪她了。
况且,皇后娘娘也不会发现的,因为那碗清水中,放了可不止一点的安眠的药水,无色无味。
“啪啪。”
珠儿轻松的拍了拍手掌,立刻出现了两名男子。
“可她是轩辕国赫赫有名的皇后,你们可要好好**了。”
“喏。”
“手下可别留情,我要的可是一个绝对的极品身体。”
“喏。”
珠儿熄灭了油灯,像往常一样的关上了凤仪宫的宫灯,回到自己的寝室和衣睡了。
要知道,她等了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报复长孙家的快感,静静闭眼躺在床上的珠儿,兴奋不已,只是,绝对不能被长孙公安插在宫中的其他人,看出才行。
夜,很漫长。
“哐当。”
穿越之后的死囚牢房,她又一次的进去了。
泛着股股的恶臭,时不时的各种虫子出来遛弯。
陌裴倩跟小若紧紧的抱在一起。
六月的天,明明外面骄阳似火,热的人心燥,但是这牢房之中却让人冷的慎得慌。
陌轻水用丝帕捂着自己的鼻子,“姐姐真是好福气,一连三次都被送入这死囚牢房,不知道,姐姐的福气是不是能让姐姐像前两次一样,从这里平安的出去。”
陌裴倩虽然十分讨厌陌轻水,但此时此刻,也只能问她了,“怎么回事?”
“姐姐怎么问起妹妹来了?”陌轻水嗤笑道,“以前的姐姐不是很厉害,杀人不眨眼,杀人于无形嘛,这次,怎么就这么胆大的直接下毒。
“依妹妹看,姐姐真是蠢到家了。
“太后娘娘那里,平日,别人可是不敢去的,偏偏姐姐的胆子就正,毒害了太后娘娘,非但不害怕,还将剩下的毒药放在床底下,这不是笑死人嘛!”
陌裴倩越听越寒,“这么蠢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出来!”
“妹妹也觉得不会是姐姐做的,不过,”陌轻水笑笑,“恐怕,姐姐这次是要做了那替罪羊呢。”
咬着牙,陌裴倩皱眉吐出,“难道官府不查,皇上不管么!”
陌轻水来回的看了一下,这里除过陌裴倩也就是小若一个没什么脑子的小宫娥,方才开口,“呵呵,官府敢查嘛?万一查到是皇上或者高位指使,办还是不办,人家才不会将脑袋提在裤腰带上,扶正你的脑袋呢。”
“不过皇上,”陌轻水瞅着裴倩,讽刺的笑着,“你不会觉得他真的会救你吧,他可是恨不得跟这件事情离得远远的,要知道,那个太后可是曾经要害死他的人,他为了赢得一个孝名,才会将太后软禁于凤藻宫。”
“他此时大概欢天喜地的高兴有人帮他出了口气,哪里还会管你,姐姐还真是单纯。”
陌裴倩脸色不好的听着陌轻水的叙述。
“哈欠,天气不早了,妹妹我就不陪姐姐了,”陌轻水正要走,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丢下一个小小的包裹,带着不屑的语气,“姐姐上路那天,妹妹就不来看姐姐了,这些糕点就当是妹妹送姐姐上路的。”
“什么人嘛,落井下石。”小若推了推脸色难看的陌裴倩,“姐姐不要停尚宫大人乱说,姐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陌裴倩紧紧的将小若抱住,“不是的,这次我们真的惨了。”
陌轻水虽然添油加醋,但是事实是没有错的,她们这次,非死不可!
只是,够不够冤枉啊她!
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还没有怎么使,就又该嗝屁了!
都是那个魂淡贱人!没事好好的就把她弄成后宫整个愤恨的对象啊!
这下好了,她是彻底的被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