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装作很难办的样子,看着二位臣子,“这可如何是好,二位爱卿各执一词,又都确实有理,哎!”
郑长功盯着长孙公,讽刺道,“这狱卒又是你们家哪里拐哪里的亲戚,怎么就这么包庇?看管人犯失职,而且还是朝廷重犯,我想长孙大人不可能不知晓吧。”
“你这说的是哪里话!那狱卒是我们家亲戚不是我们家亲戚干你何事,人,又不是狱卒所害,如此株连之罪,实在是岂有此理!”长孙公转身拜向皇上,“还请皇上定夺!”
郑长功也拜向皇上,“还请皇上定夺!”
接而,满朝文武百官皆下跪,“还请皇上定夺!”
朔风不动声色的弯起嘴角,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朝廷,大臣之间相互牵制,他才有机会发展自己的势力。
而且,这么一争论,对于陌裴倩的事情上,花费的精神变少了很多!
朔风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长孙爱卿说不应该罚,郑爱卿说非罚不可,不如,折中一下,罚,但罪不至死,削职而已;但是,却因为玩忽职守,再也不得进入朝堂做官,如何?”
郑长功得意洋洋的带着一推官员跪拜,“吾皇英明。”
长孙公再不乐意,也只能带着另一推官员,“吾皇英明。”
陌裴倩由五马分尸的刑罚,变为了活埋。
不过这个活埋跟死埋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几个小衙役将陌裴倩的尸体埋葬在土中,就离开了。
一直等在旁边的小顺子直到深夜,才悄悄的伪装了农民,将土堆挖开,把陌裴倩抱出来。
那日,灌陌裴倩的人,正是小顺子,而他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办事。
给陌裴倩喝的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假死药。
因为陌裴倩所重的是七日红,如果在七日没有服用解药,是必死无疑,但是如果可以让她假死,那么到时候得到解药,再给她服下,并喝下解假死药的汤水,便安然无事了。
现今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要赶紧找到七日红的解药,不过,这种毒药的解药配方是什么,他们查了许多日都查不到。
“你带着她,去昭华国。”
“喏。”
“速去速回!”
“喏。”
“找东方麒,把这个给他,他一定会出手相救。”朔风丢给小顺子一块玉。
“喏。”
一辆普通的马车徐徐驶出城外,黑衣人在远处望了一眼,而后消失。
陌裴倩走了,从轩辕国的后宫中消失了。
但是,皇后跟淑妃的争斗却异常激烈,犹如朝堂之上的长孙公跟郑长功一样。
朔风很满意这样的情况,因为,他的人手,可以在激乱朝廷中迅速的上位。
而且相对于根深地步长孙一族在朝廷的位置,朔风显然有些偏袒郑长功,而且,最关键的是,淑妃,又怀孕了。
淑妃在御花园赏花,不过一个月而已,但是,却早早的换上了五六个月才穿上的宽大裙子。
正巧,对面头顶凤凰金钗的,不是皇后是谁?
“唷,我说怎么这么巧呢,原来是皇后姐姐。”
皇后端庄的笑笑,“妹妹有了身孕,怎么不好好待在鸾雀宫,反倒出来乱跑,小心动了胎气。”
淑妃模模自己的肚子,笑望着皇后,讽刺道,“掉了蛋的母鸡也要比不会下蛋的凤凰好嘛。”
“嗯,这个比喻很贴切。”
淑妃却一点都不生气,笑道,“姐姐也别太开心,只是,等蛋落下的时候,凤凰就会变成母鸡了。”
皇后脸色有一刻变得很难看!
“妹妹不打搅姐姐了,先行告退。”
慢悠悠的从皇后身边走了,留下了生气的皇后跟怀着自己想法的珠儿。
“皇后娘娘,或许奴婢有方法。”
“什么方法?”
珠儿悄悄的俯在皇后娘娘的耳边,轻轻说道。
“这招,有用吗?”皇后将信将疑。
珠儿点点头,“据说这是皇宫中的得宠妃子秘密。”
皇后点点头,“也好,什么时候开始。”
“今日便可。”
“好!”
凤仪宫。
原本纯洁的皇后坐在房中,闭气的珠儿不动声色的在一旁轻轻的为皇后的脸部涂抹着。
“这个有用吗?”长孙柔半信半疑。
“皇后娘娘就信珠儿一次吧。”
“嗯!”
珠儿将瓶子中的东西不断的涂抹在皇后娘娘的脸上,很快,那些透明的液体就被肌肤吸收了。
“皇后娘娘,这个药水是令男子着迷的香水,长期涂在面部,如令人男子闻到,便会情不自禁。”
皇后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娇羞,“如此,甚好。”
而一名男子,却慢慢的走了进来。
“皇上。”
“奴婢参加皇上。”珠儿用眼斜瞟着前面的男子。
“退下吧。”
“喏。”
合上门,珠儿笑了,时机,差不多了。
被**好的皇后,跟迷人心智的五石散,长孙公,你就等着丢你们家的老脸吧。
仍旧没有呼吸的陌裴倩躺在马车中,换成布衣的小顺子快马加鞭的往昭华国赶。
如果没有意外,三天之后就可以到了。
东方麒正在自己的宅邸中看书,突然一名小厮捧着一枚玉石进来。
“少爷,这是门外之人求见。”
东方麒淡淡的瞄了一眼玉石,轻轻的应了一声,继续看书。
旁晚时分,东方麒才将手中书的最后一页合起,缓缓的站了起来。
灭掉桌子上的石晶油灯,东方麒朝门外走了去。
“你找我有何事相求?”
小顺子掀开马车一角,露出了陌裴倩的脸,而后缓缓叙述,“皇上请大人您出手相救。”
原本没什么心情救人的东方麒,点点头,示意他们进来。
被丫鬟们安置好之后,东方麒搭在陌裴倩的手腕上,没有脉象,而后又放在脖颈,没有跳动,翻开眼皮,只有眼白。
东方麒盯着小顺子,“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