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圣女右脸颊之上的巴掌大小的黑红色胎记在灯光之下油亮油亮的,像一只横趴在上面的螃蟹正在张牙舞爪,挑战着谢雨潇的心里极限。**泡!书。吧*谢雨潇咽了口唾沫,尽量的去瞅埃拉圣女的左半张脸。左半张脸是那么完美,那么迷人,简直是只消看一眼就会让人热血澎湃的那种脸蛋。
一半是天使之脸,一半是魔鬼之脸,这就是谢雨潇对埃拉圣女脸蛋的评价。
“睁开你的眼睛。”
正当谢雨潇闭着眼睛,嗅着埃拉圣女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满脑子充满美妙幻想的时候,他的幻想被埃拉圣女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打破了。
“睁开眼睛又如何?难道我还会吐出来不成?”谢雨潇陡的睁开了眼睛。别说,他在睁开的那一霎那,还真的差点吐出来。他有一种晚上要做噩梦的感觉了。
“呵,那你就睁着眼睛呀,把你的眼睛睁大了正视我。”埃拉圣女嘴角上翘,给人一种恶作剧的味道。
谢雨潇几近要崩溃,心想堂堂圣女怎会有点小变态。
“正视我。眼睛不要乱看。”埃拉圣女再度提醒谢雨潇不要将眼神瞥向她的脖子。
“正视就正视,我还怕了你不成?”谢雨潇牙一咬,心一狠,瞪着埃拉圣女的眼睛,直接朝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四片嘴唇碰在了一起。埃拉圣女的眼睛在谢雨潇的眼中一下子瞪得圆圆的。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谢雨潇感觉到了。他有一种得意之感,恐惧有什么可怕,当克服恐惧,将女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克服恐惧的自豪感。
埃拉圣女输了,从谢雨潇嘴唇一贴上去的时候,谢雨潇就感觉到埃拉圣女已经在他的怀里投降了。“嘿嘿”谢雨潇嘴堵着埃拉圣女的嘴依然发出了两声得意的嘿笑之声。
舌尖伸出,谢雨潇准备夺取埃拉圣女口中的香舌了。埃拉圣女头一扭,挣月兑了谢雨潇的嘴巴,喘息道:“你敢舌忝我的胎记么?”
“什么?”谢雨潇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埃拉圣女的身上,“你怎么会如此变态?你当你那胎记是朵花不成?”
“你才变态,你到底敢不敢?不敢就速度从我身上爬开。”埃拉圣女双手轻推着谢雨潇的肩头。
“敢,有毛不敢,你是我老婆,我爱你,就算你脸上爬条蛆,在我的眼里那都是天山雪蚕。”谢雨潇豁去一把,伸手拂去了埃拉圣女右脸颊之上的秀发,呆呆的愣了一下,长长的伸出了舌头……
“你的舌头……你的舌头能不能不那么恶心,你伸那么长干什么?”埃拉圣女的脸蛋绯红,闭上了眼睛。
“眼睛睁开,正视我。”谢雨潇反过来提醒埃拉圣女。他已让埃拉圣女这个小变态搞得有点小激怒,他要看看等他舌忝完这恶心的胎记之后还会让他舌忝哪里。
埃拉圣女睁开了眼睛。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就看见一条长长的舌头舌忝上了她的面颊。她的心颤抖了,身子快酥了。她琢磨不透正在舌忝她的这个男人。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爱她吗?如果不爱她,又怎么会舌忝她的胎记,他有好些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更何况是我这般模样的女人。可他若爱我,言语之间又为何显得那么虚假,那么让人可憎……
“咦?”
几舌头长舌忝下去,谢雨潇竟然尝到一些甜甜的味道,而且埃拉圣女右脸颊上的黑红色胎记的颜色也淡了许多,“莫非我白手邪医谢雨潇现在浑身都是宝,就连唾液也能给人美容?”谢雨潇突然之间脑子一灵光,舌头舌忝的更起劲了。这动作简直比饿狗一头扎到狗盆里喝汤还来的起劲。
越舌忝,黑红色的胎记越模糊,越舌忝,他越带劲,最后,埃拉圣女脸颊上的黑红色胎记竟然真被他给舌忝干净了。这是怎样一张脸,这张脸比西妤、西婷的脸蛋还要天真无邪,比妖月的脸蛋还要妩媚,比霜儿的脸蛋还要冰洁,比于筱娜的脸蛋还要高贵……这张脸蛋除了夕寒的脸蛋再没有人可以比。
谢雨潇看呆了,就附在埃拉圣女的身上呆呆的看着。他在想自己做了一件事,怎么可能将一个丑陋的如同大螃蟹一般的胎记就被舌忝没了,难道真是他唾液的神效?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就可以开家美容院了,那钞票岂不是又哗哗的往怀里揣?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埃拉圣女问。
“我做了一件大事。”谢雨潇喃喃道。
“什么大事?”埃拉圣女红着脸问。
“我将你舌忝成了一个大美女,绝绝对对的大美女。以后你再不要蒙着面纱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娶到了一个世间难有的大美女。”谢雨潇道。
埃拉圣女不说话,只是吃吃的发笑。
“没想到我的唾沫有这么神奇,我要炼丹,将我的唾沫炼成美容丹。发财了,老婆,谢谢你,你又让我找到了发财之道,谁说口水不值钱,我谢雨潇的口水就值千金。”谢雨潇的思绪飞扬,已在幻想中大把大把的数着钞票。
“你在做梦吗?”埃拉圣女笑道。
“你才做梦呢。给,给你镜子自己照照。”谢雨潇随手从灵戒中模出一面镜子给埃拉圣女递去。
“有什么好看,我才不要看你的口水。”埃拉圣女伸手拨开了谢雨潇递过来的镜子。
“你怕什么?从此你再不用怕照镜子了。只要你照一次,我保管你每时每刻都想照。连我都难以置信我的唾沫会如此神奇,竟会将你舌忝的如此漂亮。嘎嘎”谢雨潇唾沫星子乱喷。从这一刻起,他觉得他的唾沫喷着谁将是谁莫大的福气。
“你别恶心了好不好?我本来就很漂亮。”埃拉圣女平静的说,“先从我身上起来,我要喘不过气了。”
“什么?你说你本来就很漂亮?你的胎记漂亮?哈哈,我实话给你说,我看着你的胎记简直就要做噩梦。”谢雨潇从埃拉圣女的身上下来,将镜子硬放到了埃拉圣女的面前。埃拉圣女拿着镜子看了两眼,理了了鬓角的秀发说:“你的口水把我头发都弄湿了。”
“你能不能看看你的脸蛋。”谢雨潇无语道。
埃拉圣女白了谢雨潇一眼说:“我脸上的胎记本来就是我用蜂蜜混着各种香料抹上去的。真是可笑,有人竟会认为他恶心的口水是宝贝。”
“呃……”谢雨潇愣了一会,才想明白埃拉圣女为什么会让他舌忝她脸上的胎记。
考验,变态的考验法,一个男人要通过这个考验太难了。这个考验比一个痔疮男要新婚老婆为他舌忝肛还难。如果脸上、上都长个痔疮,新婚老婆一定会选择舌忝上的,而不会舌忝脸上的。脸上的会坏了一个人的幻想,而下面的却可以圆了某个幻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谢雨潇问。
“因为我姑姑说男人都是以貌取人的禽兽。”埃拉圣女道。
“你姑姑长的很丑吗?”谢雨潇问。
“我姑姑曾经非常漂亮,就是我看了都自叹不如。她的面纱被一个男人揭去,他就嫁给了那个男人。后来,姑姑在执行一次任务时脸被火焰枪给烧毁了,那个男人就把她抛弃了。”
“那个男人真该死。他是谁?在哪里?我替你姑姑报仇。”谢雨潇道。
“他已经死了,死的很惨。他被我们抓来绑在祭坛之上,一人一刀给扎死了。”埃拉圣女道。
“你们也够狠的,这刑法和我们中国的“凌迟”有得一拼。”谢雨潇道。
“狠?你觉得狠吗?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也会是这样的下场。”埃拉圣女道。
“我没有以貌取人,我爱的是你心,如果我是以貌取人早就被你的尊荣吓的逃之夭夭了。”
埃拉圣女道:“我相信,所以我愿意嫁给你。你没有让我失望,所以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谢雨潇长出了一口气,庆幸稀里糊涂的下了一注还给下对了。
“你知道我姑姑是谁吗?”埃拉圣女忽然问道。
谢雨潇思量了半天说:“不会是埃拉祖巫吧。”埃拉圣女叹了口气说:“正是。”谢雨潇笑道:“我怀疑你话的真实性了。一个的面貌可以改,但气质是改变不了的。你姑姑若只有相貌,没有气质,是不能称之为美女的。你觉得埃拉祖巫身上还有气质吗?在我的眼里,埃拉祖巫就和传说中的巫婆没有什么两样。”
“不许你这么说我姑姑。”埃拉圣女瞪了谢雨潇一眼道:“你知道什么?我姑姑曾经的美貌与气质是没人能比的。”谢雨潇道:“那她现在怎么是这个样子?”埃拉圣女道:“折磨,对自己的折磨。那个男人死了,她的心也死了,从那一刻,她就日以继夜的折磨自己,活活的将自己折磨成了现在的样子。她今年才不过三十五岁,可看上去却像七八十,你说感情对一个人的折磨会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