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算盘打的霹雳哗啦的响着。
在房里找到剪刀,和一个老爸以前装过扇子的盒子用来装头发。就回到客厅。
在听见刘羽恬说长头发的男子是同志的时候,我很欣喜,她说的同志应该是志同道合的人。
也就是说像我一样是从东宣国来的。
可是当她却告诉我同志即为断袖之癖时,
我一边不能理解和很是反感刚刚自己会那么的欣喜,就在我说我剪头发时,她说我很麻烦。
可是在她转过身之后,我看见她对面墙上的镜子里,
她的嘴角边上有一个阴谋得逞的梨涡在绽放着。
我知道这女人一定有什么是在对我说谎,他让我剪头发还有别的目的。
我本想叫住她,问个明白的,
可是反之有一想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那就像她所说的一样既来之则安之吧。
虽然长发已经二十几年了,也可以试着改改样子了。
再说这个小女人想干嘛呢。我真的很是好奇啊,我想的出了神,
听见有“碰”的一声是羽恬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剪刀和一个算是还精致的锦盒。
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我把你的头发剪下来,就放在这个锦盒里,以后你要是回去,
也可以带回去的,好吧。”
我见他无声的点点头,我饶过他走到他的身后,
双手轻轻地把他黑如墨玉的青丝聚拢放在左手中,右手拿起剪刀,
轻声的在他的耳边说道:“我要剪了,你确定了吗?”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最后重重的点点头说道:“恩剪吧。”
我听后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头发让我齐齐的剪断了,
拿在手上,把剪刀放下打开锦盒拿出一根红线把头发绑起来,放在锦盒里,
然后,转头看向他说道:“恩不错不错。”
我一边说着还一边点着头,齐齐的短发落在耳垂的位子,有些像是死神里的绫濑川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