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缉令:女人,你站住 Chapter79 爱情是一场浩劫(六千字)

作者 : 星璃绯鱼

Chapter79爱情是一场浩劫

程深连夜开车赶路,最后载着莫浅来到一个了淳朴的小城镇,这里远离繁嚣,风景如画,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人打搅他们,也没有人打探他们来自哪里。

他们在镇上寻了一处小公寓住了下来,小公寓一共只有两层,类似平房。房东住楼下,他们住在楼上。公寓不大,半旧不新,可是里面的家具还算齐全,这里对于莫浅来说这是一个温馨的安乐窝,也是一个崭新生活的开始。

他们像新婚的夫妻一样,一起动手搞卫生,清洁各个卫生死角,然后里里外外布置这间小公寓,而且还天天相携去市场买菜回去煮饭吃。

这里的空气极好,风景秀丽,特别是南侧的聚春园,是一个类似自然公园的地方。莫浅最喜欢每天傍晚吃完晚饭和程深手牵着手一起到聚春园散步,清澈的湖泊映着岸边的春意盎然,沁人心脾的花香一缕缕拂面而过,夕阳的绚丽晚霞倒映在湖泊之上,形成一道水天相接的美丽光景。

葱绿的草地上,两个长长的倒影相依偎在一起。程深自身后呵护地拥着莫浅,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温煦的晚霞自斜上方洒落,照亮了他们含情对视的脸,流溢了浓浓的温馨,让过路人见了也不免羡慕。

望着如此美丽的日落,某一个刹那,莫浅突然感觉寒意从脚底一路蔓延至全身渐增,湖面蓝得深不可测起来,时有泛舟湖畔的小舟划过,在船桨的轻微声响中,小船的倒影碎裂开来,随着波纹一漾漾地晃动着,她和程深相依相偎的倒影也在船桨的晃动下打散开来,女子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抬眸问道:“程深,我心里突然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像是在做梦,我好怕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自己的幻觉。”

程深双手扳过她的肩,那么地用力,那么地坚定,漂亮的褐色眼眸泛着水漾的光泽望着女子缓缓说道:“浅浅,不是梦,不是幻觉,是真的!”说着,抬起自己的手抚上女子的脸颊,让她感受自己的温度。

狂乱地涟漪在胸臆间层层荡开,张狂地侵入莫浅的心田,然而,程深温柔的笑容漾上心头,他漂亮的褐色眼睛宠溺地凝望过来,他掌心的暖意不断传来脸颊肌肤上,她忽略不安,扯出浅笑点头,“嗯。”

住在他们公寓楼下的房东是位热情的房东,他的女儿明日就要出嫁,特意送来喜帖,邀请程深和莫浅去参加婚礼。莫浅什么也没带就跟着程深跑了出来,身无长物,而程深身上的有限现金在付了房租、买了日常生活用品和买了几件两人换洗的衣物之后,也所剩无几了。

不过,程深身上还带着信用卡,去参加婚礼除了要买祝贺礼物之外,他们也不能穿得太寒碜,于是他们在选好祝贺礼物之后,决定去买一套得体的衣服。

程深没有选择正式的西装,反而选了一件卡其色的休闲服,配上米色的西裤,衬得他风度翩翩,随意一坐,像个优雅的贵公子。

每个女孩为了心爱的人都会改变许多,莫浅都不能免俗。看看镜子里,米色的复古连身裙,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皮带,皮带扣上还镶嵌着水晶,配上一双浅口羊皮绒磨砂牛皮低跟鞋,及肩的黑发柔顺自然的垂直,淡然宁谧的气质糅合了甜美性感的女人味,还透着娴静可人的味道,整体效果让人为之一亮。

照照镜子满意后,莫浅刚想转身问程深的意见,却被程深从背后抱住,温和地说道:“天气预报说明天天气转凉,这裙子太薄太短了,容易着凉感冒,再去另外选一件吧。”说着,他牵着她的手来到衣架前。

转凉?裙子太薄太短?她也看过天气预报啊,说明天是一个大晴天,而且这裙子及膝,厚度也适中,不薄不短啊。

“程深,这裙子不短啊,里层的绒毛,蛮暖和的。”

程深却执著地从衣架里挑了条长裙出来,递给女子。

隐约猜到程深的男人心理,不可遏制的喜悦悄悄滋长,“程深,你不会这么霸道,连我穿什么衣服都要管吧?”

程深依旧认真地盯着莫浅的裙摆以及露出来的纤细小腿和光洁的脚踝,柔声说:“浅浅,没有一个男人不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霸道,我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发现不了你的美好。”

莫浅莞尔而笑,伸手接过他选的长裙走进更衣间,再次走出来,复古欧美英vintage蕾丝雪纺百褶超长裙,收紧腰身的设计、蕾丝与百褶裙浑然一体打造旧时优雅,仍然让人眼前一亮。

“怎样?如何?”

程深又上下打量着莫浅,微微蹙起眉头,似乎在后悔没仔细看清楚裙子的款式就直接拿给莫浅穿。他慢慢垂下眼帘,只管低头,仿佛一个孩子的美好愿望硬生生被扼杀,一时间深受打击,“浅浅为什么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难道就没有一件穿上去别人都不会看一眼的难看衣服?”

天啊,莫浅第一次发现,原来程深最具杀伤力的表情不是阳光般的温暖笑容,而是这样略略受伤的神态,不禁柔声道:“那你就选一件难看的衣服给我穿,不然,我直接穿现有的衣服去参加婚礼。”

“不行,我不答应。”程深说,“我要浅浅做最漂亮的客人,比新娘还要漂亮才行,就穿这件去吧。”

说完,程深走去柜台刷卡付账。

第二天早上九点,教堂--

缀满娇艳玫瑰的全鲜花拱门,通往幸福的红地毯,祝福的宾客……在绚丽多彩的礼跑此起彼伏响起时,漫天飞舞的彩花里,新郎挽着新娘走向主台,彼此的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喜洋洋的气氛充满了整个婚礼殿堂,喜庆渲染在每一位宾客身上,他们都在此刻见证着新郎和新娘的幸福。

“婚礼就像梦中仙境一样,美得让人不禁屏住呼吸。”每个女孩都憧憬拥有一个完美的婚礼,莫浅也不例外。

“浅浅想结婚?”程深双眼弯弯,应着女子的话。

莫浅脸一红,羞涩的否认,“哪有!”

“呵呵……我倒想看看你穿婚纱的样子,一定很美。”程深抬眼,清澈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又仿佛在喃喃自语,“即使不结婚,也可以拍婚纱照,对不对?”

莫浅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莫名地一疼,好像有某样很重要的东西悄悄地从她的指缝中溜走,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发出,猛然发现自己突然不会说话,只能愣愣的望着程深。

“就算是……在我离开前,留个纪念也好。”程深摩挲着她的手心,痴缠地不肯放,沉静得像幽幽深潭的褐色眸子里,映了一个小小的她。

莫浅震惊的望着程深,不知怎的,明明周围全是欢声笑语,女子却感到淡淡的离别哀愁,沉甸甸的闷得心里难受。

捏了捏他越来越有有仙风道骨味道的脸颊,“什么离开前呀?你想去哪里?”

程深呆了几秒钟,眨眨眼,“哪里也没想去,只是我真的很想看你穿婚纱的模样。”

莫浅抿嘴淡笑,有点羞怯的说道:“那……婚纱照的事,随你好了。”

程深漂亮的褐色眼睛染上如星星般璀璨的光芒,趁其他宾客们不注意飞快的亲了一下莫浅的脸颊,轻轻包裹着她的小手,温言道:“我们先拍一次--”话音一顿,又像是下定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认真的望着女子,“当做提前预习,以后真正结婚的时候就不怕一对着镜头就全身僵硬,连姿势也不会摆。”

莫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谁会把拍结婚照当做预习的,哪有这个道理?”

“是啊。”程深定定地凝视着她,眼睛里似蒙上了晚霞的色彩,迷人却带着几分惆怅。

隔天,程深就向房东打听好他女儿拍婚纱照的店铺,吃完午饭就拉着莫浅来到婚纱摄影楼。

一阵忙碌过后,莫浅穿着一袭纯白浪漫的抹胸小拖尾婚纱,宛如月光般柔和地包裹住她娇小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眼目。乌黑的发丝披在肩上,衬托出淡雅的气质,白皙的脖子上戴了串珍珠项链,珍珠项链下还戴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和一枚戒指串在一起。女子画着淡淡的妆,手捧花束,一双盈盈水眸左顾右盼,脸微微泛红,似乎很害羞,时不时地朝程深莞尔一笑,露出一排细白如玉的牙齿。

身穿白色西装的程深痴痴的走上前,搂住莫浅的纤腰,用力的在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柔声说:“老婆。”

莫浅此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真正的新娘子一般,娇羞的把脸藏在程深的怀里。

这时摄影师准备就绪,通知他们可以拍摄,程深喊了声:“请稍等一下。”说完,修长的手指绕了莫浅的左手无名指一圈,随后抬手把莫浅脖子上的银链解开,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而后,他也掏出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放在莫浅掌心,戒指残留着程深的味道,暖暖的,那温暖仿佛能直达人心般,让人油然而生一种甜美的依恋感。

莫浅依葫芦画瓢把戒指套进程深的无名指。

两个人在摄影师的指导下完成了拍照,摄影师巧妙的捕捉到莫浅嘴角似月牙般完美掀起动人笑容,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眸弯弯眯起望着镜头的时候,程深却微微低着头,温柔又不舍的注视着女子,两人相握的手紧紧缠在一起,一模一样的戒指在他们手上闪闪发光,甜蜜而温馨。

可令摄影师不解的是,明明是一张洋溢幸福的照片,深深爱恋凝固在照片中,成为永恒的刹那,但是看久了却会有一种淡淡的莫名的哀伤涌上心头……

他们拍了很多张很好看的照片,可程深坚持只选其中一张冲洗出来,两人选的恰恰是摄影师觉得有些莫名哀伤的那一张照片。

接着,程深带莫浅去买了调酒用具、酒杯和几瓶调酒用的酒。回到公寓,他把桌子收拾干净,把调酒用具清洗消毒,从冰箱拿出冰块,所以的一切准备好摆放在桌上,俨然已成为一个迷你吧台。

“浅浅,调杯鸡尾酒我喝吧,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只喝你调的鸡尾酒吗?呵呵……为了遵守这个承诺,我都只能看不能喝了。”

莫浅当然记得他说过的话,旋即熟练灵巧的往调酒器加入适当分量的酒,晃动了几下,又在冰箱拿出柠檬切片,往调酒器里滴入几滴新鲜的柠檬汁,再晃动了几下,在杯底加入冰块和柠檬皮,把调好的酒倒进杯子,一杯泛着淡蓝色的鸡尾酒就完成了。

“颜色很漂亮。”程深赞美道,他并不急着品尝,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酒叫什麼名字?”

“蓝月。”

蓝月,是一个忧伤的名字呢!程深喝了一口慢慢吞咽,还未入口前散发着柠檬的香气。入口微辣,后期微酸,滑下喉咙带着甘香的甜,可到最后留在口腔里的却是柠檬的苦涩。

“真好喝。”程深把空杯子放在桌上,抬头,“以后每一天都要亲手调一杯鸡尾酒给我喝,弥补这几年来的错过。”

“嗯。”莫浅笑着点头。

程深敛下漂亮的褐色眼睛,自己一时任性从医院偷跑出来的决定是对是错早已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他在意的是自己竟然不顾后果,失去理智的将她拉进一个不可预知的悲剧里,然后留她独自承受更深的痛苦?

绝对不可以……

短短几天的朝夕相处,程深每天都仿若身在梦中,自己梦寐以求的幸福就这样围绕着他,然而,越是贪恋,就越舍不得放手,越是舍不得放手,伤害就越深。

或许,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开……

程深缓缓抬起眼眸,仿佛心中的烦恼不复存在,温和的笑说,“到处走了一整天,很累了吧,快去洗澡休息。”

莫浅无意中碰到了程深的手指,是冰凉的,右手还有几道清晰可见的伤疤,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照得他脸色有些苍白,她看了觉得很不是滋味。

莫浅上前轻轻抱住他,跟冰凉的手指不同,程深的怀抱是很温暖的,令人感到舒适的温暖。

乌云挡住了月亮,夜色突然苍凉起来,程深像对待绝世的珍宝,小心翼翼却又牢牢的箍紧她。

这一刻,程深心里多么希望这就是时间的尽头啊!

程深忽然抬起莫浅的头,对上她一双剪水明眸,动作比大脑还要迅速的低头吻下去,舌尖抵死纠缠,迫切而艰辛。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温柔像一把利刃劈开莫浅的心。君傲尧加诸在她身上的烙印是无法磨灭的,自己早就已经配不上他了,越来越苦,越来越痛,一层泪雾蒙了眼睛,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渗透带嘴巴里。

程深吃到了苦涩的泪水,他放开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抹去她眼里的泪,可是当莫浅用一双悲痛的眼眸望着他的时候,指月复触碰到她的眼泪却像火一样灼伤了他。

程深茫然无措的看着泪眼婆娑的莫浅,只是看到满含泪水的她,自己的心就像被凌迟一样,痛到不能呼吸,他怎么舍得让她难过啊?

用力一拉,程深重新把莫浅拥进怀里,紧得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再也不分开,绞痛的心也因为她努力的跳动着。

她不知道,自己在国外有多少个孤独的夜晚全是靠回忆她而熬过去的,他疯狂的想念她,想不顾一切的告诉她实情,但他却不能!他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情绪过分激动。他一边刻苦的学习医科知识,一边住在医院进行治疗,为的只是用工作麻痹自己无法抑制的想念。

眼下,他最爱的女人就在他怀中,她未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沿途充满未知的希望,而他,却在出生起就已经注定的命运,没有希望,无法挽救,可她……还可以挽回……

莫浅把脸埋在出生的胸膛里,哽咽的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程深,程深,程深,程深……”

程深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发丝上轻轻一吻,温柔的说,“我在,我在,我在,我在……我在……”一直都在。

莫浅哭着哭着,最终在程深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把她抱进房间,给她掖好被子,轻手擦去眼角的泪痕,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还有挽回的希望,只要自己彻底伤透她的心……

翌日清晨--

莫浅天刚亮就醒了,看见自己睡在床上,一定是程深抱她回房的,女子甜甜的露出笑容,起身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又来到厨房一阵忙碌准备早餐。

程深侧身倚在墙边,看着她的背影,闻着淡淡的粥香,温暖又窝心,如果能一直在一起该多好啊。他看了良久才出声,“好香啊,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莫浅回眸一笑,“时间刚刚好,可以吃早餐咯。”

两人享用了一个既快乐又美味的早餐之后,莫浅挽着程深,程深挽着一个购物袋,准备去菜市场买今天的食材。

在菜市场疯狂搜刮一番后,原本干瘪瘪的购物袋变得鼓胀鼓胀的,收获颇丰。两人一路上都十指紧扣,不愿分开,快到公寓路口的时候,程深说有点口渴,让莫浅在外头等他,自己跑去小卖部买瓶矿泉水喝。

莫浅脚边放着鼓胀的购物袋,心情很好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属于小城镇的新鲜空气,频果突然从购物袋里滚了几个出来,莫浅蹲去捡,刚捡好放回购物袋站起身,她猛地僵直着身子立在原地,阴阴的寒气拂遍全身,手心冒出冷汗,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不知该如何反应。

一辆耀眼的法拉利突兀的停在对面,在这个淳朴的小城镇一下子就吸引了众多人的注意,而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是一个她说不清感觉的人。

程深拿着一瓶矿泉水从小卖部走出来,看着愣愣站在原地等他的莫浅,连唤了好几声,却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终于找来了……

程深似乎早有预料,他神色不变的走过去握着莫浅冷冰冰的手,把矿泉水塞进购物袋,弯腰提起,拉着脸色泛白的女子走过马路。

君傲尧连夜飙车来到这里,看到他们手牵手慢慢朝自己走来,也打开车门下了车,他倚着车门,他站着的地方,周围全是烟头,不知道等了多久。

男子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新的香烟点燃,一双比黑洞还要深沉的眼眸直直的望着他们。没见半个月,她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虽然看上去依旧弱不禁风,可是他却该死的知道她长肉了。

这个认知如同尖锐的刺狠狠地刺伤了君傲尧,火辣辣的烧灼着他的神经,同时,也否定了他的一切好意。他几乎不能思考,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问自己,离开他,她就真的那么高兴?

空气里弥漫着莫浅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男子优雅的吸了一口烟,再慢条斯理的吐出一个个烟圈,似笑非笑的直盯莫浅,黑亮的眸子似要将她吞噬,“浅浅,怎么迷路迷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让我好找啊。”

莫浅怔怔的望着君傲尧,这种似笑非笑却万分危险的笑容她最熟悉不过,他笑得越是柔和,就代表他越是生气。

程深脚一抬,挡在莫浅身前,温和的笑问:“不知君先生找浅浅有何贵干?”

君傲尧闻言,嗤笑一声,耀眼的阳光下,他们十指紧扣,无名指上都戴着款式相同的戒指,深邃的黑眸半眯,低沉的嗓音愈加的清冷,“半个月前,我的浅浅突然在大街上消失不见,经过搜查,才发现原来她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而我身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当然要把这只迷途的小兔子接回去,免得她吃窝边草,最后不仅弄到自己伤痕累累,还把一些和她有关的人连累进去就不好了。”

云淡风轻的冷嘲热讽加威胁,反倒让不知所措的莫浅冷静了下来,她一脸平静的望着君傲尧,淡然开口:“君傲尧,我们单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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