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可以……”尖锐的女声响彻整个庄园,她绝望的被压在冰冷的长椅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不管她怎么的挣扎,那个男人都如一头猛兽。
他的手落到她的右肩,抓住那薄薄的真丝裙,欲一把撕裂之时,一只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将躺在长椅上的佐伊带起,紧紧地搂住。
淡漠带着丝丝玩味的声音响起:“达纳,过火了。”
“斯,如果你要看好戏。我乐意。如果你想要阻止,未免太不够兄弟。”达纳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越爵斯会突然之间冲出来。
佐伊看清来人是越爵斯,重重地推开他的怀抱,冷冷的扫过两人,转身就奔下了天台。达纳欲上去追之时,却被越爵斯挡住:“达纳,玩够了。收手。”
达纳冷冷的哼两声:“什么意思?”
越爵斯似乎不愿意再解释下去,对着身后的大管家说道:“请达纳先生出越园。”
达纳恶不甘的瞪向越爵斯,却又不能把他怎么着,现在毕竟还在越园,而且他也不想为了一个小女人,而毁了这么多年来的兄弟感情。只是他到底在做什么,他越发的看不清。
“斯,我希望你信守承诺!否则……”他不愿意说出那句“连兄弟都不要做”的话。可是佐伊这个女人,他非得到不可!
越爵斯手中的香槟杯轻轻地晃动,金色带着透明的液体散发着独特的香气,那是刚刚酿造出来的美味。满意的啜一口,突然又对着大管家说:“替先生拿两瓶新启的香槟。”
大管家转身,躬身应道。达纳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致,拳头几乎捏得格格作响。
…………
佐伊落魄的奔到二楼的卧室,推开浴室的门,拧开水笼头,将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怎么也不受控制一般。
手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她看着镜中被水洗花了妆的自己。想到达纳刚刚对自己的污辱,一种痛恨就蒙上双眸,手重重地拍打在镜子上。恨不得将镜中的自己击碎。
为什么她的恶梦到现在都不能停止,那个恶魔从小就爱对她动手动脚,到现在却是越发的张狂。
“你觉得这样,就能从生命中把这个男人抹去吗?”越爵斯的声音像幽灵一般又响在她的耳畔,她急急忙忙的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水。却不敢转身看着他,只是逞强的低声曷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场面?观看他我的戏,这种变态的行为不是你的癖好吗?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越爵斯上前,拿过毛巾,想要去擦她脸上的水渍,她却躲过。他的手霸道的将她整个人压在墙上,这才温柔的擦着她脸上的水,还有花了的妆。
“如果不想这个男人成天出现在你的面前,或者是落到她的手里。那么最好乖乖的,懂吗?”越爵斯明明那么温柔的对待着她,却说着一番冷情刺骨的话。
果然……
如此!
她没有惊讶,反而是平静的勾起嘴角。倏地一把拉住他的领带,“不止要照顾好你的公主,还要照顾好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