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闻越爵斯的话,突然怔住,双唇蠕动着,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在学校的画面一个一个的闪过脑海,似乎真的像越爵斯所说的那样。
不不……
不会的。
从小到大,他都爱欺负自己,而且欺负她什么事,简直是常见得不能再常见,他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对她产生了……
不会的!
紧咬下唇,肯定的点头:“不管怎么样?请您帮我查一下当年的事情,我很想知道真相。”
越爵斯嗯一声,平静的点头。
…………
佐伊在接下来的几天老是心绪不宁,总感觉到有什么事发生一般。去学校没有看到达纳,他整个人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有一丝的奇怪,却也没有来得多想,平静的过着安稳的日子。越爵斯似乎真的是良心发现,对她仁慈了很多。
走出林荫小道,树林阴翳,只有少许的光线打下来,甚至有些阴凉。她前去的路被人挡住,抬眸看着面前带着微微沧桑的男人,轻咬下唇:“达纳同学有什么事?”
“我是来警告你!安安分分的做人,否则后果很惨。”达纳咬牙切齿的说着,嘴角的胡渣让他看起来老了十几岁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什么事我该做,我自然就会做。”佐伊不卑不亢的扫过达纳,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他面前卑微弱小的佐伊。
话落完,她就径直撞过达纳的肩离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达纳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这些天他出门谈生意,却在邮轮上恰巧碰上了凯西,没有忍住追问了关于她的事,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和凯西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真的很想把她掐死,让她别在这个世界去祸害任何人,可是转念一想到她无助的躺在医务室,因为贫血晕倒,被烟头烙伤,他那恨意就渐渐的淡下来。
佐伊走出校门,就坐了回越园的车,今天越爵斯没有来接她,是大管家亲自过来接的,套着白手套的双手奉上一个文件袋,“小姐,这是殿下吩咐我交给您的。”
越爵斯真的很有速度,要查什么事特别的迅速,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照片还有资料全部拿了出来,手有些颤抖的看着。
心猛地一惊,她整个人眼前的一切都在眩晕般。手不禁紧紧地捏住那份文件,完全的忘记了呼吸。她没有想过事实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母亲还是以前的母亲!只是一个爱班德那个贱男人爱到骨子里的傻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您可以为了一个男人残忍的把我抛弃,难道在你的生命中,那个男人才是最重要的吗?
“呜……”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泪水胡乱的滑下来,什么样的痛都能接受,咬牙撑过。唯独不能接受,被最爱的人抛弃,欺骗!
精神恍惚的回到蔷薇楼,阿彩一瞧她满面的泪痕,吓得担心的问:“小姐,你这是怎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佐伊轻摇首,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蔷薇楼。
大管家步履凌乱的回到大楼的书房,恭敬的躬,有些不忍的说道:“殿下,真不知道小姐能否接受,在车上她不受控制的哭得很起来,我真害怕……”